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耶律晏居然因偷吻了她,而急急忙忙的跑掉,使得她又覺著有些好笑。
起身坐在銅鏡家,發覺自己的唇瓣微腫了起來,紅潤潤的,似要滴出血來一般。
讓她好一陣惱悔,心中卻想著下去定要好好的收拾耶律晏,讓她跑來偷吻她。
隨後回到床上坐著,卻怎麼也睡不著,也不知自己到底坐了多久,這才歪在床上睡下。
這一覺卻是睡到近巳時這才起來。
耶律晏出了行宮之後,便直接回到客棧里,坐在床上想著剛剛那一吻,向晚醒了是否會怪他?
他突然之間有些害怕去見她,向晚一直以來都不願意敞開自己的心扉,他一直在想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為何她會一直關著自己的心?
這讓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卻也一直想要接近她,如今他一時不忍,怕是接下來幾日,向晚都不會再理會他了。
掠影在一邊看著,也不知耶律晏到底是在惱些什麼?看他這樣子,似乎做了錯事一般,正不知該要如何去辦?
怕是剛剛卻見向晚的時候,在向晚那兒吃了什麼虧吧。
如今看來也就向晚可以讓自家太子爺吃虧,不過說來也怪,那向家姑娘一顆心就跟鐵似的,冰冰冷冷的,他家太子爺可沒少吃憋。
「殿下,你沒事吧!」掠影還是有些擔擾,看太子這個樣子,當真不像沒事人。
「沒事,你下去睡吧!」耶律晏合衣便直接翻身上了床,看著床幔許久。
最終還是覺著,此事得要慢慢來,不能急在一時,向晚這個人的性子是那個樣子,他急在一時也急不來。
慕行天因听了皇後的之後,隔天便跑到了幾晚的院子里,卻見向晚還起,他便直接坐在外面的亭子里等著。
直至巳時也不見向晚出來,倒也覺著這向晚有些能睡。
巳時兩刻,向晚這才悠悠的從房里走了出來,看那樣子似乎是極累一般。
「臣女給太子請安,不知太子前來,實在不好意思她听冬青說,她要去叫她起來,而慕行天卻不讓她們吵她,讓她先休息。
這倒是讓向晚有些意外,不過太子前來見她,是有什麼事要辦嗎?
向晚心中也算不清楚,他到底要做什麼,不過看樣子是的確有事想說,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跑到這兒來。
「起來吧!」向晚起來之後,便立在一邊。
「坐!」向晚這才離太子五步之遠的位子坐了下來,慕行天見她這般守規矩也並沒怪罪之意,只是盯著向晚看了許久,想要看看這向晚到底有何不同,讓皇後都覺得,她將來會母儀天下。
而這母儀天下的意思,卻是天下一統之後。
若是自己娶了向晚,就能一統天下嗎?他也不太明白,可現在看向晚,雖只是一個小孩兒。
可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極沉穩的女子,被他這麼看著,他居然還能如此鎮定,一點兒都沒有小家子氣的感覺。
這讓慕行天心頭一驚,或許當真如皇後所說的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