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想一掌劈死眼前這個女人,這個膽敢闖入他專屬禁地的女人。
忍耐,他真的還需要再多一點點。
暴怒的眼神,紅的嗜血,他漸漸的握緊骨節分明的拳頭,徘璇在沫九音的頭頂,忍耐的收回……
可是這樣的話,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我在想你,往惜……深入骨髓般的想念你……你知道嗎?你怎麼忍心?你怎麼忍心?」歷爵楓哀傷的無力吐出。
手掌抓著大腿,指甲已經深深的瓖嵌進了肉里。
世人都說他無情,只是誰知道,他的無情只是因為他太有情。
眼里有了她,哪里還看得見其它。
又有誰知道?她不在的日子里,他簡直生不如死。
每日醒著絕不會想再睡下,睡著也絕不想再醒來,每日早上睜開眼楮的那瞬間,只要一想到他所存在的這個世界中已經沒有了她,他就好惶恐和
害怕;特別是每到夜晚的時候,那份蝕骨的孤獨,簡直能把人揉碎了。
所以,他收集著她喜歡的一切東西,大布女圭女圭、言情書籍、梵高名畫、鋼琴,只為了能留住她半分的感覺。
歷爵楓收回手,無力的歪坐在地板上,像個找不到路的無助小孩子般,他突然好想找個柔軟的身體依靠,哪怕只是靠一會兒也好。
這些年,別看他女人無數外表風光,其實他的靈魂真的孤獨的快要瘋了……
他看著沫九音這甜甜的安靜睡姿,他突然伸出手臂,緊緊抱住沫九音。
好溫暖……
「諾!啊啊啊……」沫九音突然尖叫一聲,推手一把掙月兌開束縛著她的人,環抱著身子像只受驚的小白兔般蜷縮在角落里,在睜眼看清這個男人
是歷爵楓以後,沫九音才驚魂未定的,用顫抖的嗓音問道,「你,你怎麼在這里?」
「……」歷爵楓鼻尖冷哼,「這里是我地方,問我怎麼在這里?不是我該先問你,你為什麼擅自闖入別人的禁地嗎?」
「禁地?禁地!」沫九音顫抖驚訝的復數著這個詞語,「我不知道啊……」
歷爵楓看著她那雙無辜到單純的明亮大眼楮,不悅的說著,「那現在知道了?!」
「恩嗯……但為什麼叫禁地呢?」沫九音習慣性的月兌口問出,已完全忽略了正在發怒的某人,說出口後,她才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看著臉色又
鐵黑下去的某人,沫九音久久後悔著自己怎麼也不該打听別人的**,不該問這種自己找虐的問題啊。
可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一樣,收不回來了。
歷爵楓高深莫測的蹲在沫九音的身邊,靠近她,很是溫柔的慢慢拿下她手中的書,他目光含煞,嘴角卻奇異般的溫柔上彎起。
「你喜歡這個地方嗎?」滲人的語氣詭異般,幽幽響起。
沫九音不敢回答,眼楮直勾勾的看著他越來越靠近的手掌,呼吸急促,她害怕的將身子更緊的蜷縮成了一團。
「喂……你,你想干什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