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2-21
另一面,張大根和魅靈兒戰火綿延,一個是東山郡最為魅惑的女人,一個是比女人還妖艷的男人。張根大使用的玄兵是一根紅繩和四十九口一指長的繡花針。紅繩柔軟,主防御,繡花針鋒銳,主攻伐。
魅靈兒卻沒有親自動手,而是搖動手中攝魂鈴,讓兩大肉奴戰斗。
持槍的青年公子臉色蒼白,使一手七十二路裂山槍法,招招凌厲,只攻不守。肉奴便是魅魔宮最為忠誠的殺戮機器,思維已經被操控自然無懼生死,如果能一命抵一命,讓這持槍青年的一提哦啊狗命換下張大根的興寧,魅靈兒只怕會笑得花枝亂顫,玉兔四抖。
另一名矮小枯瘦的銀發老者用的則是一雙掌套,掌套上還有三根金剛利爪,長兩尺,通體暗紅,銳不可當,老者佝僂著背,動作異常靈敏,快如猿猴,想必在床榻上行那人道之事也是一尊老快男。
兩尺利爪劃出道道玄奧軌跡,土黃色光芒符文耀眼,佝僂老頭施展的正是厚土玄功。
張根大袖手舞紅繩,銀針排浪空,硬抗兩尊半轉玄王肉奴還佔了優勢,此時,張根大才將他的實力完全展現,竟然絲毫不弱于莫仇,和尚未領悟刀之意境的蕭雨。魅靈兒媚笑,枯瘦老者急退,在白霧中朦朦朧朧,身形漸漸變淡
銀槍肉奴一人硬抗張根大,自然是大落下風。不但渾身上下給繡花針開了七八個洞,便是那一只手臂也給紅繩絞斷,突然,那持槍青年似乎是發狂了,全然不防那襲向自己的三十六口銀針,而是施展出七十二路裂山槍法中最霸道的逆龍回馬槍。
銀色長槍彎曲成一個驚人的弧度,猛地回身一刺,槍身崩碎,青年肉奴左手已經廢了,右手的虎口也已經砸碎,而那銀槍槍頭則是由銀白色變成暗黑色,空間一寸寸撕裂,黑色裂縫蔓延,這一擊逆龍回馬槍足以威脅元王!
張大根的秋水眸子微微眯起,胭脂嘴唇勾起一絲媚笑,傾國傾城。
兩手平伸,張根大從袖中抖出兩丈紅綾。
「花開易見落難尋,階前愁殺葬花人。落紅花」
兩丈紅綾來回攪動,空間漸漸泛起一陣陣漣漪,那兩丈紅紅綾竟然漸漸卷成一朵兩丈龐大的紅色花朵,紅花四周,是漆黑色的破碎空間,暗黑色槍頭與丈余龐大的紅色花朵相擊,空間砸碎,震耳欲聾。而那青年肉奴也終于被七口繡花針貫穿了腦袋,結束了他悲哀的一生。
魅靈兒心神與肉奴相連,媚笑不改,猶勝往昔。黑暗槍頭與落紅花相擊的一剎那,一名枯瘦的老者突然從冰層下躥出,兩尺利爪猛地削向張根大的頭顱。
厚土玄功,遁地神通!
老者肉奴浸婬厚土一道近兩百載,雖然一直無法邁身王境,但卻領悟了這遁地神通,可謂是防不勝防雖然只能遁地三丈深,與那些蓋世強者動則遁地千百丈無法相比,但是對上半轉玄王卻已經足夠。
這也是魅靈兒的一大殺手 ,一直都沒有用出。
赤紅色的利爪撕裂空間,如蛇般咬在張大根背上。
「叮!!」
一抹紫光如風鈴般清脆,聲落,爪碎,人亡。死軀一分為二,倒在地上。
而張根大卻仿佛沒有回頭。
「神迷!」
一抹紫光,順著那清脆聲抵擋而來,如水霧般融入張大根的眼眸之中,張根大如女子般妖艷的臉龐抽動,頃刻間竟然變成猙獰之色,仿佛在抵抗著什麼,手中的兩丈紅綾已經落地,縴蔥玉手指甲抓著胸膛,道道血痕觸目驚心。
魅靈兒嘴角的鮮血已經不是溢出一縷,而是咳出一大口但是,她仍在笑。
「中了心魅之術,迷神,只要你是個男人,就絕對擋不住那蝕骨**,任你以毅力,痛苦,自殘為引都解不開這迷神之術
迷神,才是魅靈兒修煉心魅之術的終極手段,比之奪魄還強一籌。即使是對上謝三胖子都沒有用出的手段。
張大根掙扎越來越弱,最後漸漸平息,神闕靈洋中滿是妖嬈魅惑的嬌美女子,或是溫柔,或是拼命吮吸,或是觀音坐蓮,或是羅漢推車或是顛鸞倒鳳。
張大根緩緩起身,一步一步走向魅靈兒,雙目中的神采已經渙散,原本殷紅如胭脂的嘴唇早已變得蒼白,身上滿是抓痕,那臉龐依然絕美,依然動人。
張根大一步步走到魅靈兒面前,腦袋低垂顯得有些卑微。
「以兩名肉奴為代價換你這一名肉奴,貌似本小姐還賺了。來,讓本小姐好好嘗嘗你這比女人還美的男人的滋味。想必你也很期待當年你老子嘗到的本小姐的身體是什麼滋味吧。你和你老子,不過是本小姐的胯下玩物,世間男子喜歡豢養母女花,本小姐便要吃了你們這一對父子草。咯咯」
魅靈兒玉手一抹,胸前的薄紗頃刻間滑落,玉兔豐盈並不害羞,反而是焦急著顯露在世人面前,兩枚碩大的肉彈便跳了出來。
魅靈兒果然不愧是絕世尤物,白霧中額玉體線條柔美,白的驚心動魄,最為難得的是那對不知被多少男人褻玩過的挺拔玉兔,尖部竟然還是淡淡的粉色,甚至比處女的還有純美。沒有男子觸踫便已經自動突起。
魅靈兒似乎能隨意操控自己身上的任何敏感部位,行那床幃之事時可以瞬間進入狀態,或是滴水如潮,或是收緊如處,或是如嬰兒吮吸吞咽。這才讓東山郡所有男子欲罷不能甘之如飴。
玉手再撫而過,剛剛及臀的紫色短裙也隨之滑落,里面空空如也兩腿之間散發著無窮無盡的魅惑,仿佛黑洞般吞吸著人的視線。魅靈兒盈盈一笑,高抬一只,一下子便纏上了張根大的腰,烈焰紅唇便吻上了張根大的胸膛。
與張根大的大根緊緊貼在一起。
「要我我要」
就在那剛剛貼在一起的一刻,魅靈兒的俏臉瞬間慘白,似乎是踫到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樣,驚駭欲絕!
纏著張根大的一下子松開,身形暴退但是
「晚了!」
張根大聲音柔媚入骨,一只白女敕柔軟的手掌已經刺進魅靈兒的神闕玄海之中,魅靈兒玄力盡廢!
「你你不是男人!」
魅靈兒玉手捂著小月復,傷口血流不止,讓她的美艷玉體更多了一種別樣的魅惑。接著說出了那句連她都無法相信的話。張根大伸出猩紅的舌頭舌忝著白女敕的手掌上潺潺鮮血。聲音酥軟︰「沒錯,我是個閹人。
張根大眼眸中一幅幅畫卷浮現
五歲那年,父親如死狗般被丟出天香閣,當人棍一樣的父親被抬回張家時,原本溫婉賢淑的母親笑了,她一直笑一直笑,笑出了眼淚,笑出了血。人棍般的父親卻哭了,只是他的眼楮被剜了,舌頭也被割了,哭聲淒厲而恐怖,如鬼嬰夜啼,嘴角還有涎水流出,柔弱的母親笑了一天一夜,人棍父親哭了一夜一天。
母親笑著笑著便從柴房里取出那柄最大的斧子,一斧一斧再一斧將人棍模樣的父親砍成碎肉,母親一邊砍,一邊哼著黃梅小調。
「十八歲我呀,就出了閣,穿起繡鞋我上花轎。阿媽哭著把我留啊,阿爹含淚叫我走.嫁了我那如意郎呀」
血水飄灑,碎肉翻飛。母親修習玄力,這斧子雖然十幾斤重但拿在手中卻仍不費力,一斧子一斧子,將家中的老少僕役送上了黃泉。
母親瘋了。
那一年張根大十四歲。
「根兒乖,過娘親這里來
殺了一家三十二口人的女人笑著對兒子招了招手,一半臉白,一半臉紅。一半是水粉,一半是血。
暈死。自動更新又不成功,還好秋昆社的基友提醒了,見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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