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夜千羽的娘親,姓蕭,名思雅,是異性王蕭貝勒的掌上明珠,可謂是集一家的寵愛于一身,從小優越的環境讓她沒有爾虞我詐的復雜。可禮儀規矩自然是面面俱到,在加上她的美貌,她的聰明,她的靈動,讓多少富家的公子折了腰。
可她卻對夜瑾一見傾心,非君不嫁,蕭貝勒不想自己的女兒卷入後宮的爭斗中,再加上夜瑾氣度非凡,是個可造之材,便也就許了。
而夜瑾也確實沒有讓人失望,夜家在他的手上更上一層樓。♀而二人更是恩愛有加,夜瑾為人正直,從不在外面沾花惹草。這麼多年來,始終如一,蕭思雅是這夜家唯一的女主人,二人相濡以沫,將彼此放在心尖上,讓多少人羨慕。
所以,這才夜瑾突然病倒,蕭思雅的心情可想而知。
「要我當然是要孝敬爹和娘了」夜千羽嘴角一勾,抬步走到那夫人的面前,雙手搭在夫人的肩上,帶著幾分親昵和安慰,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天天就知道與女人廝混,不干一點的正事,你就是打算這樣孝敬你爹和我的?」蕭思雅狠狠的瞪了夜千羽一眼,可語氣卻松動了不少。
畢竟是自己的心頭肉,哪里會真的責怪,再說,二人也只有夜千羽一個孩子,那份期望必然很大。
「誰說的,誰私下詆毀本少爺的,看我不剝了他的皮夜千羽一听不干了,臉色一黑,劍眉一挑,裝模作樣的問道。
「你娘我說的,難道你也想剝我的皮?」蕭思雅噗嗤一聲笑了,知道夜千羽是在故意逗她,心里的郁結也散了不少。
「哪敢呀,給孩兒一個膽,孩兒也舍不得了。再說了,我爹那還不非要了孩兒的命不可?」夜千羽笑著將頭靠在蕭思雅的肩膀上,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這孩子,就知道瞎說」蕭思雅哪里听不出他話里的意思,伸手拍了他一下,臉上不自覺的露出點點的紅色。
「什麼瞎說,在爹的心里,娘永遠排第一位,孩兒哪敢和娘比?」夜千羽故意癟了癟嘴,說出的話也酸酸的。
蕭思雅沒有爭辯,微微一笑,漂亮的臉上,閃動著幸福的光芒,是啊,得此夫婿,夫復何求?
這樣的夜千羽倒是褪去了一身的妖魅,倒是像一個會撒嬌的大男孩,更多的真摯……
凌清幽看著二人,可以那麼親昵,那麼自然,那種無人進入的親情是她可遇而不可求的,澄澈的眼底漂過一絲絲的柔色。
「爹怎麼樣了?大夫怎麼說?」夜千羽知曉蕭思雅的心情好了不少,這才將話題轉到夜瑾的身上。
蕭思雅一听,眼神不由的黯淡了不少,不自覺的朝著內室看了一眼,飽含了疼惜,悠悠的開口道「大夫說是日夜操勞所制,再加上感染風寒,高燒不退,肺部出現了嚴重的損害,要好好調養,否則……」
「沒事的,爹一定沒事的,娘放心好了,孩兒一定會想辦法的。娘你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能不愛惜身體,否則到時候爹醒了還不得找孩兒算賬不可?」
夜千羽輕輕的拍了拍,故作輕松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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