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術流 第20章 第十九章

作者 ︰ 四十二噸

事實證明,男人的柔弱就好像女人的眼淚一樣,只有在對方看得見的範圍內才存在。

就好像,此刻的蘇糜蘇教授,哪里還有一點弱不禁風一推就倒的架勢,打橫抱著風里希的手好像托著琴一樣,四平八穩還帶了點飄飄然。

他難得沒帶前呼後擁的崇拜者們,甚至連花璃也不知跑去了哪里,一路平順地將醉得人事不省的黑幫大佬抱進了limo里,蘇糜一邊從車內冰箱里拿藥出來給她解酒,一邊用法文淡淡吩咐道︰「回使館

車子平穩地發動起來,蘇糜好心地月兌下大裘將風里希裹在里面,身殘志不殘地從冰箱中取水給她喝。

他的狐狸爪子剛凍得哆哆嗦嗦地從冰箱里出來,就被一個冒著熱氣(注意,冒著熱氣的不一定是屎!)的身體撲倒在座椅上,風里希雙眼還沒睜開,偏生騎在蘇糜身上的姿勢很瀟灑,一手按著他那柔弱的小身板,一手去模安全帶。

可是醉醺醺的風娘娘哪里知道她自己這會已經在limo里了,而limo後座哪來的安全帶,她模了半天,只模到一截不知道干什麼用的膠皮軟管,二話不說手法嫻熟地將蘇糜的雙手按在頭頂綁了個結實。

蘇教授一臉無辜又受用無比地被綁了,嘴里得便宜賣乖地嚷著︰「離離,你壓著人家了,雖然我不反對這個姿勢……」

話沒說完嘴里被風里希塞了只沾滿嘔吐物的手套,她仍閉著眼,凶神惡煞地命令道︰「別說話,再說話剁你手指頭。對,說幾句剁幾句……」

後面接的讓蘇糜的神情黯了黯︰「剁到你永遠按不了那個破鍵盤!不夠就再拔你舌頭,用剪刀在口中剪成一條條,再一根根j□j…」

說完以後,她斗志滿滿地模了模蘇糜那張涼颼颼的小臉,完全忘了身下的人嘴里還塞著東西,有些緊張地說︰「你為什麼不說話?你說話啊!」

過了很久才听蘇糜嘆了口氣,用有些涼的額頭蹭了蹭她的下巴,有些討好有些擔憂有些含糊不清地說︰「離離,離他遠一些,他對你不懷好意

後面那句風里希沒听到,前面那句又沒听清,最後真進了耳朵里的就剩下「離遠一些」四個字,她有些不滿有些害怕地捶了他幾下,直捶得蘇教授差點就此一命嗚呼。

最後,她哆嗦著趴在蘇糜胸口,額頭上汗如雨下,卻只伸手去模他的臉,安撫道︰「我嚇你的,你別怕,我剁人手指,拔人舌頭……可要是有人傷你一下,我會拔光他全家的舌頭……」

也不知道是這句恐嚇起了作用還是被她模的,身下的人長嘆一聲︰離離,他對你做了什麼,讓你這般念念不忘?

風里希壓根沒听到這句話,只是自顧自地在蘇糜身上不得要領地模來模去,一邊模一邊焦急地說︰「你不要我,我卻要你,你把我丟出來,我今晚偏要辦了你!」

一時間車內一片旖旎,司機自覺地專心開車,忽然,後視鏡里出現幾束詭異的車燈,四五輛奔馳s600以同一頻率進行三長兩短的閃爍,司機暗道不好,將車開上高架,那幾輛車也毫不猶豫地尾隨而上,同時從對面方向的車道上有一隊大約十幾輛摩托車打了u轉直接攔在limo前面,以不緊不慢的速度行駛,車燈同樣是三長兩短的閃爍。

到了這個時候,司機也顧不得後座上正在上演的十、八、禁戲碼,擔憂地請示道︰「monsieur,我們被人盯上了

過了好半天,才從粗重的喘氣聲中听到蘇糜的回應︰「通知大使先生,讓他派法方力量前來援助

司機領命,對著車內對講系統說了幾句話,那邊傳來很嚴肅「oui」,過了不到五分鐘,十幾輛車前插著法國國旗的車,從左右兩側包抄上來,並且對不停閃燈的摩托車和s600鳴笛示警,卻並未得到對方回應。

雙方僵持不下,法方的車輛幾度嘗試從中間插入,都被摩托車手幾近不要命的開法逼了回去。幾次下來,法方車中一人拿起電話,剛撥出號去,卻發現被接通的並非市長內線,而是海綿寶寶主題曲。他憤怒摔了電話,從身後一人手里拿過電話,仍然是海綿寶寶主題曲。

于是在蘇教授從溫柔鄉中抬起狐狸臉時,前來支援的法方人員已經摔了十幾部電話。他剛用手機撥通市長內線,忽然听見外面四聲槍響,同時身下車子巨震,蘇糜下意識扔了電話,一手握住座椅,一手去拉在一旁渾渾噩噩的風里希,才將衣衫不整的女人夾在膝間坐好,車門已經被人從外強行拉開。

光聞這空氣中的味道,也知道對方持槍而來,適才那四聲怕就是車胎被打爆發出的。

一輛s600並排停在limo邊上,車里下來一個穿和服的男人,彎腰對著limo鞠了一躬,才機器人一般說道︰「蘇先生,在下是13k的kaki,大人說只要您交出車里的女人,13k不會與法方為難

蘇糜一只手搭在純皮的長座椅上,白色西裝外套斜斜掛在胳膊上,手里的狐裘將風里希嚴嚴實實裹了,才不屑地勾出一個壞笑︰「回頭和stephen說,這個作風不像他。還有……」就在和服男kaki轉身的瞬間,蘇糜又好死不死地加了一句︰「告訴他,真可惜,他來晚了

kaki貓著腰進了旁邊的車里,很快,從另外一輛車里下來兩個壯漢,二話不說就進了limo,好像風里希有腐蝕性一般,將她連人帶狐裘一起從蘇糜懷里扯了出來,小心翼翼送上了隔壁車里。

蘇糜慢騰騰給自己打好了領帶,對一直一言不發待命的司機說︰「回使館

路上,蘇糜一言不發地給自己倒了杯酒,勾勾嘴角自言自語道︰「李唐,你究竟想干什麼?還是……」

還是我高看你了?——

那一次風里希醉得很厲害,酒精和大麻的麻痹讓她一晚上連眼楮都睜不開,只模模糊糊中記得她一邊胃里惡心得想吐,一邊忍著惡心把誰強、暴了。

究竟是誰?她不記得,只記得濃重的黑暗中有人一遍遍親吻著她的額頭,顫抖的手指好像一個第一次拿筆的人,嘗試著在她身上作畫。

意識是那麼模糊,偏偏感覺卻那般清晰,她清晰地記得一片黑白交織中,有人以不可抗拒的姿勢將她箍在懷里,以緩慢卻堅決的姿態帶給她身體上巨大的疼痛,聲音略帶心疼又沾沾自喜地在她耳邊說︰「記得這疼,你便總記得我

她一邊疼得呲牙地接納了對方,一邊在心里惡狠狠地發誓道︰我會記得,不但記得,還會砍了了全家的手指頭來拌沙拉。

她的這點小算盤,在隨後而來的吻中被沖到了不知道哪里去。那人一邊不厭其煩地吻著她,一邊細細梳著她的頭發,她舒服地呻、吟了一聲,卻引得那人在她身體里的動作一僵。

隨後一瀉千里——

風里希一大早顫顫巍巍手腳並用地爬起來去吐,才爬到一半就忍不住吐在了地板上,她望著熟悉又不太熟悉的地板顏色發了會呆,才默默接過一邊遞來的紙巾。

等她抬頭看見正半跪在一邊給她遞紙巾的人,嚇得直接把紙團吧團吧塞進嘴里了。

那從來神聖高潔只接觸鍵盤的手指啊,難道曾經在十五秒前屈尊降貴的給她遞紙巾?

李唐看著她衣衫不整地趴在地板上愣神,眼里不知怎麼的就閃過一絲不滿,伸臂將她從嘔吐物里撈出來,手臂一收一張就將人扔進了不遠處的浴缸里。

風里希在浴缸里打了幾個滑,那邊大神已經一臉面癱地開始放水,人坐在浴缸邊單手解她的扣子。

昨夜還做著強、暴別人美夢的風里希一醒來就發現自己在被強、暴,這種沖擊對她打擊實在不小,她緊緊捍衛了最後幾顆扣子,義正言辭地吼道︰「你、要、做、什麼?!!!!「

大神那邊已經低頭在看慢慢上升的水位,不咸不淡地說︰「量你體積

大神,現在不是說冷笑話的時候吧?

風里希一個沒撐住就趴進了水里,喝了兩口以後才發現身上穿著一件男式襯衫,至于這襯衫是誰的……

大神依舊很鎮定︰「洗干淨了再還我

她呆愣地揪了揪衣領,等水沒到腰際了,才想起來問︰「那個……我……我的衣服呢?」

大神淡淡地說︰「這個世界的entropy總是增加的

風里希生理和心理都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李唐趁機用長手指扯走了她身上的襯衫,耐心解釋道︰「就是說,所有物質會越來越無序。就比如說……你衣服的布料末了他淡淡說︰「如果你一定要他們,可以送去返廠重修

風里希這才反應過來,結巴了半天,忽然傻了吧唧地反應過來︰「昨晚……是真的……不是夢……你……你……你電腦中毒了?」

對于這件事,她實在是不能想出什麼好解釋來。

李唐眼角跳了跳,不屑道︰「這世上,沒人能侵入我的系統

說完放了條浴巾在浴缸邊,自己拎著襯衫插著口袋出去了。

剛關了浴室門,忽然听見里面一聲嘶吼。

「李唐,你混蛋,你不喜歡我,怎麼還有臉踫我!」

風里希坐在浴缸里吼完這一嗓子,忽然覺得被霧氣濕了眼,她索性手腳不利索地拿起浴缸邊上的浴巾一圍,只覺得一刻也不想在這里呆下去。

先愛上那個總是卑微,她就算卑微了,也不想像片垃圾一樣卑微著。

風娘娘這次高估了自己在宿醉及亂、性後的自制力,剛一站起來,就覺得眼冒金星,腳下一滑,整個人就向前撲了出去。

就在這時,有人從門外以絕對加速度沖進來,將手里的襯衫往她頭上一丟,同時接住她掉落身體。

在做完這一系列高難度動作後,工程系之神李唐,還騰出空來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咬在她唇上。

作者有話要說︰涼涼被那啥了,究竟是叫獸還是學霸呢?不要問我!純潔的42不知道!

大神你一直在編程最後編出了萬能海綿寶寶應答系統真的好麼?

看在海綿寶寶和42帶病雙更,還有可能三更的分上,大家賞9000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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