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兒聞言慌忙說道︰「是,奴婢明白了。《》(」
上官昂環視了一眼寢宮,往日他與花月霜之間的一幕幕再度重現于他的腦海。與她下棋時,她雙眉緊鎖時的求勝模樣,她躺在藤椅上熟睡的模樣,她低目做女紅的的模樣,還有,她冷淡撫琴的模樣,她吃藥時怕苦的模樣,她瞪大眼楮嗔怒的模樣……更有,她為他掩蓋被角時怔怔失神的模樣……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哀愁歡笑,撒潑斗狠,仿佛剛剛發生過一般的清晰,這種刻骨三分的牽腸掛肚和思念,讓他不得不承認一件事,他真的很愛她。她是他生平第一次深愛的女人,她讓他恨不下去,淡忘不了,雖是短短的幾日分別,在他這里仿佛是經歷了數載春秋。
他曾不止一次告訴自己他是君王不能深愛,卻是心不由己。
這個女人,讓他怎麼辦才好?
她始終還是背叛了他,打亂了他原先的計劃,他應該恨她的,恨她花家一門,可是短暫的分別,反而讓他對她的思念更深了。
他和花皓白之間,勢必會有生死搏斗的一刻,他們之間注定是要死去一個,如果他殺了花皓白,她和他之間還有可能嗎?她明明是那麼的恨她的爹爹,可是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助他爹爹一臂之力……花月霜,你這個女人是上天派到我身邊的魔星嗎?明明該想的全是她的壞,在分別之後,連綿想起的盡是她對他的好。如果那些她的關心,是她對他的情,那為何她要背叛他?
總有一天,他要問她,她的心上到底有些什麼!他要問她,臨走的那一夜她的那句對不起,到底所指何事?
他在這月夕宮呆了好幾天,該是時候離去了,他要的不只是睹物思人,他需要的是更多。
罷了,這些思念,還是留在這里,有朝一日,他是要回來的!
上官昂將落在藤椅上的目光手了回來,面色冷峻,雙眸漆黑如潭,深深地嘆了口氣,對著卉兒說道︰「走吧!」
天月國天牢,花皓白一臉冰冷地端坐著,在他的正前方不到一丈的距離處爬著一個男人,男人身上的衣服已是血跡斑斑,原本昏死過去的他再度被士兵用冷水潑醒,他的命被鞭打的只余下了三四分,可他破裂的唇上卻是滿滿的蔑視和鄙夷,面上的傲氣,盡顯錚錚鐵骨之氣。他不是旁人,正是當朝天月國的右丞相曹景天︰「老賊,有種你就殺了我!」
花皓白聞言一記冰寒刺骨的冷笑浮上面容,雙眸間的殺氣又深下幾分,朝著一旁的侍衛使了一個顏色,站在曹景天身邊的士兵,再度舉起手中的鞭子,朝著曹景天又是一陣狠鞭,奪命剝魂的鞭打在人身上的聲音,一聲聲落下,原本冰寒的鐵牢,更多添幾分殘酷的陰森和讓人窒息的沉重︰「想死?哼,老夫要讓你這個叛徒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哈哈!哈哈……嘔……」曹景天一陣狂傲大笑,隨即一口鮮血沖口而出。
花皓白見曹景天一陣狂笑,額頭上的青筋頓時凸起,起身幾個快步便沖到曹景天的跟前,對著曹景天便是一陣拳打腳踢︰「說,你把玉璽藏到哪里去了?」
r*^_^*w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