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黃聖君 第二章 南王世家

作者 ︰ 濕文敗類

更新時間︰2013-10-31

元街,蕭家祖宅。

一千多年前的蕭家盛極一時。統領元城近百世家。更是力壓周圍數百城池。為東山郡南方當之無愧的第一世家。蕭家的第一任家主,名為蕭塵,封號「南王」。而當時的元城,名為蕭城,以蕭為姓,可想而知蕭家的興盛。

只是,隨著歲月的變遷,特別是千年前南王因故隕落,蕭家也漸漸衰落了,而另一大世家「元家」則漸漸崛起。取代了蕭家的位置。甚至就連蕭城,也改名為元城。不得不讓人唏噓感慨。

千年前的蕭家明面上有三尊玄皇老祖,十尊玄王強者坐鎮,就算是在整個東山郡也是一等一的世家存在。能夠穩壓蕭家一線的,只有東山郡至尊世家——東山謝氏。但就算是傳說中有玄帝坐鎮的謝家,也對蕭家十分忌憚,原因無他,南王蕭塵的名頭太盛。

然而,世上哪有常盛的世家?千年傳承,千年輝煌,蕭家的光輝也要落幕了。到了蕭寒這一代,就只能靠變賣田產為生。以至于只剩下最後這一間祖宅。至于蕭雨這一代,就更不堪了。雖然頂著個世家少爺的名號,但蕭雨卻沒有過過一天真正世家少爺的生活。

母親死後,父親縱情風月,夜夜笙簫。更是醉生夢死,將變賣田產換得的錢財敗得精光。蕭寒死後,蕭雨也只能打些零工補貼家用。供養自己和年邁的福伯。

福伯有兩百余歲高齡了,侍奉過蕭家四代,蕭雨和父親蕭寒,都是福伯一手拉扯大的。可以說福伯和蕭雨的關系親如爺孫。

福伯壯年時就進了蕭家,跟隨過蕭雨的曾祖爺爺打拼,也曾立下過汗馬功勞。更是為救蕭雨的爺爺受了重創,玄功盡廢,就連眼楮也瞎了一只。如若不然,以福伯接近玄王的實力,即使是兩百余歲,也不會盡顯老態。

須知,邁入玄尊之境,最少都可以活百載,更何況是福伯這樣半轉玄王境界的強者。但是不成玄皇,終究壽不過千載,不成玄帝,絕對活不過萬年。

「少爺回來了

福伯拄著拐杖,顫巍巍的從蕭家祖宅內堂走了出來。頭發灰白,皮膚干枯如老樹皮。面容枯槁,眼窩深陷,就連僅剩的一顆眼珠,也呈青白之色。這個老人,為蕭家付出了太多太多,幾乎貢獻了自己的大半生。

「福伯,您怎麼出來了?快進去歇著

蕭雨說著,忙走過去扶住福伯的肩膀。將老人家扶進了內堂。

「老咯,不中用了。‘老人家唉聲嘆氣。

「福伯不老,福伯還年輕得很。等雨兒長大了,一定會好好孝順您的蕭雨握著福伯干瘦如雞爪般的手掌,聲音哽咽。縱然不願意承認,但蕭雨心中也清楚,福伯是真的老了。只怕都撐不過三年。

「不行,福伯絕對不能死!三年,三年的時間我的實力一定要有巨大的飛躍。找到傳說中可以續命的靈藥,為福伯延續百年壽元。百年之後,元家,我一定要為那個男人討一個公道!」蕭雨心中暗暗發誓。

「唉,蕭雨少爺,您和蕭寒少爺都是我看著長大的。蕭寒少爺多麼好的一個人啊,溫文爾雅,聰寒好學,自幼便博覽群書,過目不忘。但他怎麼就沒有修煉玄功的天賦呢?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啊……

「不要跟我提那個男人!」蕭雨的聲音有些大。

「蕭雨少爺,其實你父親……唉!」福伯微微一嘆,隨即不在多言。

「福伯,對不起……只是,我真的不希望再听到那個男人的名字。您先歇著,我去給您熬碗粥。‘」蕭雨少爺,不用了。家里的珍米已經不多了,能省一點是一點。福伯都是黃土埋到眼楮的人了,能多看你幾眼就夠了。看到你長大,有出息了,福伯也死而無憾了。對了,當年隨老太爺征戰時,他老人家賞賜了我一柄玄兵,家里的東西也賣得差不多了。你看著什麼時間就拿去賣了吧。也好補些身子,這些年,真苦了你了福伯模著蕭雨的腦袋,眼眶有些濕潤。

「不行,那玄寒劍是祖爺爺留給您的,再怎麼苦也不能拿去賣,我回來時,看到元家招工。我年青,氣力大,去元家搬幾天磚,這一個月的珍米,也便夠了

「元家?不行!我們蕭家人怎麼能給元家低頭!這不是招人恥笑嗎?福伯就算是死,也不會用元家的錢。蕭雨少爺,難道你忘了我們蕭家的大仇了嗎?咳咳」福伯斬釘截鐵,氣得都有些咳嗽。

「福伯,您別擔心,蕭家的大仇,我一刻也不敢忘。只是現在,我必須要忍!要示弱,等百年之後,我一定會重振蕭家的輝煌!」蕭雨眼神凌厲。

「好!好!好!」

福伯臉色潮紅,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伸出干枯的手,模了模蕭雨的腦袋。

「要是蕭寒少爺不那麼揮霍,我們也不會過得那麼清苦了。對了,蕭雨少爺,蕭寒少爺走時真的什麼都沒留給你嗎?」

「沒有,什麼都沒有。除了那塊黑鐵玄牌和一身債務什麼都沒留下蕭雨說著,取出了那一塊巴掌大小的烏鐵玄牌。玄牌入手不重,正面銘刻著「秋昆」兩個古老文字,字跡並不好看,甚至還有些丑。背面也沒有什麼花紋圖刻,反而是布滿裂紋。沒有任何古樸滄桑的氣息,更沒有什麼奇特的道蘊威壓,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塊玄牌。

福伯接過那秋昆玄牌,吶吶道︰「這東西我們也研究了十幾年,無論是滴血認主還是靈魂滲透都不能感覺到一丁點稀奇之處。甚至是用火燒,用水澆都無用。乃至是用眼淚滴在上面,都沒有絲毫變化。看來這真的是普通的玄牌了,可笑我們還被騙了十幾年,以為那是蕭家復興的希望福伯說著,一把將玄牌摔在地上,站起身子慢慢向房間走去。

入夜,紫神月高懸天際,灑下點點紫輝。蕭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反正睡不著,索性看一會兒廖老魔送的那本《魔月大陸》。

點亮羊脂燈,蕭雨借著黃豆點般大小的燈光細細閱讀起來。許是遺傳自蕭炎的緣故,蕭雨從小也喜歡讀書。尤其愛涉獵一些亙古奇聞,神話傳說或是妖魔鬼怪的故事。

蕭家延續千載,數千本典籍都已經被蕭雨看得差不多了,但這一本《魔月大陸》卻與蕭雨以前看的那些書籍大不一樣,看得蕭雨都有些面紅耳赤。

只听倩公主嬌聲道︰「天龍夫君,奴兒想要嘛!只是,你不要弄疼奴兒才是聲音柔媚入骨,葉天龍小月復中似乎有邪火燃燒。

「嘿嘿,小寶貝兒,你已經知道夫君的長短了,且讓夫君來一試你的深淺。寶貝說最喜歡夫君的油嘴滑舌,今日,為夫就用這三寸滑舌好好一親寶貝兒的芳澤才是……」說著,葉天龍如餓虎撲羊般撲向倩公主的嬌軀。

「夫君,你壞!」

「寶貝兒,當女人說男人壞時,就是想讓男人把壞東西掏給她看。來,寶貝兒,讓夫君壞給你看。因為你是夫君的藏精閣啊

「嘻嘻,人家想念你的「壞」

「嗯~~疼

「那我不動了

「別……」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呼!」

蕭雨合上書,不敢再看。這位名叫毅桿槍的作者,筆力真是驚人!竟讓蕭雨月復中都有絲絲邪火竄動,念了不知道多少次冰心訣都不管用。如果不是毅桿槍大師有過無數次親身實踐,斷然寫不出如此令人身臨其境的感覺。

蕭雨兩腿之間,硬邦邦的像根骨頭一樣,分外難受。隨手一模胸口,發覺有絲絲涼意。正是那塊秋昆玄牌。這塊玄牌,似乎有些用處了……

蕭雨鬼使神差的將秋昆玄牌放下小月復上,冰涼的滋味讓他好受了許多。半個時辰後,蕭雨睡了過去……。

年少輕狂,青春如夢。

夢中,蕭雨赤著身子摟著一名女孩。那女孩同樣是一絲不掛,嬌軀雪白,動人異常。

「蕭雨,我好熱……」

「蝶兒……我的好蝶兒……」

看清了女孩子的臉後,蕭雨心中一蕩。

元城莫家大小姐莫蝶衣,整個碧水玄府公認的最美女子,也是蕭雨心儀的女神。今晚,莫蝶衣充分展現了什麼叫女孩子的柔媚,也讓蕭雨知道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快樂。元城有一首童謠,叫「你不是真正的快樂」,但此刻,蕭雨和他的小伙伴無疑都是真正的快樂了。

「嗯……」

蕭雨輕哼一聲,身體一陣痙攣。感覺有什麼東西出來了,小月復濕濕黏黏的。蕭雨猛地睜開眼楮,發現自己還躺在家里的老床上,原來一切都只是一場春夢。

「唉。「蕭雨嘆了口氣,覺得有些惋惜。

「這便是廖老魔說的「夢遺」嗎?第一次就夢到蝶衣,感覺還不賴。對了,趕緊去換條褲子,要不然被福伯看到了可就說不清了

蕭雨解開褲子,小月復上一大灘粘白之物,就連放在上面的秋昆玄牌也沾了好多。蕭雨,終歸是憋了十五年精力充沛的少年。

而始作俑者,也就是蕭雨的小伙伴,則好像大吐了一場,畏畏縮縮的躲在草叢中不肯出來。連頭都不敢抬一下。軟趴趴的讓人的牙根都氣得癢癢。蕭雨月兌了褲子,找來一塊干淨的布擦拭玄牌。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那沾滿許多粘白之物的烏鐵玄牌散發著陣陣烏光。烏光瞬間凝聚成一個兩丈方圓的黑洞,無與倫比的吞吸之力傳來,一下子將蕭雨吸入。然後空間泛起陣陣漣漪,再無一絲痕跡。

「我還沒穿褲子!」蕭雨悲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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