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若慈怎能讓向晚先說,自是趕緊搶了先,「太子殿下容稟,是安平都主將了董姑娘推下了湖中,可安平都主卻一直不說未推下董姑娘,可如今這麼多雙眼楮看著,安平都主不認,而也不能讓董姑娘白白受這冤啊!」
閆若慈說完,便一臉得意的望著向晚,就不相信,向晚今天還能落得一身輕的離開這兒。
「安平都主,你可有話要說?」慕行天倒是看著向晚。
「太子殿下,臣女問您一個問題,可否?」向晚也不回答,倒是問起了慕行雲別的事兒。
「你說說看!」慕行天來了興趣。
「若是您前方有人,突然向您沖過來,您的第一反應是什麼?」閆若慈也有些意外,向晚為什麼要這麼問,如果有人讓你沖過來,當然是躲開,難不成傻傻的站在那兒,讓人撞到嗎?
「那自是躲開
「正是,那董姑娘突然向臣女沖過來,臣女是否要躲?臣女躲開了,董姑娘卻沒剎住腳,這便成了臣女將董姑娘推入湖中,臣女也請太子殿下,為臣女做主向晚一句話,便將事情給說清了,且也說明此事與她無關,慕行天先是一愣,隨既對向晚倒是有了幾分的欣賞,向晚能將這事弄得如此清楚,的確也是難得。
且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安定自若,世間難得會有幾個女子,可以做到這樣的子,而這向晚卻是做到了,倒是讓人不得不刮目相看,慕行雲忍不住多看了向晚兩眼,而向晚卻是一臉的平靜,任由著她打量著。
慕行天只微點了下頭,向晚如此淡定,也便說明她與此時是真的毫無關系,一個女子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如此清冷淡定,卻也不得不說這向晚是個能耐的。
反觀閆若慈似在急切的想要知道結果,而那高傲的模樣下,倒是帶著幾絲的慌亂,在倆人之間看了一會兒,慕行雲的心中早已有了結果。
「好了,此時就到此為止吧,莫再提起,而董家姑娘意外落水,本宮自會派人前去安撫,都回席吧,皇上馬上便來了閆若慈當下傻眼,太子居然一點兒都沒有怪向晚的意思,且便直接讓他們回到位子上。
「太子殿下,此事還是說清楚較好,若不然臣女還是背著一個推人下水的惡毒罪名閆若慈還沒想到要如此開口,卻听向晚來了這麼一句。
「安平都主,還是莫再多事的好,別將自個兒的名聲弄臭,才是重要的閆若慈听她這般說,倒是找了空子給她鑽,而如今這向晚倒是更不知天高地厚了,如今事情已到如此,她何必再多事呢?
這樣一來,無非只是讓人更為看不起她嗎?
此時已無人願意為向晚了頭,莫不成向晚當真覺著,太子會為她出頭嗎?
「我做過的事,我會承認,沒做過的事,休想讓我背那黑鍋,有不說別的,閆姑娘,本都主可從未得罪過你,如今你倒是事事針對著我,不知此為何意呢?」這個閆若慈當真覺得她向晚不會對好做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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