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肖生方才有很大的機會能夠致柳余香于死地,可是他卻沒有這麼做,目的何在,柳余香百思不得其解,看著柳肖生捂著自己的傷口,心中不免有一絲清涼,吳安康看了一下傷口說道︰「這麼重的劍傷」,柳肖生雙眼緊盯著柳余香,似乎不太在意自己的傷口。♀
吳安康問道︰「你在看什麼」,柳肖生道︰「她的手腕」,隨著柳肖生的目光看了過去,見到柳余香的右手手腕上有牡丹的刺青,心中一驚,想起昨晚柳肖生說過的話,柳家子女都喜歡在剛出生的嬰兒身上刺上牡丹的刺青,柳肖生的刺青在脖勁處,而柳余香的刺青在手腕處,難道他們之間有關聯。
虞飛上前喝道︰「兩個老鬼,在亂看什麼,再看我挖了你們的雙眼」,吳安康問道︰「你的刺青是從哪里來的」,柳余香這才反應過來,他們要看的是自己手腕上的刺青了,厲聲道︰「這關你們什麼事情,這刺青從小就落在我的身上」,吳安康大叫道︰「那太好了」。
虞飛看到柳肖生,吳安康這麼看著自己的小師妹,甚是生氣,恨不得挖掉他們的雙眼,上前伸掌想要殺了吳安康,吳安康一讓,抓住他的手臂說道︰「別人在問事情,你瞎攙和什麼」,虞飛趁吳安康說話之際,用另一手打中吳安康的肚月復,吳安康一聲慘叫聲,立即松去自己的雙手,一只手捂著肚月復,另一只手指著虞飛罵道︰「你竟然偷襲,真是卑鄙無恥」。
柳肖生問道︰「你今年多少歲」,柳余香看到柳肖生非常在乎自己手腕上刺青,寧願自己受傷也要知道手腕上刺青是怎麼回事,柳余香道︰「二十有五」,柳肖生想了一下,突然間仰天大笑,‘哈哈哈’陣陣狂笑聲回蕩在酒樓之中,柳余香用無情劍指著柳肖生,問道︰「你笑什麼」,虞飛道︰「還等什麼,送他上西天,省的麻煩」。
柳肖生阻止道︰「等等,讓你看一下東西」,忍著痛楚,雙手撕扯下自己厚厚的衣服,脖勁處露了出來,轉過身來,後面的衣服微微向下,勃頸處的牡丹花花印露了出來,柳余香瞬間瞠目解釋,心想道︰「為什麼他身上也會有牡丹花之印」,質問道︰「你身上的牡丹花是怎麼來的」,柳肖生穿好衣服,轉過身來,語重心長道︰「這是我們柳家每一個子女都在出生之前留下的刺青」。
柳余香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刺青,和柳肖生脖勁處的刺青是一模一樣,搖頭說道︰「不可能,不可能」,吳安康插話道︰「沒有什麼不可能,你今年二十五歲,恰好和柳肖生失蹤那一年的時間完全吻合,也就是說你就是柳先生的女兒」,話音落下,周圍空蕩蕩,眾人都沒有說話,一方面柳余香不敢相信面前這個人正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另一方面柳肖生非常開心,沒想到自己在離死之前還能夠見到自己的親生女兒一面。♀
柳余香心中不免一驚,這二十多年自己一直都是孤兒,從來沒有人跟自己提起過自己的身世,她的心中只知道雄飛是自己的恩師,是他一手將自己撫養長大,傳授自己武功,教會自己一身本領,雖不是親生父親,卻更勝似親生父親,無情劍法親自傳授自己,現在只因為這個刺青,將自己的人生重新分配,就算這是真的事實,柳余香心中也不會開心,這從來沒有和自己商量過,自己的成長沒有人關心,現在等到自己長大了,卻突然間冒出一個父親。
柳余香百思不得其解,冷靜說道︰「你不是我的父親,我的父母親早在二十多年就已經去世了,現在突然間冒出一個父親,哼哼」,柳余香是又好氣又好笑,柳肖生道︰「我真的是你的父親」,柳余香打斷他的話,道︰「不可能,別以為你姓柳,我也姓柳,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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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女兒,你也太異想天開了吧,刺青也有可能是我的雄飛為了配合我的名字而後加上去的,再者說你的刺青是在脖頸之間,而我的刺青卻在手腕上」。
柳肖生道︰「刺青所在位置的不同是因為女孩子刺在手腕上更加漂亮」,柳余香打斷道︰「你胡說,你不是我的父親,不是」,說完,轉頭朝著外面跑了出去,柳肖生伸手欲止,卻又收了回來,虞飛也跑了出去,去追趕柳余香。
柳余香跑到城門外一個柳樹下,對著柳樹不停捶打,發泄自己心頭的傷痛,虞飛終于追上柳余香,見到她心情非常不好,也不敢上前打擾,只是默默站在後面,現在他開始學乖了,不敢輕易得罪柳余香,尤其是在她心中非常郁悶的時候,更不敢忍心打擾,小聲呼喚道︰「師妹,師妹」,柳余香停止哭泣,厲聲道︰「干嘛」。
虞飛道︰「怎麼樣了,心情好些了沒,不要相信柳肖生的話」,柳余香轉身怒視虞飛,說道︰「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去管,不需要你去擔心」,虞飛一下子低下了頭,在柳余香的面前虞飛總是顯得那麼低調,溫和,生怕說錯一句話得罪柳余香,可是在柳余香的心目中虞飛是一個手段極其卑劣的師兄,其余已經沒有印象。
對于突如其來的事情,柳余香也不好擅作決定,不能夠因為牡丹刺青就擅自認別人做父親,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雄飛,向他問清楚自己的身份,這牡丹的刺青是從未而來,想到這里,不由得騎上馬匹朝著背面奔去,虞飛也上了馬緊隨其後,像及柳余香的尾巴,時時刻刻都跟著柳余香。
吳安康扶起柳肖生,問道︰「你的傷勢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大礙」,柳肖生道︰「現在沒什麼大礙,只不過是受了一點皮外傷,我見到我的女兒了,她活的很好,而且非常漂亮」,說著便對吳安康比劃,吳安康微微點頭道︰「她活的很好,我都看到了」,柳肖生忽然間像發了瘋了似的,傻傻的,表情非常怪異,吳安康從來沒有見過的表情。
吳安康說道︰「只不過她是天門的人,雄飛徒弟,她的心想中灌注了雄飛的思想,一度成為雄飛的殺人工具」,柳肖生道︰「也是,我該怎麼樣讓她相信我的話,實在為難」,吳安康晃了晃柳肖生說道︰「你有沒有听到我在說話」,柳肖生驚訝的問道︰「啊」,吳安康道︰「她是雄飛的徒弟,她現在只是听從雄飛的話語,不會相信一個從憑中出現的父親」,柳肖生道︰「放心,我一定會讓她知道我的良苦用心,我就是她的生身父親」。
然後痴痴的走出酒樓大門,回到張老先生居住的地方,店里的老板拉住吳安康說道︰「大爺,你看看我的酒樓,這…」,吳安康查看四周,扔了一張銀票給店老板,說道︰「你的燒雞,燒鴨也剛剛出爐,給我打包回去好好吃」,店老板打開銀票一看,一千兩的銀票,大吃一驚,說道︰「大爺,你這張銀票可以將我的酒樓里所有好吃的都帶走」。
吳安康打斷道︰「噯,听好了,我只要四只燒雞,燒鴨,二十壇好酒,給我送到那邊巷子里一個叫張老先生的住處,我就居住在那里,听明白了沒」,店老板點忙點頭道︰「好 ,我們一定照辦,大爺,您放心好了」,吳安康大搖大擺走出酒樓,回到張老先生住處,張老先生問道︰「你們在外面又遇到天門的人了」。
吳安康點了點頭,道︰「那柳肖生人呢」,張老先生指著房間的方向說道︰「在房間里面,人都受了那麼重傷,臉上倒是非常開心,你去看看他到底是怎麼了」。
吳安康道︰「沒事,他那是興奮過度,今天是他這二十幾年來最開心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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