「好多了!」慕行雲一想起他的傷,也因他的傷未去看過向晚,本想借著那時的機會,好好在向晚面前表現,結果一次都沒去成,還讓自己受了重傷,在宮中休養了兩個余月。
「前些日嫡姐還說,九皇子受了傷,想去宮去探望,卻不想嫡姐自己也受了傷,在端親王府足足養了兩月向柔像是在嘆息,又如是自我念叨,可這句話慕行雲卻听進去了。
「你是向晚的妹妹?」慕行雲看了向柔一會兒,卻怎麼也不覺著向柔跟向晚相似。
不過向晚卻比她好看,「是的!」
「向晚身上的傷,可好全了?」他本想找著機會去看她一下,卻不想一直在忙,如今遇著向柔,倒還是能跟她問問向晚的事。
「嫡姐身子已好全,勞九皇子掛心了向柔氣得牙癢癢的,這向晚有什麼好的,看九皇子倒是對她極為熱心,讓她的心中有些不喜。
明明眼前的這個男子,是她喜歡的,怎如今又變成了向晚的了?
向晚何時變得這般好運氣?就因著她比她要早些見著九皇子嗎。
「你告訴向晚,本皇子過幾日去看她此時慕行雲的心情大好,從腰間拿了快玉下來。「賞你的!」
隨後領著太監便一起離開了,向柔望著手中的玉,那上面還有一點兒的溫度,她將那玉緊緊的握中心中,她定然要讓慕行雲娶她,而非向晚。
回到院子里,向柔便拉來冬景,「冬景,你可知道嫡姐是如何跟九皇子認識的?」
「听說是在二夫人院子里認識的,好像九皇子與二夫人家的大少爺關系很好冬景也是听說,卻不知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知道了!」向柔點了點頭,看來九皇子跟向晚之前,似乎發生過什麼。
「秋痕回來了嗎?」
「回了,在外面候著那!」
「讓她進來!」
秋痕進來後,便把那小瓶子交到了向柔的手中。
「去拿些清水過來秋痕應聲卻。
向柔從袖兜里取出了那瓶九天凝香膏,打開之後,只是聞一下便覺著全身舒服,這麼好的東西拿給向晚那不是可惜了嗎?
還是她自個兒留著比較好,拿著一邊的茶杯,倒了一些的清水放在里面,又挖了一小切的九天凝香膏放進去,拿著手指在里面拌了好一會兒,見已是差不多,這才將那些倒到了那個小瓶子里。
「把這個收好!」剛那瓶容妃給的那瓶收好之後,便將那瓶參了水的,放在她的手中,又搖了搖,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此事你們誰敢說出去,看本姑娘如何收拾你們,不可說,知道嗎?」一听向柔這話,他們哪里還敢將這事給說出去,而且他們向柔身邊的丫鬟,這些事說出去,他們是不想死嗎?
「你們去外面等我一下,我換身衣裳向柔卻又想起了起什麼。
秋痕與冬景本想著要服侍她,卻被向柔一下給瞪了一眼,也只好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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