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女劍俠傳 B109 兩面人出現2

作者 ︰ 鄢速

晚上,夜空空曠,明月出山,遠遠而照。

丹陽城的城東,還是那個有很多戰壕的地方,燈火幾乎是通明,然在一靠南的那一處燈火通明處,有兩個楚兵正抬著一個傷員正遠遠而來。

這個傷員不是別人,這個傷員就是白天被屈丐打得開花的那一個在軍營里搞女人的人——念狐。

看樣子,念狐被打了兩百軍棍,現在已經走不了路了,他見天黑了,便想起白日間逢候丑對他說的話,當時逢侯丑說讓念狐晚上去他那兒去,說是要給他治療傷勢,雖然他不太相信逢侯丑所說的話,但是又念在逢候丑乃是自己的領軍,便覺得不得有半點差池,要是有半點差池,恐怕那就十萬個下不了台了,所以無論怎麼樣,就是此刻中間有條黃河格擋著,他都決定飛渡過去,見見逢候丑。

在戰壕里,兩個楚兵都抬著念狐,折騰來折騰去,在不久後,他們便來到了逢候丑的戰壕房間外。

逢候丑的戰壕房間外正站著兩個守門的楚兵,這兩個楚兵聞听了,便道︰「逢將軍正在里間等你,你快進去吧!」

念狐听守門的這麼一說,他整個人都給感動了,本來念狐也知道他這樣被兩個楚兵抬著來見逢候丑,那是大大的不妥的,方才還擔心去了,還會挨上一頓臭罵,但是現在他的心已經完完全全放在心窩子里去了。

想著自己的還在開著花,念狐便又是一陣傷心難過,深深的埋怨著屈丐不該不顧往日自己對他的奉承之情義,重傷于他。

念狐往日馬屁拍個不停,今天還是落得這麼狼狽,所以他現在心情很是不好受。等來到逢候丑的戰壕房間後,便哭爹喊媽似的說逢將軍今天若是能讓他的傷勢快點好起來,那來生做牛做馬,也甘願、也情願。

話說平日里,逢候丑最討厭的就是經常在屈丐面前奉承的人,這個人就是念狐。然而他只是那麼多愛奉承屈丐里面的人其中一人,逢候丑現在改變對念狐的看法、態度,這份情當真是突如其來,令躺在木榻上的的念狐模不到頭腦。

逢候丑這種對下屬將士的關心、以及關懷之情,仿佛在此時此刻也比世上任何一種感情都要動人、感人、高尚許多。

也許念狐還不知道他心里的感激,正是逢候丑想得到的,也許逢候丑正有事情要讓他來辦,所以他不想做牛做馬都很難。

逢候丑看見兩個楚兵把念狐抬到自己房間,又听念狐的感激之言。逢候丑便讓進來的兩個楚兵合門而出。

待兩個楚兵出去了,逢侯丑才一臉的笑意,說道︰「沒想到你平日里不停奉承屈將軍,本以為你是那種小小角色,現在我倒是不那麼看了,你不但是個熱心腸的人,還知道報恩的人,我逢候丑今天就把你看成是自己的兄弟了。所以你身上的傷,你就別擔心了。我這里有上好的藥膏,我保證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你痊愈

念狐听逢候丑說要把自己當做兄弟,他真是歡喜至極,若不是此刻不能動彈,早就興奮的跳了起來。

逢候丑見念狐神情十分激動,他便趁熱打鐵。便數落著屈丐的這不該、那不該,像念狐這樣一盡職敬業的人,怎麼就能為那個女人下得了手,須知那個女人的身份至今也含糊,很有可能不是我們楚國人。

逢候丑的一番話。雖然听起來全是為了給念狐打抱不平,實際乃是畫龍點楮,主要是說念狐在屈將軍眼里只不過連女人都不如的垃圾,平常是,在軍營里更加是。

念狐此刻是越听越難過,越難過就越埋怨,越埋怨就越憎恨,以至于牙齒緊咬之後,還發出「甑甑」的聲音。

不過逢候丑好像注意到念狐可能要知道些什麼不該知道的事情,他忙掩飾說道︰「哦,我只是隨便說說,現在想起來,那屈將軍也是惜你,至于打你的兩百大棍,我想那也是迫于無奈,為了維護軍紀吧

逢候丑好像唯恐念狐不恨屈丐一樣,所以一邊給屈丐說情,一邊讓念狐憎恨屈丐憎恨的牙癢癢,只見念狐雙眼金花直冒,氣得渾身發抖,他才又說道︰「還有那個臭小子,他很厲害哦,我這條小命都是他救得,我真是佩服之極哦!」

看來逢候丑這一招,又是一招狠招,他存心不把念狐氣死,那是不會住嘴的,此刻听見念狐對天發誓,說日後一定要把柳風揍死,逢候丑才拿起身邊的膏藥,慢慢月兌下念狐的褲子,且看著念狐那腫的像是簸箕一樣的,且說道︰「哎呀,那棍子可能是打斷了,你的都開花了,我等下給你上藥的時候,你忍一下吧,肯定會很疼

念狐听了,趴在板榻上的身子一抖,一雙眼楮勾過來往後看,見逢候丑正拿著一種紅顏色的膏藥,便知道逢候丑要親自給他上藥了,此刻真是又感動又害怕,感動的是他一個威風凌厲的將軍關著門給他一個小卒的在上藥,害怕的是怕將軍手重,自己疼的忍不住罵了出來,所以糊里糊涂的他,做了一個糊里糊涂的決定,且道︰「逢將軍,這種事情不用你親自來,我叫一個小兵來敷藥就可以了

逢候丑聞听念狐說這樣的話,他就像是一個大婬賊一樣,露著讓人怕的笑容,嘿嘿笑道︰「那可不行,這種藥,第一太珍貴了,我怕那些冒失鬼來了,浪費了;第二這藥不能用的太過量,過量了,你的受不了,還會爛掉,起反作用;第三,我都把你當做是兄弟了,這種活,當然讓做兄弟的來做啊

念狐一听,覺得說的在理,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讓逢將軍給涂藥,還是不讓逢將軍給涂藥,一顆心始終平靜不下來。

「來,我開始了。你要忍著疼啊,上這種藥,我可能還要用力的哦!」

逢候丑不說用力還好,一說要用力,念狐就如半夜行走在墳場的小姑娘,額頭的冷汗一顆顆滑落。就像天上在下雨一般,雨水珠子從額頭上一顆顆滑落。

臭汗淋淋,念狐卻顧不上擦。

「逢將軍,我不要,我不要治療了,我怕疼呀!」

逢候丑听念狐說這樣的話,朗聲大笑,且道︰「你一個大男人,上戰場都是所向無敵。怎麼現在受了一點傷,就要死要活了啊?」

念狐高聲叫道︰「我情願挨上一刀,我都不願意讓任何一個人踫一下我的,那樣真的會把我疼死的呀!」

逢候丑卻絲毫不理會,當下用一個木制的小刀從藥盒子里剜出一團黑呼呼的玩意兒,且露著一個大黑牙,怔了一下,才道︰「閉嘴。本將軍現在要給你上藥了,你忍著點哈!」

「我操!」

逢候丑的手剛落下。念狐就差點罵了起來,只說了兩個字「我操」,他便硬生生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心想︰他可是大將軍,自己如何敢罵?要是罵了,豈不是又有殺頭的危險嗎?

想到厲害處。念狐便住了嘴,但是上撕心裂肺的痛再一次讓他吼了起來,她道︰「逢將軍,我操,我操你。你娘啊,輕一點,輕一點啊!疼,疼死了!」

原來這種藥乃是一種上等的名貴膏藥,也不知道逢候丑哪兒弄來的,總之這種藥不同于其他藥的地方有兩點,其一在效果上,那是絕對比其他藥見效的快;其二就是這種藥的藥理用法,可真是一絕。

這種藥有何見效?

這種膏藥的藥性,逢候丑是很清楚的啦,記得上一次他在黑暗深淵受了重傷,雖然屈丐為他請了軍中最好的大夫進行治療,但是以大夫所說的,他要完全痊愈,應該是在明天早上,然而實際上他並沒有按照軍中大夫所說的治療之法來治療自己,而是暗中用著這樣的藥,所以才今他的傷勢早些好了,以至于今日早上,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行動自如。

用法上,這藥更是一絕,其他膏藥只要涂抹在患處即可,可是這種膏藥不但要把他涂到患處,然後還要用蠟燭來烤。

用蠟燭來烤,這種方法真是稀奇,烤的發燙了以後,便還要用手使勁揉,一直揉到痊愈為止。

逢候丑此刻左手按住念狐的背脊,右手五指伸展,正像農家烤饃饃壓面一樣,揉著念狐的。

「啊,好疼,疼死我了!」

誰知道念狐越是叫得厲害,逢候丑的勁頭用的越是勁大,房外路過的楚國小兵探頭向戰壕屋里看看,只見逢候丑正給念狐揉著,于是都捂著嘴巴,嘿嘿偷笑著。

「你看看,他們在干嗎呢?」

「我操,這是同性戀麼?」

「不是吧,逢將軍要**,也要找個女的呀!」

「哎呀,你還不知道,屈將軍已經下令了,在軍營里不準搞女人!」

「哈哈!哈哈!」

戰壕房外,楚國小兵簇擁在窗子上、門上,他們看到念狐在前面叫,屈丐在後面揉,他們當下就想到了這個姿勢像是「老牛推車」,于是都爆笑不停。

「哈哈,老牛推車!」

「哈哈,是啊,是啊,老牛推車呀!」

戰壕房外,笑聲連連,雖然笑得聲音很小,但是還是讓逢候丑和念狐給發現了,念狐怒道︰「看你媽的什麼呀,有什麼好看的呀?快走開,不然老子對你們不客氣了!」

念狐的喊叫聲,那些人好像全都沒有放在眼里,所以待逢候丑停下來了,大步走到門前,大怒一聲滾,大嚷一聲︰「看什麼看,趕緊加強戒備,小心操練去他們才離去。

楚兵小卒見逢候丑雙眉一簇,大聲罵了,這才把趴在門口偷看的腦袋縮了回來,就像是縮頭烏龜一樣一哄而散,仿佛深怕逢候丑也給他們來個軍法伺候。

逢候丑見那些偷窺者離去,他便更加用力揉著念狐的,只見念狐的依然紅彤彤,尤其是在的座盤上,都呈現了一些灰青色,他才叫道︰「再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

「哎呀,好疼呀,逢將軍,住手啊!」

逢候丑哈哈笑道︰「這個時候,最關鍵了,如何能住手,你在忍一忍,我保證再揉半個時辰,你上的傷勢就會完全愈合!」

念狐只知道疼,哪兒有功夫听他說這些,這邊念狐在「哎呀哦、哎呀哦」的叫個不停,就像是個女人一樣在的叫疼,那邊逢侯丑也怕被更多地人看到自己再給念狐揉,所以逢侯丑便月兌下自己的鞋,使勁往念狐的嘴巴一塞。

「怯,吵死人了!」

念狐的嘴里塞著逢侯丑的軍鞋,他的叫聲忽然變成了嗚嗚之聲,逢侯丑聞听了,便是一聲大笑,笑完後,繼續用力為念狐揉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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