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世風華 將驚鴻亂棍打死

作者 ︰ 姜歌

在香燼滅的同時,上官驚鴻落下最後一筆,一身清冷氣質立于一旁,「本郡主畫了什麼,你長眼楮不會自己看?」

祁昭陽走到畫卷旁,瞄了眼畫卷上密密麻麻的線條字體,視線又被上官驚鴻擋住了一半,只覺得這一團亂肯定成不了氣候,于是故意好奇地說道,「這是……什麼?恕本宮眼拙,實在看不出來。」

眾人哄堂大笑,有人調侃,「驚鴻郡主不會畫了什麼都讓人認不出來吧?這等東西也能當皇上的賀禮?」

上官驚鴻坦然說,「公主既然不認識,讓太監拿著攤開畫攤走一圈,總有人認識。」

「本宮就看你如何出丑。」祁昭陽一個眼神,立即有太監照上官驚鴻的話做。

非山非水,卻也有山有水。畫卷全部攤開,看似密麻的字其實有條不紊,每一個線條、波浪、圓圈都代表著固定的含義,如山、水、大城、小鎮等等,而且代表著什麼,在圖的右側整齊地羅列佔了一小塊地方,整副圖精細豪邁、氣勢雄魂,又不失清雅別致,富含了難以想像的精華精髓,畫卷的頂端寫著蒼勁有力、傲氣凜然的四個大字︰世界地圖。

祁煜與燕玄羽驚了,青衣的他,亦是訝然。北棠傲刀鑿斧刻般的剛毅面龐像是被驚了魂,她的才氣,比曾經更加驚魂了。

君燁熙忘了喝紅寶石壺中的酒,妖冶的臉龐蓄起深深的欣賞。上官驚鴻,不愧是他魔龍聖尊看上的女人!

燕玄羽輕搖折扇,笑著說道,「既然昭陽公主不認識這副畫,本皇子不介意為你好好解釋。每個國家畫的地圖表示都不一樣,世上的冰川海洋、山川大漠,復雜萬千,並不是每個地方都有人到過,即使有人到過,也未必繪得出地圖。自各國有史以來,地圖凌散,很多都只是一個局部地圖。從來沒有一張地圖,能將世界繪得如此完整,並且是在沒有照畫,而是光憑記憶畫出來,其難度登天,光憑這點,已經是無人能做到。」

祁昭陽不相信,「燕三皇子也說了,有些地方未必有人到過,上官驚鴻一個養尊處優的郡主,又豈可能知道得這麼清楚?」

燕玄羽說,「至少,在我了解的西靖國地圖版塊,無一錯。」

「北齊地域也正確。」北棠傲沉穩的聲音適時開口,東祁國的一名將軍也說東祁圖塊準確無誤,南遙使節亦說,南遙版圖沒錯。

所有人都沉默了,為這樣一個驚才絕世的女子而折服!

即便她蒙著面看不到容顏,雖然在場的大臣也有些人見過上官驚鴻的面貌,必竟是少數。

一種心里的嘆服,不為容顏,只為她的傾世之才而深感震驚!

無數敬服的目光投向上官驚鴻,上官驚鴻淡然啟唇,「本郡主閑暇時搜集了些地圖隨便看看,有些地圖是錯誤的,予以了解糾正,把看過的拼在一起畫出來,就成了一整副。」

「隨意看看就能在這麼短時間內畫出來,莫非驚鴻郡主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祁昭陽妒忌心超重,在聖尊面前,她的風頭豈能被上官驚鴻搶走?

「是啊。」上官驚鴻承認,「本郡主不止過目不忘,還是iq高達二百的天才。」

「天才臣懂,何謂iq?」有大臣不解,上官驚鴻隨口說,「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不是吹噓,而是實事求是。

「原來如此……」眾大臣恍然。

青衣男子清逸的目光突然閃過一抹黯淡,鴻,似乎並不屬于這里。

老皇帝忽然急切地下令,「快把畫卷圖呈上來!小心點,這可是無價之寶,別弄破了……」

太監立即恭謹地拿畫奉上,小心得手都抖得快抽筋了。

老皇帝接過圖欣賞著,「妙啊!朕不能否認,上官驚鴻確是曠世奇才!這份賀禮,朕是相當滿意!來人,將療傷聖品‘血色妖蓮’賜予上官驚鴻!」

一名太監端著托盤,托盤上放著一精美的方形木盒呈上。

盒子冰涼,似乎還冒著寒氣。上官驚鴻微一打開木盒,只見盒中的壁面四周是用一種透明的冰玉圍起來的,冰玉有作用保鮮,一朵血紅色的蓮花泛著微微的紅光,獨特異常,一瞧就知道非同凡物。

上官驚鴻取過木盒收入袖袋,對于她如此不重視寶物,老皇帝又開口,「‘血色妖蓮’極品珍貴,世間僅此一朵。原本是為六皇子祁雲所尋獲,奈何,祁雲對朕一直有點……‘誤會’。既然朕將此寶物賜給了你,上官驚鴻,你當不要令朕失望。」

原來老皇帝的意思是借她的手將‘血色妖蓮’交給祁雲。上官驚鴻挑眉,可這寶物,她也需要得很呢。不過,老皇帝自身中了寒毒,像這麼寶貴的療傷聖物,他居然自個不享用,對祁雲也真的不是一般的疼愛,甚至可以說,把祁雲看得比他的性命還重要。

見上官驚鴻不說話,老皇帝炯炯有神的蒼老眸子微眯,若是上官驚鴻敢逆他的意……休怪他這個皇帝翻臉不認人。

上官驚鴻自然沒錯過老皇帝眼里的威脅,在她看來,根本不算什麼,因為她從不受任何人威脅。

陳妃適時開口說,「上官驚鴻雖然才華出眾,不過在舞技上無疑是輸于昭陽,本宮活了大半輩子,還沒有見過誰的舞跳得比昭陽還要好,諸位說是不是?」

驤王的親娘這麼說,附和拍馬的人自然無數,「那是當然,依臣等看,驚鴻郡主與昭陽公主是各有千秋……」

上官驚鴻冷喝,「不要拿本郡主跟祁昭陽相比較。」

眾臣一愣,祁昭陽變了臉色,「上官驚鴻,你什麼意思?」

「你自己做過什麼,心里清楚。」上官驚鴻臉色冰冷。一個女人,為了君燁熙那種妖孽自甘墮落,簡直丟盡了女人的臉。

祁昭陽有一種被人ciluo看穿的感覺,心底生起一股不安,莫非上官驚鴻知道了些什麼?不可能。但她也不會笨得繼續在這個問題上兜下去,「若是你不當著眾人的面獻舞一曲,你將永遠背著不如我祁昭陽的聲名。」

「本郡主早說了不在意。」上官驚鴻面無表情。

陳妃諷道,「你當然不在意,昭陽乃金枝玉葉,未出閣的黃花閨女。你即便仍是清白之身,也不過是煜兒的下堂婦。」

「母妃說得是。」祁煜冷峻的面龐也盈起不屑,「一個下堂婦,本王連看一眼都嫌,你還是別丟人現眼了。」

老皇帝並不喝止祁煜與陳妃對上官驚鴻的羞辱,上官驚鴻這個狂妄至極的女子,是得該有人治治她。

「驤王不屑,那可真是有眼無珠。」燕玄羽一派斯文地說,「本皇子對鴻兒,可是朝思暮想呢。」

「本王以為燕三皇子的眼光長在了腳底下,燕三皇子也就這點品味。」祁煜瀟灑地喝了一杯酒,「專撿本王不要的女人。本王倒是很感謝燕三皇子願意替本王收破爛。將來本王若是再有什麼不要的女人,定然慷慨贈予燕三皇子。」

「驤王這話未免太有失分寸。」北棠傲插話,「世人皆知上官驚鴻雖為下堂婦卻冰清玉潔,真正的破爛……」把玩著手里的酒杯,意有所指地瞄了蘇盈月一眼,未把話說完。

蘇盈月面色一白,心里嚇了個半死。左丞相蘇景山同樣心里發顫,久經官場,還是保持著鎮定。

「北齊皇帝什麼意思?」祁煜冷下面孔,「別以為你貴為東祁國的上賓,就可以隨意侮辱本王的女人。」一把將蘇盈月摟入懷,「誰人不知,本王的侍妾蘇盈月是堂堂東祁國左丞相蘇景山之女,身份高貴,嫁給本王為妾,實屬委屈了她。若非本王之前早已與上官驚鴻有了婚約,本王又何需委屈她為妾?」

「本帝是什麼意思,要不了多久,相信驤王你會明白得很清楚。」北棠傲爽朗地笑三聲,一副十足的正人君子。實際上說了半截的話,引得祁煜心生疑慮,眾位大臣也是好奇得要死。

蘇盈月將臉埋靠在祁煜懷里,沒人看得清她的表情。也許是做賊心虛的原故,她總覺得北棠傲知道她被兩名下人輪jian的事,莫不會,北棠傲就是‘萬象’殺手組織的幕後首腦?那她豈不是被北棠傲玩弄于股掌之間?

察覺懷里的蘇盈月嬌軀忍不住地瑟瑟發抖,祁煜低首,「月兒,你怎麼了?」語氣是十足地輕柔。輕柔得有點刻意,像是故意為之。

蘇盈月抬起梨花帶淚的面龐,哽咽道,「妾身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北齊皇帝,若是月兒有得罪之處,」淚顏瞧向壯碩魁梧的北棠傲,「還請北齊皇帝不要跟妾身計較。妾身有錯自當改正。」話里表面是很無辜,實際上是暗請北棠傲放她一馬,北棠傲要是有什麼需求,她可以設法滿足。

北棠傲不再說話,粗獷精明的面孔瞧不出在想什麼。蘇盈月稍稍放心,起碼北棠傲現下似乎無意揭穿她。

祁煜又豈會看不出蘇盈月的小把戲,冷寒的眸光閃過一縷精光,「沒事,有事交給本王。」

「謝王爺替妾身作主。」蘇盈月吸了吸鼻子,淚水仍難抑止。

祁煜憐惜地抬起大手拭去她臉上的淚,疼寵無盡地哄道,「月兒別哭。」

「王爺疼憐,妾身讓您費心了。」強行忍住眼淚,蘇盈月是嬌弱無限。

祁煜冷冰的目光掃過上官驚鴻,她一派淡然,似乎根不在意他疼愛蘇盈月,倒是汝南郡王上官宗桓身邊的上官燕鴻,見他對蘇盈月的憐愛,散發著又是嫉妒又是羨慕的眼光。為何同出自郡王府,上官燕鴻與上官驚鴻差這麼多?

「小鴻兒,本尊想看你跳舞,若是你不跳,本尊可就將簪子捏碎了。」一道極其妖冶的嗓音,詭異地回響在上官驚鴻耳邊。

上官驚鴻發現殿內的其他人並無特別的反應,似乎只有她听得見君燁熙說話?

魔龍君燁熙拿起手中的翠色玉簪,作勢威脅。

上官驚鴻眉宇微蹙。

驤祁煜卻誤解上官驚鴻是吃醋他憐憫蘇盈月,不由又伸手撩撥了下蘇盈月鬢邊的發絲。

君燁熙對面的眾席間,一身青衣的男子指尖彈出一枚精細的暗器,正好擊中君燁熙手中的玉簪,簪子瞬間斷成兩截。

上官驚鴻朝青衣男子望去,見他眸光沉靜如水,眉宇間是淡淡如瑩玉般的光華,那麼寧和。

看不出,像祁雲這樣的男子,竟然也有這般的原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她明白,祁雲是不願意她受君燁熙脅迫,所以寧可出手毀了玉簪。

君燁熙妖邪的紅瞳微眯,泛起陰幽的紅色光澤,太低估祁雲了,想不到祁雲竟然能夠看到他的存在!

清脆的玉簪斷裂響聲,引得眾人的目光都瞧向君燁熙的席桌,眾人所見,席桌上除了一桌未動過的酒菜,桌上竟然多了一支斷掉的女子發飾玉簪,而南遙國使節有位置不坐,站在一旁,態度還十足的恭謹。

一種陰冷的詭異氣氛氳氤在大殿中,眾人都覺得空氣變得陰冷莫名。

老皇帝率先打破僵凝的氣氛,「南遙國使節,為何有席位不坐?」

南遙使節拱手回道,「東祁皇帝七十大壽,微臣是受南遙聖上之命前來,在微臣的心目中,等同于聖上也在,是以,微臣恭敬在心,站著便成。」聖上就坐在席位上,他哪敢坐啊。

「原來如此。南遙使節可真是有一顆忠君愛國之心,可惜不是我朝臣子。」老皇帝祁晉下令,「來人,給南遙使節添一張桌位。」

「不不……」哪敢跟聖上平坐?南遙使節趕忙擺手,「為表達微臣對我南遙聖上的敬意,微臣站著就成了。」

「也罷。若是站累了,南遙使節盡管坐下便是。」老皇帝也不免強。

南遙使節忙道謝,「多謝東祁皇帝關心。」

「那桌上的斷玉簪子是哪來的?」老皇帝問話。南遙使節忙說,「是……是微臣的家眷……是為臣代別人保管的。」聖上似乎對驚鴻郡主別有心思,還是不謊稱驚鴻郡主是他的家眷,以免惹聖上不悅。

「朕怎麼覺得這支簪子是上官驚鴻方進殿時戴的發簪?」老皇帝祁晉也不是好糊弄的,能穩坐龍椅,自然非一般的精明人物。

魔龍君燁熙又兀自庸懶地喝著紅寶石酒壺里的美酒,動作是既邪氣又優雅,事不關己,愜意十足。

上官驚鴻接話,「就是我讓南遙使節代為保管的,實際上南遙使節說他的妻子喜歡這款式的玉簪,方才大家都在看‘世界地圖’的時候,我就讓他轉贈他的妻子了。」

「是這樣麼?」老皇帝顯然不太相信,也沒在這個問題上深究。

「不就是煜兒不要的女人的一件小小飾物。」陳妃滿臉假笑,「即便上官驚鴻才華橫溢,也總有不足。就說這舞跳得不好吧,難怪煜兒不要她。煜兒最喜歡女子舞蹈時的優美身姿。連煜兒的侍妾蘇盈月,本宮記得她也是舞技非凡。」

被婆婆夸贊,蘇盈月謙虛中又不免有些得意,「妾身的舞技跟昭陽公主比起來,是小巫見大巫。陳妃娘娘過獎了。」

「哪呢。」陳妃說,「上官驚鴻不如人意的地方多了,還好,煜兒早就將她休了。」

這回可沒人敢再接陳妃的話說下去,一副世界地圖,全殿震驚,驚鴻郡主非一般的人物,眾臣們覺得不太得罪得起。

上官驚鴻心里明白陳妃肯定恨死她害得祁煜身敗名裂,倒是老皇帝一臉精明,讓人不太好揣測他是怎麼想的。最起碼,老皇帝在她設計祁煜這事上,沒有明確過態度。據探子得到的消息,老皇帝以前任由祁煜的勢力無限蔓延,近期似乎有抑制祁煜勢力增長的趨勢,不過,祁煜已經豐滿的羽翼,也不是那麼好壓了。

「陳妃娘娘,你兒子休了個寶,他自己還不知道,可憐你也跟著玉眼不識珠。」燕玄羽搖首嘆息,態度冒似陳妃是個白痴。

陳妃面子掛不住,「本宮這雙玉眼識不識珠,與燕三皇子何干?」

燕玄羽深情地凝視著上官驚鴻,「只要是鴻兒的事,就與本皇子有關。」

陳妃還想說什麼,老皇帝制止她,「燕三皇子來者是客,切莫失禮。」

「臣妾知道。」陳妃說,「本宮只知道上官驚鴻與燕三皇子曖mei不清,一個下堂婦還勾三搭……」

一道、兩道、三道、四道,警告性的目光從好幾個方向朝陳妃射去,分別來自一不起眼的青衣男子、北棠傲、燕玄羽,還有上官驚鴻,像是她敢再多說一句,就讓她死無葬身之身,陳妃害怕地吞了吞口水,老臉僵笑,趕忙改話「一個下堂婦,多交些朋友也是應該的。」

「母妃,有兒臣在,你不必畏懼什麼。」祁煜冷峻的面龐勾起冷笑,「沒人能傷害您。您要知道,這是我東祁國的地盤。」

東祁?魔龍君燁熙唇角浮出譏誚的笑,一臉的邪氣狂傲。待時機成熟,東祁必將全踏歸他魔龍聖尊腳下!

陳妃化了濃妝的老臉充滿感動,「還是煜兒孝順。」

「是啊,」祁昭陽也說道,「陳妃娘娘您放心,萬事有二皇兄呢。驚鴻郡主算什麼!不就一勾三搭四的biaoz,您不敢說完,昭陽代您說。」

啪!一響亮十足的耳光。祁昭陽被狠狠甩了一巴掌,跌趴在地,唇角滲出血。

上官驚鴻在手掌上吹了口氣,「打你,都是髒了本郡主的手。本郡主警告過,陳妃識趣,昭陽公主你非要挑釁本郡主的耐性,只好成全你。」

殿內的眾人全都驚了,瞧瞧驚鴻郡主做了什麼駭人的舉動?居然在皇上的壽宴甩了昭陽公主一巴掌!要知道,昭陽公主是皇上最疼愛的公主,也是驤王祁煜疼愛的妹妹,又一向與八皇子祁軒關系不錯。驚鴻郡主不要命啦?

想到祁軒,眾臣才覺得今晚的八皇子祁軒似乎特別安靜,要知道祁軒可是人人都怕的搗蛋小魔王啊,皇上都拿他沒辦法。

有人朝祁軒看去,見祁軒是目不轉楮地注視著上官驚鴻,臉上是玩味的表情,看不出在想什麼。

祁昭陽滿臉的不可置信,一手捂著被打腫的臉,氣得美麗的五官極度扭曲,恨不得將上官驚鴻千刀萬刮。可她還是冷靜的。上官驚鴻既然如此有恃無恐,必是仗著燕玄羽與北齊皇帝撐腰,想讓父皇下旨殺她也沒那麼容易。

汝南郡王上官宗桓手里的筷子都嚇得掉到了地上,心里直呼完了!旁側的上官燕鴻嘴角浮起幸災樂禍的笑。上官驚鴻這回死定了,她就等著給‘好六姐’收尸,再吞了她名下的無數錢財,想想都快意。

祁昭陽強迫自己冷靜後方哭著說道,「上官驚鴻竟然敢打本宮!本宮貴為天之驕女,又是在父皇壽宴上,她將父皇顏面放于何處?可有將我東祁朝廷放在眼里?求父皇、求北齊皇帝、求燕三皇子及各位大臣,為昭陽主持公道!」

皇帝大怒,拍桌而起,「好你個上官驚鴻!朕幾番縱容你,你不但不知感恩,竟然連朕最寵愛的昭陽也敢動手打,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來人,給我將上官驚鴻拖出去亂棍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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