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住著一個老頭,我們都知道他是個狠角色,跟他對戰的人從來沒有活口,就連玄者也是一樣。人家冒死帶你們來這里,你們還怪我!」
接頭人委屈的縮在車尾處,只伸出一個腦袋看著宮流連,那神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你……」
宮流連只冒出一個字,就被突然出現的壓力壓的說不出話來,膝蓋似乎被人用外力推了一下,忍不住跪在了地上,白金濤在一邊也沒有好到哪里
去。兩人跪在地上,連呼吸都有些困難,只能靠自己渾身的力氣支撐不至于趴在地上。
恐怖的笑聲從四面八方傳出來,但又好像是在耳邊響起,震得兩人耳朵轟鳴,腦子里面一片空白,都沒有發現旁邊的接頭人還是保持著之前的動
作沒有一點影響。
「哼,敢闖進我的地盤,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話音未落,一個破衣爛衫的老頭就出現在三人面前。脊背佝僂,仿佛下一秒就會跌倒在地上。
頭微低,雪白的頭發把眼楮都遮住了。間或從嘴里冒出幾聲咳嗽。這樣一個老頭子形象無論在哪座城市都不會少見,典型的要死的老頭形象。
宮流連和白金濤現在沒有心思去想這老頭是不是快要死了,他們想的是自己會不會死。沉重的壓力還在,耳朵一直在轟鳴,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
不受控制,不管兩人怎麼掙扎都不能從地上起來。
「咦,小子你怎麼沒有事呢?奧,原來你也是玄者。說吧,你們來找老頭我有什麼事。想找死直說,老頭我可是很開明的,一定給你們一個別開
生面的死法說罷,老頭子仰天大笑。
躲在車後的接頭人,探出半個身子,看著狂笑的老頭。
「為什麼要死?我還沒有活夠呢。他們是來找你幫忙的,跟我沒有一絲一毫的關系,你要殺就殺他們,不要帶上我。我的命可是很精貴的,不能
死說完,立刻就把身子縮回去,只留下一個頭在外面。
老頭停下狂笑,看了看接頭人,又看了看扔在一邊的錢袋,手臂一揮,籠罩在宮流連和白金濤身上的壓力驟然消失,兩人像剛從河里撈上來一樣
渾身**的,不住喘粗氣。
剛才他們只顧著抵抗壓力,並沒有注意老頭和接頭者的對話。
「小子,那小子說你們是來找人幫忙的?跟老頭我說說什麼事,我要是高興,說不定就幫你們了呢!」老頭伸手捋了捋自己為數不多的幾根胡子
,眯著眼楮看著還在地上喘粗氣的兩人。
宮流連費了好大的力氣站起來,隱約听到老頭的聲音。
「是……是這樣的……」宮流連把自己和青蛇堂的恩怨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歪曲事實說青蛇堂搶佔自己的地盤,重傷自己許多兄弟,把夜夕顏
說成是青蛇堂請來的幫凶,十惡不赦的女惡魔,比他們這幫黑社會還要過分,再加上他現在這副精疲力竭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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