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竭力掙扎,卻被他狠狠鉗制住細女敕的手腕,反手按在了床上。眼中的淚滾滾落下,沁濕了繡著鴛鴦的秀枕,她一聲聲驚叫︰「不要!放開我蕭衍!……求你……」
她疼得不由哭泣,陌生的侵入令她放棄所有自尊討饒,可她的哭泣和瞬間的軟弱,乍現的討饒卻無法讓他停下!
她的青澀蝕骨xiaohun,蕭衍狠狠掐住她女敕細的腰肢,毫不留情的重重挺進!從她腿間流下的血色,雪白和暗紅交替,更發刺激了他眼中的欲念,磬香的身體在他身下如花綻放,令他欲罷不能!
隨著他狠絕的動作,沐縭孀慘叫出聲,卻被他俯身重重吻上,狠狠堵住了她的唇,狠狠掠奪著她的一切!
心中那微薄的希冀隨著他動作徹底湮滅,漸漸地,她放棄了掙扎,心如死灰。
外面一片靜謐,微風拂過,吹得門上的風燈微微搖曳,夜空中,那輪皓月灑下如銀一般的慘淡光輝,淒淒無聲。
夜,還很長。
……
沐縭孀曾無數次想過自己的新婚之夜,芙蓉帳暖度**。她卻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大婚之夜竟是看著自己的夫君和別的女子歡愛,沒有山盟海誓,沒有柔情蜜語,有的,是那無盡的羞辱與折磨。
她也更沒想到,大婚的第二天,她便被自己的夫君罰跪在花園中暴曬。現在,她連最後的一絲尊嚴也在他的侵犯下分崩四裂,心中那堆砌了十年的心牆,在瞬間轟然崩塌!
她放下那可笑的自尊,一遍一遍的求饒,換來的卻是他更發凶猛的掠奪!
一遍又一遍,讓她身心俱毀,讓她絕望無生!
她怔怔的看著帳頂,眼中的淚似已經流干,听著蕭衍均勻的呼吸聲,她一臉呆滯,就如痴傻了一般。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緩緩起身,身上遍布青青紫紫的於痕,這是他留給她的髒髒印記,一個個彷如是詛咒一般,這一輩子都揮之不去!
觸目所及,一地的殘衣如碎蝶,那麼諷刺!沐縭孀怵然的走至簾幔前,大力扯下,用簾幔包裹著自己的身體,游魂一般走出房間。
她已經髒了!她已經什麼都沒了!
床榻上沉睡中的人悄然睜開眼楮,漆黑的深眸中掠過復雜的神色,似是在猶豫要不要起身將那個滿心絕望的人兒拉回來。可是,他眸中很快變得一片冰冷,又無情的閉上了眼。
今夜的一切不過是冰山一角!何須在意!她不過是那個忘恩負義,無恥小人的女兒!即便是死了,也是她活該……蕭衍冷冷地想。
沐縭孀神情呆滯的游走在王府的花園內,在慘白月光的籠罩下,整個王府都空幽幽的,靜的可怕,只有亭子上的風燈發出昏暗的光,使得整個花園清冷詭異。
如今已是四月,半夜的風那麼寒涼,卻抵不上她心中寒意的半分。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又能去哪里,若要她此時回去,她是萬萬不肯的。她只是想找個地方靜靜地呆一會兒,一會兒便好。
後花園那麼大,她神游離體的走到一條小溪前,終于停住了腳步。衍王府處處都雕梁畫棟,假山藻池,奢華無比,這條小溪也是挖了山間的碧泉,引了泉水繞府而走。
沐縭孀褪上的簾幔,走入溪水中,撩起冰冷刺骨的溪水狠狠擦搓自己的身體,她從未覺得自己的身體這樣髒過!那一個個青紫的印記彷如魔咒一般,她面無表情的狠命的擦,狠命的搓,似要搓掉一層皮!
泉水淙淙,卻再也無法洗去她心底的悲涼!
夜黑的漫無邊際,仿若一抬頭,她便能看見那張猙獰邪惡的臉藏在黑暗處!
眼中的淚再次無聲滑落,沐縭孀終于累極,跌坐在小溪中低低哭泣,帶著無法言喻的壓抑和悲苦,哭聲逐漸擴大,終于變成失聲痛哭。
她悲涼的哭泣聲在靜謐的黑夜中,被傳得很遠很遠……
也不知過了多久,黑暗處忽的傳來隱隱的腳步聲,沐縭孀不由停住哭聲,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正欲起身離開,她不想被王府的下人見到她這樣狼狽的樣子。
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響起︰「娘娘!」
沐縭孀心頭一驚,听得出這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她循聲看去,這才看見從暗處走上前的女子,竟是凝萃。
凝萃見她著身體泡在溪水里,秀眉不由一皺,連忙撿起地上的簾幔,擔憂道︰「娘娘,您快上來,這要染了風寒可怎麼好?」
說著,她已伸手輕輕將沐縭孀扶上來,可看見她身上滿布青紫的痕跡和她額上猙獰的傷口,心中亦是了然,面上終是掠過不忍,將簾幔結結實實的裹在她的身上︰「娘娘,王爺他……他怎麼能這樣對你?……」
若不是她巡夜的時候听見奇怪的哭聲,她還真不知沐縭孀竟然半夜三更的在這里!
許是夜間泉水冰冷,沐縭孀又在溪水中呆的太久,她的臉色也蒼白的厲害,她微微低下頭,許久才澀然開口︰「凝萃,今晚的事,不要告訴主上好嗎?」
凝萃微微一怔,隨即點了點頭︰「娘娘放心,奴婢不會告訴主上的從她接到主上的命令進入衍王府,她便知道,這個蕭衍處處都在為難沐縭孀,真不知道主上的這步棋究竟有沒有走對。
「娘娘,夜里涼,您又在水里泡了許久,得馬上熬一碗姜湯喝下去才行,讓奴婢送您回去吧?」凝萃看著她的樣子,眼中泛起憐惜和同情,輕輕說道。
「不!我不回去!」沐縭孀蒼白的臉驟然一變,聲音冷得刺骨。
凝萃被她的聲音一驚,頓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可一想到主上的吩咐,她又小心翼翼的勸說道︰「娘娘,奴婢知道王爺讓娘娘受了委屈,可若是您不回去,只怕王爺到時對您會更發的不好,那……那主上交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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孀妹紙~你認命吧,你注定要被蕭童鞋叉叉圈圈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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