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那物是男人的命根子,那傷要再偏一下,這廝豈不是……
司雲只是看了一眼,也沒有想太多,檢查完各種傷口,確定沒有毒與其它不好的殘留物質後,司雲好好地處理了一下傷口,便迅速替他縫合了起來。先是處理,特別是大腿根的那一處,然後才處理上身,而這樣樣也是有原因的。
她總不能讓他一直露著,要是有人進來的話……
事實證明,司雲的顧慮是對的,當她剛好拉過絲被蓋上上官墨玄的時,門被撞開了,一陣寒氣撲面而來。
「呃,你在做什麼?」司子翰本是想要興師問罪的,卻沒有想到司雲的房間里會有個男人,還是個光著身子的男人。
「人體刺繡!」司雲一本正經地回答。
司子翰本以為司雲說的是混話,剛想要呵斥一下,便見司雲竟真拿起針,對著那男子胸口的那道刀傷扎了下去,然後真如刺繡一般,一針又一針地縫合了起來。
一時間,司子翰傻了眼。
司雲沒有空去理司子翰,畢竟她雖然用針止住了血,可太久血氣不通的話會有很大的後遺癥,嚴重的話還有可能會造成經脈堵塞,別說能不能用武了,搞不好還得終身躺在床上了。
「老爹,給我剪刀司雲縫完他胸口上的那一道傷,發現剪刀放得有點遠,便直接向司子翰伸出了手。
司子翰嘴角抽了抽,拿過剪刀遞了過去。
司雲將多余的線剪掉,將剪刀放到一旁,又縫另外的傷口。
司子翰張了張口,又皺著眉頭閉上了嘴,目不轉楮地看著,也十分配合地不作聲,因為他看得出來司雲不想被打擾。
直到最後一傷口縫合起來,司雲才一根針一根針,緩緩地拔了起來,當所有的針拔出來後,那縫合的傷口不可避免地從中溢出了一點血,但是看起來並不多。
司雲終于舒開了眉頭,撐著彎得僵痛的腰立了起來。
手術進得了兩個時辰,司子翰就在那里看了一個半時辰,還有半個時辰是因為他還沒有回來錯過的,直到司雲收工,他也如打了一仗似的,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抹了一把汗。
這人身刺繡,太特別了!
「小雲雲,他是怎麼回事?」司子翰終于問了出來,畢竟一個陌生男子躺在自家閨女的床上,再怎麼也要問清楚才是。
「撿來的!」司雲邊收拾著工具邊回答。
「你真糊涂,怎麼什麼人都往府里撿,就不怕引禍上身?」司子翰蹙眉,並不認同司雲這種做法。
「不怕,我有爹保護司雲給司子翰戴高帽。
任何一個當爹的听到這個話,都會虛榮心爆棚,像司子翰這種傲嬌型的更不例外,當場就原諒司雲撿人回來的事情。
「那要是能將他救活,你打算怎麼辦?」盡管心中歡喜,但是要問清楚的事情,司子翰一點也不耽擱。雖然司雲這種救人方法有點匪夷所思,但他也不是沒有眼力,十分自覺地認為這種方法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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