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聲中風靈子離開靈境塔,吳安康道︰「和王宇航一個德行,武功不高,心高氣傲」,蕭格道︰「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他的心一直都是這樣,改變不了」,吳安康念道︰「白虎閣風靈子,朱雀閣劉芝芳,那玄武閣到底是誰,自從進入逍遙派以來從未見過」。♀
蕭格道︰「玄武閣名字叫呂志風」,吳安康道︰「想必他也有特別之處,武功非凡,不然不能夠位列逍遙派四閣之位」,蕭格道︰「走,我們去看看呂志風,好久沒有見到呂志風」,吳安康道︰「好,正好見識一個所謂逍遙派四閣大俠」。
呂志風,逍遙派四弟子,位居玄武閣閣主,一身蠻力,力大無窮,最厲害的本領就是捏碎別人的頭顱,逍遙派也算是崇尚仁德,生怕呂志風一怒之下動手傷人,因此被囚禁于逍遙派西邊恆宇山山洞,加以枷鎖,獸性太強,不敢私自將其放開。
兩人來到恆宇山山洞洞府口,吳安康隱隱約約能夠感覺到陣陣強大的內功氣息,蕭格走在前方,吳安康抱著三壇酒跟在後面,山洞內寬敞明亮,四周空曠的山洞,只有一人坐在最里面打坐,兩只手臂上上帶著重重的鐵鎖,被困鎖之人正在呂志風,身材高大威猛,足足是吳安康一半身高,健碩的體格,零亂的頭發,滿臉胡須絲毫看不到臉龐,像及原始人。
呂志風一見到蕭格的進來,立即站了起來,雙手震動鐵鎖,揮舞著雙臂,‘嘩啦啦’鐵鎖撞擊聲,蕭格叫道︰「呂志風」,呂志風哈哈大笑,道︰「大師兄」,鐵鎖的另一端拴在後山上,隨即將鐵鎖和大師石山的地方震斷,吳安康臉色一驚,只見呂志風揮動著重重的鐵鎖,鐵鎖的一端撞擊附近的大石頭,大石頭朝著蕭格的面前飛去,蕭格面不改色,極其鎮靜,拔出承影劍,劃動幾下,飛來的大石頭都被摧毀。♀
呂志風拍手道︰「大師兄劍法還是那麼凌厲」,蕭格將承影劍插回劍鞘內,飛身上前,呂志風雙手分開,拿緊鐵鎖向蕭格攻擊而去,吳安康叫道︰「小心」,蕭格身體一讓,躲過其致命一擊,身體一怔,抱拳上前,蕭格的右拳和呂志風的右拳一擊,兩人同時撤拳,蕭格道︰「力氣又見長了」,呂志風道︰「再怎麼見長還是不如大師兄」。
蕭格擺手道︰「這一年過的怎麼樣」,呂志風將鐵鎖拿給蕭格看,道︰「你看,這個鐵鎖始終每天都在陪伴著我」,蕭格道︰「這里是你修身養性的最佳地方,又何必挑三揀四」,呂志風道︰「我們再來過,我一定要打敗你」,蕭格道︰「好,奉陪到底再來過」,兩人各自往後退了幾步。
吳安康心想道︰「這兩人果然都是瘋子,一見面就開打,不過這個呂志風果然是力大過人,那麼重的鐵鎖在身上,依舊是舉足若輕,欽佩」,呂志風攥緊雙拳,步伐沉穩,淘拳似攻擊而來,蕭格一個掃蕩腿撞到呂志風的腿部,呂志風的腿勢先是一彎曲,隨即挺直,蕭格被震開,呂志風一把抓住蕭格的雙肩,蕭格雙拳打擊呂志風的胸部,三四拳下去,呂志風仍是沒有反應,呂志風一聲吼叫聲,蕭格被甩了出去,重重摔倒在空地上。
蕭格立即站了起來,微笑道︰「這一年不會全部練習胸部的承受能力」,呂志風道︰「那是自然」,一臉得意洋洋的樣子,蕭格送了一骨,讓肩膀的骨頭重新歸位,雙腳飛奔跑了起來,整個身體跳越起來,雙膝跪在呂志風的肩膀上,呂志風想要用雙手將蕭格的雙膝抓住,未想到蕭格反應極快,迅速躲開,後空翻的瞬間腳踢呂志風的胸膛,蕭格轉身繼續攻擊,怒吼聲,蕭格的雙掌正中呂志風的胸膛,接連十幾掌,呂志風終于承受不住,整個人不停往後退。
蕭格收了招式,雙掌合于胸前,內力集中在雙掌上,奮力出掌,呂志風竭盡全力迎接,卻沒有辦法接住蕭格的雙掌,身體微仰,蕭格收了招式,呂志風起身抱拳道︰「大師兄武功又更上一層,我甘願服輸」,蕭格趕緊扶起呂志風,道︰「我們是好兄弟,切磋武功很正常」,呂志風將頭發拂過腦袋後面,吳安康終于見到呂志風的真實面目,四方四正的臉龐,非常平庸,不過整個臉龐看起來特別有肌肉。
呂志風道︰「大師兄回來這麼些天都不過來看看我」,蕭格苦道︰「我一回來就被關了禁閉,無法抽身來看望你」,呂志風道︰「你的事情我倒是听送飯來的師弟說過,憑大師兄為人來說,那次動手一定是風靈子,他的眼中最容不下別人」,吳安康叫道︰「果然聰明,足不出戶就能夠知道外面發生什麼事情」。
吳安康一驚一乍引起呂志風的好奇,喝道︰「你是何人」,蕭格解釋道︰「他是我在江湖上的好朋友,切莫動怒」,隨即對吳安康說道︰「吳兄,將酒扔過來」,吳安康答應一聲,一壇酒隨即被蕭格接住,遞給呂志風,呂志風迎頭痛喝,酒速度太快,很多都溢出來,蕭格叫道︰「慢點」,呂志風這才停了下來,大叫道︰「好爽,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喝酒了,也只有大師兄願意送酒給我」,蕭格道︰「好喝就好」。
呂志風朝著山洞門口跑去,吳安康以為是來找自己,呂志風繞過吳安康,來到太陽下,對著太陽又開始喝酒,喝了一會,停下來轉頭對蕭格叫道︰「大師兄」。
蕭格來到呂志風的面前,問道︰「怎麼酒不好喝嗎」,呂志風道︰「不是,酒非常好喝,只不過關于下個月的掌門人爭奪之戰」,蕭格道︰「你怎麼知道」,呂志風道︰「早就有逍遙派的弟子通知我了,我不想听到這個消息」,蕭格道︰「為什麼不想听到這個好消息,掌門人本來就是能者得之」。
呂志風道︰「這些年我在這個山洞內想的特別清楚,正如你所說掌門人是能者居之,不是武功最高強的人,掌門人多少年來就是已經內定好了,為什麼這個時候需要爭奪」,吳安康道︰「難道你就不想奪得掌門人的位置嗎」,呂志風看了一眼吳安康,說道︰「在我的心中不是奪得掌門人的位置,當年死在我手中的師弟們,我無顏面對他們,更是無臉爭奪掌門人的位置」,吳安康說道︰「能夠將地位,權利輕輕松松放在一旁,這個江湖上人真的很少,沒想到你卻能夠做到」。
呂志風隨即哈哈大笑,吳安康道︰「我有點不相信你所說的話」,呂志風朝著吳安康走去,四目相對,呂志風向前走一步,吳安康向後退一步,呂志風道︰「你想想看如果換做是你,殺了自己朝夕相處的師兄弟,你又會怎麼想,就算你現在奪得掌門人的位置,你以後也無法面對死去的師兄弟,我是罪逆深重的人,沒有資格參加掌門人的選舉大賽,更何況我根本不是大師兄的對手,還不如讓大師兄專心致志打敗風靈子」。
待呂志風停下腳步,吳安康這才停下腳步,抱拳陪著笑臉道︰「是我誤會呂兄弟,在下實在抱歉,在這里給你賠禮道歉」,呂志風擺手道︰「罷了,罷了」,繼續言道︰「我最擔心莫過于風靈子,那人心狠手辣,在大師兄走後這一年的時間內,在逍遙派橫行霸道,逍遙派的弟子都畏懼三分,外加黎叔在背後撐腰,千萬要小心這個人」。
蕭格道︰「放心,我又豈能夠輸給他,我也不想看著逍遙派就此毀在他的手中」,呂志風道︰「這樣想就是對了,師弟在此恭祝大師兄旗開得勝,這壇酒我就暫且收了,待他人大師兄當上掌門人,一定要多賞賜我酒」,蕭格將手中的酒也扔給呂志風,呂志風笑了笑,道︰「多謝賜酒,小心風靈子」,說完,哈哈大笑,揚長往山洞走去,自己又將鐵鎖鎖上,吳安康心中一虛,拍了拍胸口,深深嘆了一口氣,蕭格問道︰「怎麼了」,吳安康道︰「嚇死我了,憑借他的力氣可以將我完全撕毀」。
蕭格苦笑不已,吳安康道︰「這位呂兄弟到底犯了什麼罪行,自己也要在此懺悔」,蕭格道︰「五年前爭奪玄武閣閣主位置的之後,他一人獨戰本派五名弟子,本來是點到即止,沒想到他頭腦一橫,將那五人全部殺死」,吳安康道︰「這本來就是出手誤傷,也沒有必要將他關在這里五年」,蕭格道︰「確實不是誤傷,而是他那時已經完全入魔,動武功的招式不是逍遙派的武功,力氣非常驚人,為了防止重蹈覆轍,掌門人決定將呂志風囚禁在此,這一囚禁就是五年,剛開始他不斷反抗,後來在這里習慣了,他不忍心出去,這一待就是五年,只為消磨他心中的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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