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飛雙掌將內力下沉,至丹田之處,蕭格的內力並沒有動雄飛分毫,待蕭格一掌過後,雄飛縱身跳起,衣袍飄起,‘寒冰魄’緊逼而來。♀
蕭格岷靡之間,胸膛之處正中雄飛一掌,整個人都被彈出五丈多遠,重重摔在地上,倒在水泊之中,鮮血流入水泊之中,映襯著融于手中。
雄飛慢慢走向蕭格,步伐沉穩,透露著陣陣殺氣,說道︰「現在你已經是我手中的肉,你逃不了」。
蕭格撐著雙臂坐了起來,正好坐在水中,已經不顧自己身上全部濕透,臉角處勉強露出笑容,說道︰「要殺便殺,我不會對你低頭」。
雄飛道︰「真是太可惜了,你不是我雄飛的朋友,不然憑借我們兩人的能力早就得到武林盟主的位置,不過現在沒有你,我一樣得到武林盟主的位置,天門已經獨霸武林,無人能敵」。
蕭格全身已經提不上一點力氣,並沒有回答雄飛所說的話,只不過低著頭等待死亡的宣判。
‘嗖’暴雨中閃過一樣東西,朝著雄飛直逼而來,雄飛一掌震碎,一陣煙霧籠罩整個鑄劍山莊,待煙霧散去,地上的蕭格已經不見蹤跡。
雄飛發怒喝道︰「可惡」,尚恆金說道︰「好大的煙霧,想必剛才救人的那個人肯定是有備而來,這煙霧就是最好的證明」。
雄飛道︰「這還用你說,傳令下去,全城搜索蕭格,還有青雲山莊一等人,只要見到人,必定格殺勿論」。
尚恆金斬釘截鐵回道︰「是,主公,屬下一定全力以赴」,雄飛擺手道︰「都下去吧」,尚恆金,王倩琪兩人拱手道︰「是」。
雄飛邊走心中便回想救人的那個人是誰,還有就是蕭格為什麼突然間內功變得如此之高,想到此處,背後不驚一冷,心想道︰「留在蕭格必定是一個禍害,我一定要斬草除根」。
昏迷的蕭格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被誰救走,努力讓自己睜開眼楮,想要看看對方到底是誰,是誰救了自己,只知道對方穿著夜行衣,一晃已經來到城外一家百姓家。
三間茅草屋,黑衣人架著蕭格上前可是怎麼敲門,可是怎麼都不見有人出來,索性一推門,架著蕭格來到房間內。♀
一來到床邊,把蕭格放在床上,蕭格順勢一倒,一動不動,黑衣人坐在桌子邊上,自斟自飲,喝完茶來到床邊看著倒在床上的蕭格,用食指觸及蕭格的鼻子邊上,想要試探蕭格是否還有沒有氣息,感覺到蕭格還有微微的氣息,這才松了一口氣。
黑衣人走出房間,見到屋檐下有一些干柴,順手拿了一個鐵鍋,回到房間內,將鐵鍋翻過來,木柴放進去,點燃木柴,木柴燃燒帶來的溫度溫暖整個房間。
黑衣人來到床邊,坐在床邊,扶起倒在床上的蕭格,兩人盤坐,黑衣人將陣陣內力灌輸到蕭格的體內,大約一個時辰過後,突然間黑衣人覺得蕭格的真氣逆行,緊忙收回內
只婚不愛-錯嫁豪門惡少帖吧
力,蕭格瞬間躺在黑衣人的懷中,完全沒有知覺,心想道︰「莫非寒冰魄真的有如此厲害的功效」。
黑衣人看著躺在懷中的蕭格,無奈的搖了搖頭,思想似乎掙扎了很久,久久不能夠想開,用手模著蕭格的面孔,縴縴玉手就可以看出那是一個姑娘,突然說道︰「不能讓你死」。
振作起來,重新扶起蕭格,點了一下蕭格頭頂處的百匯穴,接連封住蕭格的奇經八脈,右手拇指點住身柱穴,右手食指點住神堂穴,右手小拇指點住至陽穴,三個穴位全部點住,轉化為單掌觸及蕭格三穴位之間,陣陣內力灌輸到蕭格體內。
「啊」,蕭格猛然間雙臂舉起,頭部揚起靠後,陣陣內力從蕭格各大穴位散開,黑衣人松開蕭格的後背,蕭格一瞬間倒在黑衣人的懷中,慢慢讓他躺在床上,此時蕭格的身上已經被干柴燃燒所帶來的溫度所烘干,慢慢蓋上被子,深深嘆了一口氣,離開床鋪。
黑衣人獨自一個人搬來凳子,坐在火面前,撩起正在燃燒的火柴,慢慢撕扯下面紗,那個姑娘正是柳余香,看著正在燃燒的火柴,生死未明的蕭格,心中有說不出的苦。
這已經是柳余香不知道多少次冒著生命危險相救蕭格,一直在為當初所犯的罪恕罪,心中想的念得是蕭格這個人,並非他的江湖地位,想著想著便眼淚打濕眼眶,靠著火堆邊睡著。
翌日,天剛蒙蒙亮,蕭格睜開眼楮,看著這個陌生的環境,想要用雙臂將自己身體撐起來,可是當要起來的時候,突然向後一倒,重重倒在床上,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刺痛。
側過身來,見到一個黑衣人坐在火堆邊已經睡著,那個黑衣人的身影,自己又好像特別熟悉,想到此處卻又說不出對方是誰,憑借強大的毅力,終于將自己的身體撐了起來,由于沒有穩住自己的身邊,整個人‘噗通’倒在地上,這麼一倒驚醒正在熟睡的柳余香,柳余香完全一驚,抬起來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蕭格,緊忙跑過來,轉身那一霎那,蕭格見到黑衣人正是柳余香,驚奇說道︰「是你」。
柳余香這才意識到自己昨晚將面紗取了下來,忘記再次戴了回去,這次已經完全暴露自己的面目,依然不顧蕭格的想法,跑過來扶住蕭格,將其拖到床上,靠著牆而坐。
蕭格苦笑不已,不停的搖頭,柳余香根本不懂蕭格搖頭是什麼意思,只是不敢盯著蕭格看,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天門雄飛的弟子,是江湖中人所唾棄的人。
蕭格終于忍不住,說道︰「沒想到這次還是你出手相救」,柳余香回道︰「我也沒有想到,你能夠在此回鑄劍山莊,還是想要動手」。
‘動手’這兩個字兩人心中非常清楚,只不過柳余香並沒有明說,蕭格心中卻非常清楚,那正是要殺她的師傅雄飛,只不過不能夠放在表面之上,畢竟柳余香是雄飛的弟子,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個道理對于蕭格來說自然非常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