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顧西城在床上雖然乖乖的,但今天一禽獸,她的腰都快給他捏斷了,絕壁有他的掌印。
好半晌,白珊體力回復了那麼一點,便從顧西城身上起來。
她是聰明的,自然知道這樣的男人,必然討厭黏人的女人。
所以,她分寸拿捏得極好。
顧西城見她離開,瞧著那仍未曾徹底綿軟下去的**,微微有些怒。
他還想要。
可是?她卻離開了。《》
那感覺,像是有人拿了個雞毛在你心髒上撓著似的,特別的心癢。
怒哇怒!
但卻又不能怎樣。
他也跟著起身,開始收拾自己。
衣服,已然混亂不堪,褲子被她用裁紙刀剪成了布條,身上也有她輕微的撓痕……
不過,這一層都是他的,後面有他私人的休息室,他半點也不著急,開了門便扯了衣服去洗漱。
他半點也不顧及白珊,哪怕月兌衣服也是當著白珊的面月兌的。
白珊也沒太注意,慢條斯理地穿起自己的衣服。
職業套裝還好,她月兌得溫柔,小內內卻遭了秧,被裁紙刀給割了。
她想著自己可能要真空上陣,懊惱得要死。
想出去,還是無法接受自己下面真空的事實。
折騰了半晌,便去找顧西城,她想,說不定,顧西城這屋里有備用沒開封的女性內衣。
于是,磨啊磨,蹭啊蹭。
走到門口的白珊又回來了。
顧西城正在淋浴,並沒關門,白珊站在門口那會兒,就被一副絕美的美男淋浴圖給震撼到了。
尼瑪!
顧西城真的太帥了。
那麼冷的一男人,偏偏淋浴的時候特別誘惑。
昏黃的燈光里,熱氣氤氳的水汽沿著他性感的條理分明的肌肉滑下,古銅色的胸肌,陳列精美的月復肌,那個那個地方,修長筆直的腿……
嘩啦啦的水聲里——
他古銅色的肌膚,上面有淡淡的疤痕,不難看,更像是男人滄桑的圖騰,分外的性感,他整個人沉默的站在那里,便將一種暗調的性感詮釋的淋灕盡致。
他明明那麼冷,有一種超人性的冷酷,可此刻他微微仰著的頭,甩著水珠的黑色發絲,一點點氤氳的熱氣,好誘惑啊啊啊啊!好想去推到啊啊啊啊!
禁欲的誘惑啊啊啊!
好帥啊!
白珊這,狂咽口水。
靠!
太沒天理了吧!
這男人不僅家世好,身材好,還挺有人格魅力的。
白珊算是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的女人了,不論家世和樣貌都不賴,可對比顧西城,還差了一檔次。
特別是他洗澡的時候,白珊見了他超級誘惑的身體,對自己的美貌都有些不太自信起來。
這樣冷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秒殺,最能虐女人的心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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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寫個一本正經的文的,發現,開始歪了!
捂臉。想了很多情節,為毛都是曖昧的!吐血啊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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