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笑有些窘迫,這女帝似乎越說越沉迷,居然一絲困意都沒有!但是說實在的,傾笑雖然還保持著面帶微笑憚度,心里早就慌成了一鍋粥,或許是感覺一個時辰的時間越來越短,又或許是有些犯困。
將听到現在的故事總結了一下,就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女人愛上了一個變心的男人,這種故事從本質上來說是自作自受,明明有很多次解釋的機會,卻非要放任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秦楨似乎發現了傾笑的走神,「這大半夜說了這麼多話,我委實累得很,不知明日是否可以繼續?」
「當然可以,我真心覺得殿下需要跟我這樣真誠的人多聊一聊。」
秦楨淡笑不語。
傾笑這邊才踏出儀元殿的門,時間就已經轉到了丑時,一眨眼之間又變回了那個紅彤彤的大燈籠。
楚翊情不知道是睡醒了,還是沒有睡,正半躺在床上看著書,看上去特悠閑特自在,在傾笑飄回屋子後,才幽幽地抬起頭。
「這麼晚才回來?」
傾笑不大想理他,拖著沉重的把子飄到床上的一角,翻滾了幾下就準備開始補覺,她困的快哭了。
「沒听見我說話?」楚翊情皺眉,語氣有些不高興。
「肅靜。」傾笑不耐煩地回答。
「傾笑,你再說一遍?」楚翊情怒火中燒,他發現自己現在輕而易舉就能被氣的失眠,對此他很糾結,仔細想了很久,發現問題出在了那個整天給他惹事的燈籠上。
傾笑听了一晚上的故事,心情說不出的難受,又困極了,回來之後看到楚翊情那副舒適的樣子,更是憋屈,不耐煩地在床上滾來滾去,直滾的楚翊情眼花繚亂。
「你當我想那麼晚回來嗎?我能活著回來就不錯了!你也知道,現在時辰不早了,有什麼話不能等我睡醒了再說?你就差這一會兒嗎?」
「的確是不差這一會兒,但你一回來就朝我發火是什麼意思!」
「我是燈籠!屬火的!不發火,我發水?」
「呵,出去了一趟回來膽子見長?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你寄主!」
「哼!你現在記起你是我的寄主了?你覺得你幫了我什麼?你撥撥手指算算看,你幫我做了幾件事?你幫我引了幾個魂?我夜探皇宮的時候,你這個做寄主的在干嘛?楚翊情,我警告你,我現在困的要死!我困極了會噴火!燒了你的頭發,讓你變禿子!」
「好,好,好!你可以!你給我記住了!以後你再眼巴巴地求我,你看我答應不答應你!我真是沒事找事做,還大老遠跑到這破地方來,呵,我一定是瘋了。」
兩人越吵越凶,巡邏的守衛忍不住過來窺探了幾次,不知道需不需要敲敲門問問情況……但是女帝之前有交代過,今日進宮的是高人,高人一般都會有點不正常,萬一冒然打擾,得罪高人,似乎也不大好……
思前想後了一番,幾個大男人偷偷扒著門外的小花壇,露出倆眼楮,僅僅盯著緊閉的大門。
找來今天引他們進宮的小宮女,听說今日進宮的只有一個人,可是傳出來的明明是兩個人在爭吵,而且還一男一女。所有人糾結萬分,郁悶不已。
他們糾結和郁悶不僅僅因為人數對不上,畢竟有可能是在宮內踫到了舊相識,他們真正汗顏的是不停從屋內砸出來的茶杯,盤子,茶壺,甚至椅子,真的是白天那位翩翩公子做的事嗎?
屋外眾人沉默了,人果然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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