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怕驚著了她,試探性地先舌忝了舌忝。
柔軟至極的女敕滑觸感使他心潮澎湃悸動,不受控制地想要更多,可是又怕她突然轉醒,要是曉得他在輕薄于她,以她的個性不宰了他才怪。
「鴻兒……」語氣極輕地喚了兩聲,見她閉著美目並無反應,他的膽子不由大了起來。
又次吻上她的唇,由淺舌忝變得深入,狂熱地掠奪著她嘴里的芬芳,越深越深入,越來越不受控制,抱著她就倒在高檔柔軟的長椅上,傾身壓著她。
「嗯……」她不舒服地嚶寧一聲,下意識地偏過頭想躲避他的侵犯。
燕玄羽不給她機會,舌頭更加肆意地滑入她嘴里,手也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因處游走撫模。
她緩緩睜開水潤的雙瞳,他嚇得趕緊停了所有的動作,等著被她拍飛。
「你在做什麼?」她的意識有點不清,問出了孩子氣的問題。
燕玄羽這才發覺她的眸光是迷離的,也就是說,處在醉酒狀態,腦子不清醒。
「我在愛你,鴻兒。」他這般說,聲音帶著心悸的激動。
「愛我?」她眸子轉了下,想思考,發現頭實在太暈了,眩眩的,什麼也不能想,「我只想睡覺……」
「你要愛嗎?」他溫聲誘哄。
「愛是什麼?」她腦海里忽然閃過冷銘寒絕情地以刀片劃過她頸子的那一幕,神情痛苦,「我不要愛……不要……」
「鴻兒你怎麼了?」燕玄羽有點心疼,輕拍著她的胸口,「好好好……不要愛……」為何,她會對愛這般恐懼?
她安靜下來,容顏美得驚世,又那般純真無邪,燕玄羽不由自主地繼續吻著她,唇、鼻、眼、下巴、向下至她白皙的頸項……
解了她的衣裳,大掌不規矩地在她身上探索。
她頭昏地呢喃,「玄羽……不要……」
他的動作頓了頓,又繼續,「要的,你會要我的……」
「玄羽……不……」她晃著腦袋,「不要這樣……對我……」因醉意,或許又恩潛意識,她拒絕著。
他動作又是一僵,望著她美絕塵寰的面孔,喜歡她的男人太多,若是錯過了這一次機會,恐怕要得到她,難如登天,不能失去她!
何況……此次若是不成功,她醒了,發現他竟然……一定會宰了他!
只有她成了他的人,也許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女人若是失了清白,不都該以夫為天麼?不要求她以他為天,只希望能有辦法留住她,得到她的青睞。
更多的,是他實在受不了誘huo。
美人如廝,他不是聖人,實在做不到美人在懷,卻坐懷不亂。
「鴻兒……我是為了我們的將來……你會理由我的。」他說的有些斷續,手扯下她的褻褲,解下自身褲tou,再次傾身。
她驀然又次張開了眼,這一回,瞳光清明,清到冷冰,哪里還有一絲醉意。
可惜,他沉浸在激動與做賊心虛的惶恐中,卻並沒有發現。
當他對準了她的,想進一步時,卻猛然發現,身體竟然動彈不得。
她翻身而起,讓他躺下,同時素手一帶,衣衫蓋住了他。
清麗的身影站在一旁,理好衣衫,回身望住他。
他訝然,「鴻兒,你沒醉?」
「你應該也查到,我先前去過後院水茉居,看到祁雲與水茉在一起。」她冷靜地開口。
「是。」
「你以為單單憑祁雲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就受了刺激要借酒澆愁?」
「難道不是嗎?」他反問,「為了祁雲,你把酒當水一樣在喝。」
「你錯了,我不過是要試探,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她嘆息,「你以為我沒發現,你一進廂房,就悄悄在我喝的酒壺里下了藥?」
他一驚,「你竟然知道。」
「是啊。我是知道,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她苦笑,「你對我一翻深情,一翻苦追,為了叫我一聲鴻兒,你二話不說就去投湖。在眾目睽睽之下,我給了你一刀,你卻毫不怨言,不顧生死,拖著重傷的身體前來郡王府向我提親。曾經,我以為我心硬如鐵,再也不會為任何事情而悸動。可惜,就算我的心曾經死了,它還是會跳動,繼續活生生地跳著。我有我的分析能力,即使心是石頭做的,也能給人捂熱。」
雖然她說的都是他的好,他卻越听越心涼,「鴻兒,你听我說……」
「是你,要听我說。」她冷淡地說,「曾經,傻驚鴻受上官雅兒與上官楚楚欺負時,我怪你袖手旁觀。漫天的煙花,你向我求婚,我說你面對心愛的女子都不救,還有何顏面說喜歡我?其實,我早已經不是以前的傻驚鴻,我根本不怪你這些,這麼問,對你也不公平。我這麼說,只是希望你不要再繼續對我糾纏,希望你知難而退。而你……沒有。一直以來,我以各種各樣的冷漠、傷害的言語拒絕你,你依舊不放棄。」
「我永遠不會放棄,」燕玄羽肯定,「這一輩子,我就是要娶你為妻。」
「今夜,我其實是真的不開心。」她笑道,「你的熱情,真的曾讓我動容,就在漫天的煙花匯成的五個字——鴻兒,我愛你。一遍一遍,又一遍,煙花在夜空不斷重復著此五個字,雖然只是剎那芳華,一閃即逝,我的心在當時卻深深的震憾,在我心中留下了永恆的一幕美麗。」
「要是你喜歡,我以後可以天天為你放這樣的煙花……」
「這樣美麗的場景一次就夠了,次數多了反而不會珍貴。」她嘆息,「我很清楚,你為我付出了不少,也被我傷了好多次心。你的不屈不撓開始真的讓我反感,讓我討厭,慢慢地,卻也因此而偶然感動。我的感情,一向不多。越是說話傷你,叫你滾,是越不想擔誤你。今夜,我想給你一個機會。」
他忽然能動了,起身默默整理好衣衫,幾乎是屏息在听。
「而你,」她閉了閉眼,「卻在我的酒里下藥,還以為我喝多了不知道?我叫你滾,你不滾。滾了,我可以當做什麼也沒發生。既然你不滾,那我就看看你到底要做什麼,然後,你開始侵犯我,以為我醉了,也被藥性控制,可以對我為所欲為。我叫你不要,你不肯,我仍然不死心,覺得,在最後的緊要關頭,你會放過我,而你,卻選擇不擇手段得到我。你讓我看清楚了你,也看輕了你。真的,原本今夜,你只要好好地陪伴我,一如往常地纏著就行,我不愛你,真的不愛,卻因為感動,我想給你一個機會的。是你卑劣手段,親手毀了這個機會,也親手磨滅了你曾經對我付出的一切。你我,再不相欠!」
他驚痛地瞪大眼,絕俊的面龐毫無血色,「鴻兒不要!」伸手想抱住她,卻被她閃開。
她從袖袋中丟出一個羊皮水壺甩于桌上,「你下了藥的酒,我一口也沒喝,都在酒壺里,沒估錯的話,不是下了miyao,就是下了藥。」
「我明明親眼看你喝了酒……」
「你剛才不是一下就不能動彈了嗎。」她冷笑,「我會特異功能,你做賊心虛,我無形中使障眼法,讓你以為我酒喝了,你沉浸在欲念中,意志薄弱,被我控制短時間不能動彈也無可厚非。」
「鴻兒,我錯了!」他俊逸臉上盈起歉意,「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即使你不愛我,只要你肯試著跟我好好發展,我一定不會再辜負你所望。」
「對于一個不擇手段,寧可下藥毀了我的清白,也要得到我身體的男人,」她冷哼,「我實在興不起好感。機會,只有一次,在我上官驚鴻這里,絕對不會有第二次。你死心吧。」
一步步,她朝房外走,仿若要走出他的生命。
他不肯,上前攔,「鴻兒,你不要走……我真的知錯了!」
「讓開!」她冷喝。
「不讓。」他又一副賴皮的模樣,「除非你原諒我。」
「不可能。」
他欲伸手踫她,她凝眉,「你的髒手再敢踫我,我就剁了它!」
「好……鴻兒我不踫你,只要你不生我的氣……」
上官驚鴻看了看一旁的牆壁,若是她的特異功能全都恢復就好了,那樣,她可以發功穿牆。
「鴻兒……」見她不說話,他有點小心翼翼。
「現在多看你一眼,我就多惡心一次。」她唇里吐出傷人的話,「我要的男人,永遠不能傷害我,你已經失去了資格。再不讓開,別怪我不客氣。」
他頹然地垮下肩膀站到一旁,上官驚鴻目不斜視出了房門。
身後傳來啪一聲重重的耳光。
她身影一頓,知道燕玄羽重重地自煽了一巴掌。
有嫖客在對面的走廊上驚異地說道,「那不是燕三皇子嘛?燕三皇子居然上青樓,還自打耳光,真是奇事!」
「是啊,燕三皇子這一巴掌打得真重啊,嘴角流血了……」有妓女驚道,另一名妓女也驚呼,「燕三皇子的臉開始腫了,天吶,這一巴掌可真重……」
議論聲一下子就傳開。
上官驚鴻微微一嘆,「我早就說過,我不是那種被傷害過,再給一顆糖就能算了的人。」
她青雅的藏藍色身影未再停留,從二樓走過一樓大廳,所有嫖客妓女都在指指點點,都在好奇燕玄羽究竟為了什麼事大庭廣眾下臉都不要了,似乎與她有關?此刻她在公眾眼里是位瀟灑俊秀的公子,甚至有人說燕玄羽變了心,有斷袖之癖。
方出了水茉園大門,踫到正要進門的驤王祁煜。
祁煜微愣了下,對于眼前的她作男裝打扮感到詫異。想不到她一個女子作男裝打扮竟是如此的風流瀟灑,美俊無鑄!
上官驚鴻直接繞道走,當作沒看到祁煜。
祁煜站在門口,冷漠的目光環視了眼水茉園大廳,視線落在二樓走廊上站著的燕玄羽身上。燕玄羽右頰紅腫,臉上浮現清晰的五指印,以指印的大小長短來看,他斷定應該是燕玄羽自煽的。大廳內的人竊竊私語地沸騰,也證實了這點。
視線又瞧向剛消失在轉角的上官驚鴻,並沒有跟上去,再次冷掃燕玄羽一眼,唇角微微的勾起。燕玄羽肯定是跟上官驚鴻鬧翻了,這個消息,令他愉悅。
上官驚鴻回到汝南郡王府的無心閣時,已經是下半夜三四點鐘了。
護衛青龍守在院門口,一見到上官驚鴻,眼神發亮,「主子!」
「這麼晚還在等我?」上官驚鴻感覺有點窩心,是那種有人關懷的窩心。
「主子留話勿尋,青龍不敢逆主子的意。可是主子不回來,青龍睡不著。」
「素兒與鳳舞睡了吧?」
「嗯,她們等累了就歇息了。主子,老爺一直在大廳里等你,你不許外人隨意闖入無心閣,老爺不敢在無心閣等候,就一直等在大廳。」
她頷首,「我知道了,你也去睡吧。」
青龍壓抑住內心的情感,走前偷偷凝視她,才轉身離開。
「等一等。」
「主子何事?」他回身。
上官驚鴻眉宇間浮起無奈,「有些事情,永遠不會有結果,有些感情,注定是付諸東流。我這麼說,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青龍背脊一僵,「青龍懂了。」
「你只消做好一個下屬的本份,不該想的,就不要想。如果你注定深陷難自拔,那麼,你便不適合再留在我身邊。」
「屬下一定遵從主子的命令,不會再將兒女私情與職責混為一談。」青龍臉上浮起堅定的神色,暗自發誓,將來只要默默跟隨在主子身邊就好。
「去吧。」
「是。」
上官驚鴻站在無心閣院門口看著院中的景致,之前院內因君燁熙、燕玄羽與祁煜一場打斗,樹被真氣劈毀了好幾株,地面也裂開幾十處,樹葉更是飛飄得到處都是,這會兒已被人收拾干淨了。
她轉身向大廳而去。
夜深人靜,汝南郡王府的大廳也是很安靜,郡王上官宗桓一個人坐在大廳主位,手肘撐著茶幾,手掌抵著下齶正在打盹。
上官驚鴻審視他,他的身軀瘦弱單薄,下巴上的胡須一指來長,眼角的皺紋使他看起來像六十歲,實際上才五十來歲,若是把他的胡子剃了,他再年輕個二十歲,絕對是個美男子。
不過,他真的是個再糟糕不過的父親,卻也是一名痴情男子。為了洛吟雪,渾渾諤諤過了十七年。
這些天,她不是不知道,他經常去無心閣外頭轉悠,也極力阻攔府里的一票女人打她的錢財的主意,也經常會問素兒她過得好不好。
他在彌補,彌補做為一個父親失職了那麼多年。
只是真正的傻驚鴻早已芳魂逝去,他又能正真補償什麼?
「爹。」她的嗓音很冷,只不過是吐出了機械性的字眼。
上官宗桓睡得淺,一听到她的呼喚,起先還以為是在夢里,睜開眼,見到上官驚鴻的身影清然站在三步開外,猛地驚起身,「鴻兒,你回來啦!很累了吧,餓不餓?為父讓廚房給你準備些吃的……」
他的表情有些唯唯諾諾,似乎深怕她不高興。
她冷淡地說,「不用了。以後無心閣不會禁止你進ru。爹你的年紀一大把了,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我要是沒回府,不要再等到深更半夜不睡覺。」
說罷,她便轉身邁步離開。
上官宗桓老淚縱橫,感動得是一把鼻涕一把淚。鴻兒居然叫他爹了!而且還關心他!
「鴻兒……」他喚住她。
「還有什麼事?」她沒有回身。
「今晚早前有人在驤王府後巷發現了你七妹燕鴻的丫鬟綠袖的尸體。你七妹燕鴻不知所蹤。」
「我已經知道了。」在回來的路上,她听探子稟報過。
「要不要派人找燕兒……」
「隨你吧,這事與我無關。」心就是這麼狠,當初傻驚鴻差點給府里這票女人虐死,一虐就虐了十七年,她可沒大度到當什麼也沒發生。
望著她漠然離開的背影,上官宗桓心里萬分自責,若非他這麼多年的不負責任,她與其她姐妹的關系又豈會淪落到這個地步?想到燕兒對她的欺負,他真是不想管燕兒死活,可是燕兒畢竟是他的親生女兒,鴻兒既然沒說不許尋找,那他明日還是派些家丁找找。
隔天,差不多中午的時候,上官驚鴻才起床。
推開fang門,丫鬟素兒早已在外頭候著備好了洗臉水,「小姐,您醒了。飯菜也已經準備好了。」
「嗯。」
素兒又說,「今早府里來了幾十個債主,說是府里的夫人小姐們欠了他們的錢,錢滾錢,利滾利的,合起來都一百多萬兩白銀了。債主在前廳里吵著鬧著要夫人們還錢呢。還說要報官,抓夫人小姐們賣去妓院,要收郡王府的家宅,畏于驤王住在府里,小姐您又財雄勢大,才沒敢動手,現在僵持在前廳,債主們都在等您跟驤王表態,若您二人不管的話,他們可就直接動手了。」
「去轉告,她們的債務與本郡主沒干系,本郡主不管她們死活。至于驤王祁煜,也去跟他說一聲,他要是插手管閑事,本郡主不會對他有絲毫感謝。」
「是。」
一會兒後,上官驚鴻才吃完午飯,一票女人在無心閣外頭撕吼著,二郡主上官雅兒嗓音拔尖,「上官驚鴻!你這個沒良心的!難道你真的要看汝南郡王府這個生你養你的根就這樣毀了?真的要看我們被抓去當妓女!」
「鴻兒啊,我縱然對你再壞,怎麼著也是你的三娘,怎麼著還是給你留了一條命,你不能眼睜睜看我們進火坑啊……」
「我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女兒剛成親又被休,女兒也沒了蹤影,現在還被債務逼迫……」五夫人哭天搶地。
「六妹!怎麼著我也是你的三姐,你不能見死不救!一百多萬兩對別人來說數額巨大,對你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這點錢你都不肯出,難道真的就這樣看我們這個家四散嗎……」三郡主上官楚楚是又恨又氣。
二夫人也是一連罵又一邊求,「就算你不看在我們的份上,也想想老爺啊,他是你的親生父親,我們要是出了事,他會悲痛,會難過……」
「是啊,救救我們吧!」四夫人哭求。
上官驚鴻站在院中,一身白裳羅裙,頭發一半固定起漂亮的發髻一半披泄在身後,女性的清純與柔美十足。
然而,她卻面無表情,對于一票女人的怒罵哭喊事不關己。
「小姐,你看他們都鬧到您的院落門口了。」素兒嫌惡地說,「這些個夫人小姐以前那麼囂張,現在末日到了,真是活該。求您吧,態度也不好點,又罵又叫,奴婢都不同情。您別管她們。」
上官驚鴻嘴角撇了撇,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是不管,反正也懲罰過她們了,以前給她們下的毒藥也早就解藥一點點地給清了,讓她們自生自滅。」
汝南郡王上官宗桓也在院外,只是他什麼也沒說,就這樣表情沉重地站在一旁。
「老爺,你倒是說句話啊!」三夫人拉了拉上官宗桓的袖子,「你讓她給我們還債……」
「爹,您開口跟六妹說,」上官楚楚也淚光盈盈地道,「只要她幫我們還了些債務,我以後都不亂花錢了……」
「老爺,難道您就看著郡王府這樣落沒了麼……」四夫人動之以情。
一道道求饒聲令上官宗桓心軟,卻也無可奈何,「鴻兒決定不幫你們,我不免強她。要怪,就怪你們當初的狠心,要怪,就怪你們自己不爭氣,花錢如流水,奢侈過頭,又仗著以為有郡王府作庇護連高利貸也借。」
「老爺,這些是十七年累積下來的債務啊,又不是一朝一夕。」三夫人痛哭道,「這麼多年,你不管事,還要提供府里大魚大肉,吃好穿好的生活,不借怎麼過日子?」
上官宗桓听了,非但沒動容,反而越發生氣,「你們這十七年就大魚大肉,榮妃在世時,不知接濟了郡王府多少錢財,全是給鴻兒的,都給你們霸佔光了,可憐鴻兒十七年吃的連豬食都不如。」話峰一轉,對那幾十名債主說道,「你們收了郡王府地契去賣錢,這些個惹人厭惡的女人,要帶走就帶走!」
說完,走進無心閣,無心閣門口有青龍、鳳舞看守,沒有債主敢進。
院外哭鬧與漫罵聲震天,債主與其帶來的手下們一個個揪拖住一票夫人小姐,又是搶人,又是搶郡王府里的財產家具……
又哄又鬧,又亂,郡王府里所有的下人都傻愣愣站在一邊,沒有上官驚鴻的命令,無人插手。
唯獨無心閣不受影響。
過了好一會兒,上官宗桓實在不忍心郡王府的基業就這麼毀于一旦,痛心地瞧向上官驚鴻,「鴻兒,我想你的姨娘與姐姐們是真的知錯了,你就真的袖手旁觀,眼睜睜看著郡王府毀沒,看著她們進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