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獨孤邪,宮亦錦,莫延幾人見識過她的狠,其他的人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就連宮祁睿都雙目瞪大,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涼,好涼,溫度驟降,淡淡的血腥味漂浮在空氣中,涌入鼻腔,有些惡心。身上的血液好似瞬間凝固了一般,一陣陣的冷汗滲了出來,沁濕了背後的衣衫。那些未出閣的女子何時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早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的蜷縮不敢看。
凌志雲心里一緊,晦暗深明的眼神越發的深思,凌清茹赫然想起她毀了自己容貌時的狠辣,頓時覺得身上發涼,忍不住想二夫人的身後躲了躲。
小清兒還是那麼的狂傲,目中無人,就連殺人都那麼決絕,不過……,本太子就是喜歡。獨孤邪看著她,嘴角勾起的那一抹勢在必得越發的深了幾許。
凌清幽穿過哪些尸體走到宮亦寒的旁邊,紅色的液體在刀延處匯聚,越發的刺眼,一滴鮮紅的血珠從刀尖處滴落,啪的一聲,在地上開出一朵血花。微乎其微的蹙了蹙額角,顯然一個有潔癖的人是不喜歡別人的東西沾染到自己的身上。
慢慢的蹲下,撩起一塊干淨的衣擺一點一點的擦拭,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遮住了那雙清亮的眸子。儼然,如果不是地上的那些尸體,所有人都會被她此時那副懶散的模樣給騙過了。
宮亦寒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過她的身上,仿佛有關她的一切都被記在腦海中,不管是嬌羞的,冷漠的,嗜血的,還狠戾的都讓他欲罷不能。
「走吧」伸手重新握回那只手,淡淡的相視,簡單的兩個字,那麼的默契,那麼的自然……
這一次,宮祁睿沒有再開口阻攔,或者說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反應過來,就這樣看著他們二人‘明怒張膽’並肩離開了,只有漸行漸遠的身影隱隱可見。
獨孤邪深深的望了二人一眼,那雙妖冶的鳳眸閃動著莫測的暗光。既然他感興趣的人走了,那麼他也沒有在留下來的必要了,只見他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宮祁睿,禮貌的抱拳道「稟皇上,時辰也不早了,在下的祝福也送到了,要是沒有別的事,在下就先告辭了
宮祁睿這才晃過神來,轉頭看向獨孤邪,臉色並未見好轉,勉強的扯了扯嘴角,「既然太子有事,那朕就不強留了,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太子莫要見怪
「皇上客氣了,告辭」獨孤邪說著,便抬步退了下去。
其他的使臣見狀,也聰明的紛紛起身告辭離開。
宮祁睿看著他們離開,盛怒的火苗在胸口燃燒,臉色黑到了極致,雙手死死的握拳,隱隱的看的出面部肌肉的抽搐。一干大臣都戰戰兢兢的坐著,皇上沒有開口發話,誰敢動。
「時辰不早了,朕也累了,今日就到這里,各位愛卿都退下吧!」不知過了多久,才將怒火壓下去,一股疲憊感襲來,掃了一眼低下的人,開口吩咐道。
「是,臣等告退這些人早就等不及了,一听皇上開了口,算是松了一口氣,行禮告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