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唐帶著手指上殘余的藥膏,慢慢在她體內「擦藥」,另一只手輕輕去撫她額前的濕發︰「他們說,哄女人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讓她舒服。*****$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
這句話如果從蘇糜嘴里說出來,那就是j□j果的調戲。可是現在從李唐嘴里出來,卻充滿了學術意味,就好像他剛得了一條理論,現在只是在用實踐檢驗。
風里希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不和這人計較。
實際情況是她現在計較也沒用,以李唐做事的執著程度,她說什麼都白費。
他只是一台機器,只能這麼自我安慰了——
那邊李唐既要在里面「擦藥」,又要在外面擦藥,右手顯然沒有左手靈活,顧得了一邊就顧不了另一邊。
于是他起身,從她身體里退出來,轉身走到一側的櫃子前,右手插在口袋里,左手在櫃門上 里啪啦試密碼,一會櫃門開了,他單手從里面抽出一箱東西來,放在她面前打開。
風里希掃了一眼,嚇出一身冷汗︰這個時候他拿出一箱子用來逼供的東西,是要報復社會麼……
李唐認真地在箱子里挑挑揀揀,最後只拿了幾支還帶著包裝的牙刷出來,將剩下的又很有公德心地放了回去。
他做完這些,又拿著牙刷進了淋浴間,很快端著一杯冒著熱氣的水出來,里面泡著那幾根躍躍欲試的牙刷。
他將水杯穩穩放在地上,又去將室溫調得高了點,回來時牙刷已經泡軟了,拿了兩支出來,各蘸了點藥膏,然後毫無預兆地,俯下頭來吻她。
風里希本來還看牙刷看得心驚膽戰,猝不及防被他忽然來了這麼一下,三秒鐘內人都傻了。
這就好像你媽本來要給你一耳光,手落下時忽然變成給你挖鼻孔了。
智商高的人一般都有些奸詐,就好比李唐,算準了時間,在她反應過來咬上去時,輕飄飄離了她的唇。
風里希咬了個空,卻忽然覺得身下一冷又一熱,他竟然趁著剛才的工夫,將其中一支牙刷送進了她的身體。
牙刷還熱,藥膏清涼,沒有她想象中的疼,卻有一種難言的觸感,每動一下,就令她身體升起一陣詭異的…….快感。
風里希不敢動,只能咬著唇不說話,看他究竟要做什麼。
李唐看她一副強忍著的表情,忽然,勾唇笑了。
這個笑來得很突然,在風里希的記憶里,「笑」這個字和大神李唐是不搭邊的,之前唯一一次見他笑,她還以為他是要毀滅世界了,失手打翻了玻璃杯。
他的笑一閃即逝,伸手模了模她的頭︰「sissy,別怕,我在
風里希一口血涌上來又咽下去︰nm就是因為你在我才怕。
這時卻見李唐單膝跪下了,一般男人給女人單膝跪下,不是吻手就是求婚。
大神他,解了她一邊腳踝的禁制,將她的腳抬起來,低頭逐一吻過她的腳趾。
風里希只覺得一股電流從腳尖突突上來,下意識地縮腿,卻帶著還沒了一半在體內的牙刷一動,下月復一陣熱流,她不敢動了。
大神顯然對剛發生的一切早有預知,絲毫不驚訝地繼續埋頭認真做他的事,他左手拿過另一支蘸了藥膏的牙刷,隨著吻輕輕刷起她的腳趾。
他刷得很仔細,一塊皮膚都不放過,牙刷的觸感輕輕重重落在她腳趾、腳背、腳底上,勾得她麻癢難當。
當他有條不紊地刷到腳心敏感區域時,風里希終于蜷了腳趾,同時覺得身下一股熱流,低頭一看,露了半根在外的牙刷柄上,已經濕漉漉裹了一層液體。
那液體順著牙刷柄向下的角度慢慢聚集在末端,漸漸凝成一滴。
隨著那滴液體越來越大,重力拉著牙刷末端向下,而杠桿原理讓還埋在她體內的牙刷頭向上抬了抬,帶著藥膏的軟毛正頂在柔軟的牆壁上。
風里希倒抽一口氣,這時末端的水珠凝結得夠大,「啪」的一聲滴在地上,忽然失去的重量又使牙刷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體內的牙刷頭又打在另一側的軟壁上。
風里希被這一來一去間,已經折騰出一身汗,還沒等她松一口氣,更多的液體順著牙刷柄涌出來,同樣的原理讓那不安分的東西好像水車一樣動起來。
李唐仍然埋頭致力于刷藥事業,只是那不疼不癢的感覺越來越不懷好意,從腳趾一路慢慢刷過小腿、膝蓋、大腿內側…….
風里希被扣在扶手上的手一直顫個不停,她看著那人嚴肅的神色,忽然想起一首小時候六叔教給她的中文歌來。
「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強,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很漂亮。刷完房頂又刷牆,刷子飛舞忙…….」
最後,她悶悶說︰「李唐,你其實是個粉刷匠對吧……」——
當李唐在牙刷上下擺動的節奏中刷到她腰月復時,一邊的電腦忽然響起幾聲「嗶嗶」,兩人側頭看去,見到屏幕上出現了幾個人,正在嘗試拉開面前的一道門。
風里希仔細看了下畫面中的場景,全身都僵了,這畫面里的,不正是這間審訊室門外麼?
有人要進來!
她震驚地看向李唐,卻發現對方已經又回到了粉刷匠的狀態。
再怎樣,她也忍不住了,幾乎是咆哮道︰「李唐!有人要進來!」
那邊大神輕輕壓了壓她平坦的小月復,安撫地親了親她︰「我說過,別怕,我在
說完繼續刷他的牆。
風里希目不轉楮地盯著屏幕上越來越多的人看,身體的緊張帶著身下也是一陣收縮,讓牙刷被擠得抖了抖,而此時李唐正刷到她胸口,軟毛和藥膏輕輕撥弄著她的乳、尖,她終是從嗓子里放出一聲輕吟。
那聲音似嘆似泣,輕輕一聲出來,卻重重一下打在他心里。
李唐以強大的自制力將她剩下的皮膚刷完了,才一扔牙刷,將身上的襯衫月兌下來披在她身上,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幾下,銬住她的椅子松開,他抽出她體內的牙刷,伸出雙臂將有些發軟的人從椅子上提起來,一個轉身自己已經坐在她剛剛坐下的地方,而風里希被他舉著跨坐在他身上。
做完這些,他無視門外隨時可能破門而入的聯邦工作人員,將她摟進懷里︰「還生氣嗎?」
風里希很震驚,這是要多低的情商和多不著調的人生經歷,才能讓他真的相信那句不知道哪听來的哄女人就要讓她舒服的說法?
她還沒扼腕嘆息完,卻覺得身下一緊,低情商的人已經將他提起又放下,順道將他自己擠了進來。
那里剛才已經被牙刷撩撥得黃河決堤一般,他選了這個時機進來,簡直是暢通無阻喪盡天良。
兩人都吸了口氣,風里希只覺得身體里那個熱得她難受,身體卻自動分泌出液體來沖淡這灼、熱。
她對自己這種行為很是羞恥,卻不知如何解釋,最後只得轉移話題道︰「李唐,你究竟要干什麼?如果只是哄我,你還不如把青青放了
這句話還沒說完,門外傳來一陣刺耳的響聲,風里希猛地抬頭看向屏幕,卻見幾個戴著面罩的人已經在鋸門。
她心里一緊張,身體也跟著一緊,卻絞得李唐低嘆一聲,忍了一晚上的欲、望瞬間爆發。
事實證明,再高的智商,也扛不住本性中的j□j,只是爆發早晚的問題罷了。
電鋸聲使李唐沒有听清風里希說了什麼,他低吟了一聲,扶著她的腰站起來,幾步將她壓在門口的大桌子上,和著門外一陣陣的電鋸聲,以3hz的頻率動起來。
門外如此紛亂,門內如此婬、靡,風里希被他死死按在桌上,剛擦好的藥也變得火熱,她只覺得一切都那麼荒唐,同時神識恍惚,但願就這樣死了算了。
不知是第幾次被他點了煙花,她只覺得眼前的人越來越朦朧,到最後李唐真的變成了一個機器人,在永不停止地向她付出和索取。
昏過去前的最後一瞬間,她听見遠處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破聲,隨後是紛亂的人聲響起。
有人不慌不忙用衣服裹了他,聲音帶了些許笑意︰「還生氣嗎?」——
風里希醒來時,她已經又回了囚室。李唐正坐在桌前安靜地編程,燈光將他略瘦削的面容打得很安靜。
她撐著起來,不解地問︰「我怎麼回來的?」
李唐見她醒了,站起身來走到床邊,淡淡說︰「我帶你回來的
風里希壓下了罵他的沖動︰「我是問,我們怎麼出來的?門外那些人呢?」
李唐繼續面癱地說︰「地下一層發生爆破,現在建築里的都已疏散隨後又加了一句︰「這間囚室的密碼被改過了,他們一時還進不來
風里希「嗯「了一聲,有些心不在焉地問︰「李唐,你的右手怎麼了?」
那邊剛炸了聯邦調查局的的大神依舊淡定︰「沒什麼,槍傷,養養就好
風里希這次「哦」了一聲,好似接受了這個答案,轉頭時卻忽然發難,伸手抓住他右臂,感到李唐身子抖了一下,他面上仍是神色不變。
風里希冷笑一聲,手上一撕,他的襯衫袖子就被扯了下來,露出底下一條猙獰的胳膊。
風里希看了一眼,目光就移不開了,慢慢的,她胸腔里好像被人灌了一壺滾水,燙得她坐立不安。
半晌,她才垂了頭,低低說︰「李唐,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恨你騙我、恨你出賣我、恨你算計我,更恨你綁了青青。我對自己說,如果再見到你,一定殺了你。可是……」
她頓了頓,自嘲地一笑︰「可是我怎麼下得去手?你告訴我,我怎麼下得去手?」
她抹了一把臉︰「打你一槍,我難受得恨不得蘇糜當初沒有救我,如果我死了,也不會想著報仇了。可我又怕,怕一個人躺在深深的地底下,慢慢爛成一堆白骨,睜眼閉眼看到的永遠都是棺材頂,那麼冷,那麼靜……」
她吸了吸鼻子︰「我殺過人,也害死過人,這兩個月,我總是夢見他們來找我……李唐,你把青青還給我,把解藥給我父親,我什麼都听你的,以前的事既往不咎,好麼?」
床邊的大神僵硬地握了握右手︰「你要的太多
風里希花了半分鐘來消化他這幾個字,然後忽然以極快的身手抬腳踢上他j□j︰「你滾吧,李唐——
我是節操小劇場——
大神被踢了**後各人的反應。
大神的世界你不懂型
connie(舉著話筒)︰大神,被踢一腳以後你心里是什麼感受?是疼更多點還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