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霧重重之退伍特種兵的噩夢 第一章 催債催得上了床

作者 ︰ 雪峰少爺

第一章催債催得上了床

李梅一見面就把手伸進我褲子口袋里掏弄手機,我一把摁住她的手說︰「騷婆娘憋不住了?」

李梅狠狠的捏了一下我蠢蠢欲動的器具,紅唇湊到我耳邊說︰「我就想看看徐睿那小妖精是不是給你打電話了

我痛苦的捂著命根子,委屈的想︰這兩個月老婆盯得這麼緊,別說泡妞,就是擼管都沒有機會。

李梅那天等不到天黑就拉我進了賓館,在床上的架式就像是寡婦憋屈了千年,舌頭都被她吸斷了。我突然有種被強女干的感覺,我一把抱住她上下擺動的說︰「女乃牛,咱換個姿勢吧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正好晨練跑過我面前,一對驚世駭俗的胸器上下翻滾,看得我胯下器具立馬精神抖擻,意欲廝殺,過後一直靠把手###褲兜里摁住我那二小子才得已體面的走到停車場。

李梅毫不理會我的倡議,繼續擺動著,我哀傷的嘆了口氣,拾起丟落床邊的眼鏡,麻木地看著她那超大號胸器在我頭頂激情跳躍…

從賓館出來已經是下午六點了,饒城的黃昏吹著一習涼風,我招手要了個出租車。這次來饒城主要是來催債,華維醫院買了我們兩台總價值兩百二十萬的儀器,協議上寫好是三年分期付完,現在三年過去了,才要回來不到五十萬,今年三月份我和徐睿來過一次,呆了一個星期,華維的院長和一幫幕僚不是開會就是出差,我們連錢的味兒都沒聞著,唯一的收獲就是見識了李梅霸道的床上功夫。

李梅的情報很準確,這次華維的豬頭們都在。晚上,我在大富豪酒樓擺了一桌,不過就只請了他們的采購中心主任曹劍,順便讓李梅安排了兩個美女做陪。

曹劍這斯長得豬頭豬腦,嗜酒又貪財,他唯一值得推崇的就是敢于直面和錢財,絕不假惺惺的做作。

酒桌上曹劍吹胡子瞪眼挑我們儀器的毛病,我心里暗暗###他三代祖宗,心想當年你明知我們的貨比不上德國日本的名牌,但一拿上十萬的回扣就立場堅定的向院長吹儀器的性價比,現在卻又來矯情。

表面上我又堆著笑臉裝孫子,姓曹的喝得臉脹得像塊豬肝,色眯著眼楮把旁邊的小姐抱起放在腿上,前蹄愜意地在小妞的裙子底下亂拱,噴著口水說︰「雖說你們的儀器不裘行,但你們公司的徐小姐女乃挺臀翹,倒是挺好用的

我本已送到嘴邊的酒杯「啪」的一下砸碎在桌上,曹劍驚得把蟄伏在小姐內褲里面的爪子「嗽」的收回,茫然的望著我。

我揮手讓小姐出去,趁著酒興和曹劍攤牌,我說︰「姓曹的,你別他媽到老子面前裝牛逼,這錢你們華維到底給不給你今天給我撂個痛快話

曹劍估計沒料到我會翻臉,嘴角冒著白沫無辜兮兮的望著我,好半天他才緩過勁來,開始跟我瞎扯蛋,說這問題他無權過問,讓我去找院長。我懶得跟這無賴磨嘰,從包里翻出份協議復印件拍在桌子上摔門而去。

其實做我們這行就沒有像我這麼愚蠢的,我們這小公司能在華維的儀器設備上分一杯羹已然是非常幸運了,雖然有協議,但雙方都清楚我們不敢得罪華維,惹惱了華維也就是斷了自己未來數年的財路,需要花時間精力和大量的財力去尋求另一條生路,這就是我們小公司的生存現狀。

從大富豪出來我突然覺得很輕松,再也不用在那幫人模狗樣的家伙面前裝孫子了。燒上一支煙,我順著文化路朝北走,街邊的發廊洗腳城的妞妞鍥而不舍的向我招著手︰「帥哥,進來按個摩嘛…」有一個大媽級別的小姐更夸張,足足追了我有兩站路,不厭其煩的向我推銷其獨門功夫,什麼冰火毒龍,波推雙飛,講到其必殺技「沙漠風暴」時興奮得口水都噴我臉上了,我抹了一把臉停下腳步,無比崇拜的看著她,突然發現她老人家牙齒奇黃無比,嚇得我落荒而逃。

大媽在後面罵罵咧咧,我依稀听到她在用四川話問候我老娘,這時手機響了,是徐睿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徐睿似乎很疲憊,慵懶地問我吃飯沒有,我「嗯」了一聲,她再沒說話。就這樣互無言語的過了好幾分鐘,我能清楚的听到電話那頭輕微的喘息聲。

「我很好,你早點休息吧!」說完我等待著她掛電話,她依舊沒有說話,只是開始嚶嚶地抽泣起來。逢場做戲的打情罵俏我還可以,但一本正經的去安慰別人嘴就顯得笨拙了,我嘆了口氣掛了電話。

回到賓館沖了個澡,打開電視刷新了幾個台,電視里滿是偽專家在講養生,很是無聊。

拿出手機發現有幾個未接電話和一條短信,短信是徐睿發的,讓我少喝點酒,還隱晦的問李梅有沒有在。電話是李梅打的,我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把電話關了。

我承認其實我一直在等劉默的電話。

劉默是我老婆,當年追她的時候是個天大的誤會,大學畢業參了軍,在部隊強化訓練了一個月後終于有勇氣向愛慕多年的小師妹表白心意,可我那成事不足的同學錯把劉默的電話當成小師妹的給了我,陰差陽錯,直到事態發展到不可收拾。

這次我是在一場大吵後出來的,她估計都不知道我現在身處饒城。人啊,有時候真的很奇怪,明明自己被對方氣得揪心,卻還期盼著她的關心。

我迷迷糊糊地想著煩心事,房間電話不合時宜的想起,小姐們的夜生活開始了,我拿起電話不等對方開口就發飆耍橫︰「少他媽搔擾我,小心老子報警!」

對于女人我其實一點免疫力都沒有,我也記不清楚和多少女人肉搏過,她們大部分人的容貌我已記不清了,可我越來越討厭這種程序似的xxoo,見面月兌衣,吹吹舌忝舌忝就直奔主題,連叫聲都那麼制式,射完精後提褲子走人,誰也不認識誰,或許我們在某個商場某個夜市上擦肩而過,但誰也沒有在意那一夜的肌膚之親。

「喲,我們的張老板什麼時候從良了啊?」電話那頭是李梅麻酥酥的聲音。

我說︰「半夜三更的你不騎上你家程飛給我打什麼電話,我還以為是賓館的騷娘們上崗了呢

李梅說︰「程飛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我想你那招隔岸取火了

想起李梅床上那紅霞滿飛的表情,我一下來了興趣,我說騷婆娘想了就放馬過來殺他幾回合,李梅說你一天三日遭得住不,我說你給的妹妹我又沒用,一直為你守身如玉,就等你來坐了。

李梅咯咯的笑,說︰「今晚要換個傳統姿勢,下午取上位累得夠嗆

我說︰「行!今晚本公子唯有埋頭苦干,辛勤耕耘,直到您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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