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彥博道︰「這個賀天清今天要死在我們兄弟倆手中」,蕭格道︰「命該如此」,一把承影劍,一把青索劍,雙雙亮出神兵利器,柳肖生道︰「李兄,這次可有好戲看了,這賀天清可是雄飛的大弟子,現在你的大弟子看樣可以手刃賀天清,這次可以在心理上給雄飛一次致命的打擊」。
李天龍道︰「我倒是不在乎這個,我倒是想要看看青索劍和承影劍踫擦在一起,會產生什麼樣的劍招」,眾人都紛紛看著陳彥博和蕭格聯手,上官令雲也是一時間忘記報仇,眼看陳彥博和蕭格聯手,如何實處曠世神劍,蕭格道︰「拉長線,圍困住他」,陳彥博道︰「好」,兩人就此分開,朝著兩旁走去,賀天清想要逃跑,往後退幾步,蕭格從左側攻擊,劍光閃過,賀天清已經失去原本的意識,不知道閃躲,任憑粗糙的皮膚,抵抗住承影劍的劍氣。
陳彥博的青索劍則從右側攻擊,萬花之劍,兩把劍同時敲在賀天清的身上,兩種劍氣緩緩不斷流淌過賀天清的身體,賀天清巨疼難忍,發出陣陣吼叫聲,整個身體感覺到被燒焦一般,拼勁內力掙月兌,蕭格收了劍勢,接連又是一劍,陳彥博也不含糊,想要一擊擊中,賀天清撞開厚厚的一堵牆,往外面逃跑,蕭格跳過牆從天而降,破天荒的劍法,賀天清左躲右閃,陳彥博也跳過牆頭,趙德林大叫道︰「都跑到外面去了,趕緊追上去」。
未想到那堵牆已經自動裂開,‘轟隆’一聲,外面的情形清晰明了,蕭格和陳彥博兩人雙面夾擊,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讓賀天清閃躲不急,蕭格見機一劍橫掃,拿下賀天清的人頭,眾人叫道︰「好」,人頭已經落地,身體還在向前跑動,誓死要和蕭格同歸于盡,陳彥博一招‘仙女散花’,竟然對賀天清的身體沒有什麼作用。♀
柳肖生驚叫道︰「人頭已經落地,沒想到身體還能夠行走,我活了一輩子從未見到如此靈異的事情」,李天龍道︰「不是你沒有見到,我也從未見過人頭落地,身體還能夠行走」,蕭格和陳彥博兩人並在一起,雙雙舉劍,陳彥博問道︰「大哥,此情形該如何決定」,蕭格道︰「一直以來困惑在我心頭的疑惑,到底神兵利器踫在一起會發生什麼情況」。
陳彥博道︰「好,正好我也想見識一下」,兩人相互點了一下頭,承影劍和青索劍劍鋒交匯在一起,兩人將內力灌輸到劍鋒上,朝著兩旁劃去,兩劍鋒之間劃出一道美麗的劍氣,兩人繞過賀天清,劍氣並沒有繞過賀天清,穿過賀天清的胸部,當三人處于一條平線之上時,兩人朝著賀天清刺了過去,兩把寶劍在賀天清的體內踫面,兩人同時轉動寶劍,頓時賀天清已經四分五裂,整個身體徹底倒在地上不起。
柳肖生叫道︰「好,好樣的,年輕人不虧是年輕人,膽大,內功深厚,一代更比一代強」,李天龍吩咐下去,將全部尸體燒干淨,眾人齊聲答應,李天龍道︰「我們回逍遙派」,上官令雲攔住去路道︰「站住,今天你休想離開這里」,李天龍耐心道︰「年輕人,你的武功還不行,強行打通自己的奇經八脈最後傷的會是你自己的身體,如果沒有內功深厚的人相助,你的下場就是走火入魔」。♀
上官令雲根本不听李天龍的解釋,道︰「只要我有一口氣在,我一定會找你報仇」,李天龍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道︰「如果你想要報仇,就來逍遙派找我,不過你的時日不多」,上官令雲根本沒有听懂李天龍所說的是什麼意思,氣憤得攥緊拳頭,仇人就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卻沒有辦法報仇,上官海棠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不要急于一時」,上官令雲隨手一掌,將旁邊的大門打碎,以泄心頭之恨。
蕭格明知道上官令雲心中在想什麼,自然不想過去自討沒趣,只得從後門走去,陳彥博看了上官令雲和上官海棠一眼,上官海棠對著陳彥博點了點頭,陳彥博追隨蕭格來到鎮上,蕭格道︰「義弟,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好好喝酒」,陳彥博道︰「是啊,這次在逍遙派的門前,可以敞開胸懷好好喝」,蕭格微微一笑,道︰「跟我
簫劍道帖吧
來,這里有一家名貴的酒,珍藏了好多年」,陳彥博喜道︰「好,我們今日大醉一場」。
兩人來到蕭格所指引的酒樓,名為‘逍遙酒樓’,陳彥博道︰「逍遙酒樓,莫非想要沾逍遙派的光」,蕭格介紹道︰「這里做酒的手藝是源于逍遙派,後來這家酒樓自己在逍遙派亮造酒藝的基礎上加以創新,我經常來到這里喝酒」,陳彥博道︰「那逍遙派的酒不如這家酒樓的酒嘍」,蕭格道︰「也不盡全是,各有千秋,逍遙派的酒更接近自然,比較純,而這里的酒卻是很烈,正合我意」。
蕭格一踏入酒樓,這里的掌櫃就恭恭敬敬上來迎接,道︰「蕭格」,掌櫃四十出頭樣子,長相淳樸單純,地地道道的生意人,陳彥博道︰「酒香撲鼻」,掌櫃道︰「每個人都知道聞酒,品酒,來這里喝酒的都是喜歡酒的人」,蕭格道︰「這是我的義弟,叫陳彥博」,掌門恭恭敬敬道︰「陳公子,看公子氣宇軒昂,行為舉止不凡,對人更是恭恭敬敬,蕭格你沒有交錯兄弟」,蕭格道︰「當然,我蕭格又豈能夠認錯兄弟」。
陳彥博客氣道︰「掌櫃客氣」,掌櫃擺手道︰「噯,別叫我掌櫃,經常來我這里喝酒的人都喜歡叫我老張,親切」,陳彥博微微點了點頭,掌櫃道︰「蕭格,今天準備喝多少」,蕭格道︰「先來十壇」,掌櫃道︰「好 」,蕭格和陳彥博找個一個安靜的角落,蕭格道︰「好久沒有這麼舒服喝酒了,曾經在南京城遇到一位喝酒高手」。
「那人肯定是我」,門外傳來聲音,蕭格抬頭望去,吳安康正大搖大擺走了進來,掌櫃問道︰「你是…」,蕭格起身介紹道︰「這是我的好朋友,酒友」,掌櫃道︰「好 ,老規矩,再來五壇」,吳安康道︰「喝酒竟然不叫上我」,蕭格道︰「一時之間沒有找到你」,吳安康盯著陳彥博道︰「莫非這位就是你的結義兄弟,陳彥博,我見過」,陳彥博盯著吳安康看了好久,忽然想起來,微微一笑道︰「我也想起來了」。
蕭格道︰「你們見過」,吳安康道︰「何止認識,當初就是這位兄弟將玉佛交給我,當初我們曾經一起去偷玉佛」,陳彥博道︰「兄台輕功了的,我十分佩服」,吳安康道︰「慚愧,慚愧,我只是一個小偷,不過盜亦有道,不然你的蕭格也不想結識我這樣的朋友」,蕭格哈哈大笑,說道︰「既然你們都認識,那在一起喝酒沒有問題」。
吳安康道︰「噯,你還沒有告訴我在南京城比你酒量更高的人是誰」,蕭格獨自喝了一碗,嘆聲道︰「他是醉酒拳的掌舵人,徐輝的叔叔徐賀」,吳安康道︰「怎麼個厲害法」。
蕭格道︰「他自己開了一家酒樓,他所做的酒全部都是被他用內力將酒中的水分蒸干,剩下都是純酒,酒樓名為‘十碗喝不了’,這些年也沒有人能夠破的了他的牌匾所寫」,吳安康道︰「我怎麼不知道,早知道當初我也去喝酒,那當時你喝了多少酒就醉了」,蕭格道︰「醒來之後我也不記得我喝了多少酒,不過隱隱約約感覺到應該有八壇」。
吳安康道︰「也就是說你也破不了他所說的那樣」,蕭格道︰「是啊,他是為了救我,將我灌到,我醉了之後不省人事,天門的人來到酒樓將酒樓的人全部殺光,徐賀也死在那里」。陳彥博道︰「有情有義,這樣的人值得我去學習」,蕭格端起碗,道︰「來,我們先喝一碗」,三人共碗喝完,蕭格道︰「這是我欠徐家一個人情,這個人情卻是人命」,吳安康道︰「縱問江湖中有幾個人是有情有義的,除了我們這位蕭兄弟」。
蕭格謙虛道︰「縱問有情有義我蕭格在江湖上算不了什麼,只要做好自己足矣」,吳安康接連又端起一碗,道︰「我們再干」。
十碗過後,陳彥博開始晃晃悠悠,蕭格道︰「比起浙江的女兒紅,感覺怎麼樣」,陳彥博道︰「一個字,烈,呵呵呵」,一聲憨厚的笑聲,蕭格道︰「今日喝酒不管明日之事,放下心中的想法,大干一場」,蕭格似乎能夠看透陳彥博心中所想,面帶微笑,道︰「蕭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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