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有節奏的在我體內來回抽動,不知過了許久,他猛然用力,我一痛,一股熱流涌進我的體內。他舒泰一笑,略帶疲倦的伏在我的肩頭微微。然而我卻如身至冰窟之中,四肢百骸,連同心房俱是襲人的寒冷之意。我的軀體,除卻痛,便再無其它了~~
事畢,他穿戴好衣冠,自顧自而去。
薛賞與迎春進來,見我衣不蔽體,披頭散發,狼狽已極,忙抱了床上富貴花開的雲絲錦被為我裹住軀體。薛賞見我頸上一片淤青,不免溫言勸我,「娘娘別太傷心了,皇上這會兒子生娘娘與二皇子的氣,才下了這樣的旨意。皇上與娘娘鶼鰈情深,等過了幾日皇上想通了就好了
我並不在意這些,只問她一句,「二皇子可出宮了?」想到老爺四人的安危,又問了他們的景況。
迎春忙道︰「二皇子已經出宮了,至于顧家一家四口也平安出宮了停了一停,才道,「汪容華如今大計的成,想來也不會難為他們了
我只點點頭,由迎春為我整理發髻,只听詠夏進來稟報,「娘娘,康公公帶著八名小太監進來宣旨呢
我听了,忙吩咐她,「你且請康公公他們喝一盞六安茶,本宮更衣妥當就出來
「是詠夏應了一聲去了。
此刻,我再無心情裝扮,只隨意綰了一個尋常的九貞髻,又著一身翡翠色的百蝶裙便出來接旨。
彼時我心如止水一般跪在地上,只听康公公朗聲念道,「著貴人顧氏降為更衣,遷居永巷
我聞言,腳下一軟,腦中轟然一片空白。
薛賞與迎春連忙過來扶住我。迎春不由含淚急道,「不是說只降為貴人,打發去渙紗台嗎?這麼現在又把我家娘娘貶做更衣,攆去永巷了?」
康公公嘆一口氣,無奈道,「皇上怒不可遏,這才又重下了旨意說著又朝薛賞、迎春、詠夏道,「不止如此,皇上說了,只叫你們三個伺候著,不許旁人伺候,連小季子與小安子也要打發了呢
薛賞不由月兌口︰「什麼
康公公苦心朝我道︰「娘娘雖是被發落道永巷,不過皇上囑咐了,一應吃穿用度,仍比照貴人的位分~~」停了一停,他溫言道,「總不至于在吃穿上短少了。再者,上有太後慈悲,下有皇後、萱妃各位娘娘照應,想著汪容華她們不敢再為難娘娘了
我只是怔怔出神,哪里听得進去這些,由著康公公一行人去了。
詠夏含了哭腔,拉著我的衣袍,「娘娘,怎麼辦?」
薛賞輕聲對她道,「你讓娘娘好好歇著,咱們收拾了包裹行囊便是了說著與詠夏、迎春一道準備去了。
這樣呆坐了半日,我漸漸回過神來。
「娘娘~~」小季子與小安子輕輕上前。
聞言,我拭干淚漬,勉強笑道,「從前難為你們在本宮底下當差了說著抬手取下發髻上的那對黃金步搖,「本宮也沒什麼可以給你們的,這對黃金步搖,你們姑且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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