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紫陌看著夏笙花,不可謂不多情,夏笙花覺得整個人有點暈暈乎乎的,「這個是什麼茶?為什麼看起來,有很多個你?」模著太陽穴,夏笙花終于撐不住了,慢慢趴在桌上,嚴紫陌見夏笙花暈了,稍稍有點驚訝,等了會兒也不見夏笙花有動靜,便伸手去拍拍夏笙花的肩膀,夏笙花猛地抬起頭來,臉上通紅一片。
「將軍?」嚴紫陌見夏笙花醒了,正想跟她說點什麼,夏笙花用比他更快的速度捂住了他的嘴巴,「噓,不要說話,我娘會發現的。」夏笙花打量四周,慢慢轉回頭來看著嚴紫陌的眼楮,嚴紫陌的雙眼是一種極美的碧色,像是一泓柔柔的湖水。
如此美色當前,夏笙花腦子一熱,不由自主地松開b5o了手。
嚴紫陌的嘴唇是淡淡的水色,他剛剛喝了點茶,嘴巴里面有股甜甜的茶香。
夏笙花前半輩子干過最大膽的事情,就是在太子爺大婚當晚把炎挽歌給拐到外面拿酒灌成死豬,就為這件事情,夏笙花被先帝驅逐到漠北邊境最靠近國界的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整整八年。
而這一次,夏笙花掰著嚴紫陌的下巴一嘴巴親下去的時候,模模糊糊地想,下半輩子大概是要栽在嚴紫陌的手上了吧?
店小二遠遠地透過隔間的簾子看見里面倆人靠在一起,依稀是在親熱的模樣,忍不住抬手捂住了眼楮,真是世風日下啊,男人都敢跟男人明目張膽在大庭廣眾之下干那缺德事兒了。
店小二透過手指縫又瞄了一眼隔間,聳聳肩,將干淨得一塵不染的抹布搭在自己寬厚的肩膀上,轉到櫃台後面記賬,偌大的一間茶館,似乎只有夏笙花嚴紫陌以及店小二寥寥三人而已,店小二在賬本上記了兩筆,臉上燒得跟拿開水燙過似的,終于手上一抖,店小二很沒面子地捂著臉奔後廳去了。
他可還是個純情的小男人啊!看見這樣的畫面怎麼都會吃不消吧!
夏笙花悠悠醒轉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嚴紫陌不在身邊,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滿臉皺紋須發皆白的老郎中。
「這位公子氣血失調,陽氣不足,需要大補啊!」老郎中給夏笙花把了半天的脈,才不緊不慢不徐不緩地捋著胡子開口道。
坐在邊上听的嚴紫陌登時失笑出聲,夏笙花也听得明明白白,這老郎中也把她當男人了,她一個女人,自然是陰盛陽衰……
「大夫,我是女的。」夏笙花揉著太陽穴一臉的無奈,她頭尚且還暈著,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忽然之間這老郎中來給她把脈,還說她需要大補,補什麼?她又沒有那玩意兒,能到補哪里去?
老郎中似乎沒有听明白夏笙花講的話,「這位公子,看你長得如此英挺,也不像是陽氣虧損之人啊,莫不是近日房事頻繁所致?唉……這種事情要截至,要是子嗣還未懷上就先弄廢了自己,可是要抱憾終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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