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席間很愉快,吃飯後香姨幫上官海棠收拾碗筷,文海山和神醫相伴,聊聊江湖之事,徐輝陪著鐘天霸在田園間說話,吃飯的時候鐘天霸心中有很多不滿,不習慣被約束感覺,徐輝則像及長者負責疏導鐘天霸的心情,這也是兩兄弟的情義,陳彥博心疼上官海棠一個人洗碗筷,但是自己又幫不上什麼忙,只得在一旁陪著上官海棠聊天,香姨看到陳彥博和上官海棠很甜美,很恩愛,心中有說不出的感覺,酸酸的感覺涌上心頭。
待月色降臨,人人停下手下忙碌的事情,陳彥博牽著上官海棠的手坐在田園中欣賞這滿天的夜景,繁星點綴著天空,稱托出月色的美麗,上官海棠依偎在陳彥博的懷里,抬頭仰望天空的星星,對陳彥博道︰「還記得當初我們見面的時候嗎」,陳彥博看著躺在自己懷里的海棠道︰「知道,那時你也在看星星,我趕緊去陪伴著你」,上官海棠道︰「我從小就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從小到大就在父親的庇護下長大,而父親一直忙著他的事業和家業,武林中的紛爭,莊上得罪不少江湖人士,多少次我都是懸在刀劍上,那時候我就想如果母親在世的話,我就不要受那麼多的罪,從小就可以像官家或者富家大小姐那樣,衣食無憂」,陳彥博仔細盯著懷中的海棠,上官海棠繼續道︰「我真的很怕,怕有一天父親突然離開我們,那我們天下第一莊也將會落魄,大哥也沒有像父親那麼精明能干,他也不喜歡打打殺殺的日子,生怕這些美好的日子瞬間就消失」。
陳彥博拍了拍上官海棠的後背,將其頭攬入自己的額部,道︰「我一直在陪在你的身邊,縱然是天崩地裂,至死不渝」,上官海棠心中非常甜蜜,依偎在陳彥博的懷中,言道︰「你知道嗎,我現在心中時時刻刻心中最擔心的人是你,最想依偎的人是你,我娘親走的走,天上最明亮的星星是她」,話語中淚光在眼中閃爍不定,陳彥博道︰「還記得我們在客棧被黑白雙撒擄走的時候嗎,你吹著蕭,我舞劍,那時我不能夠保護你,我現在武功學有所成,我以後一定會永遠保護你,不讓別人傷害你,你只屬于我一個人」,上官海棠忽然從陳彥博的懷里起來,雙眼盯著陳彥博看,陳彥博笑著道︰「怎麼了,這種眼神看著我」,上官海棠伸出手來,掌心朝上,陳彥博疑問道︰「怎麼了,想要什麼」,上官海棠迷離的眼神早就俘虜了陳彥博的心,言道︰「當然是蕭了,你以為是什麼,上次我們不能夠合作一曲,今日趁著月色明亮,我吹簫,你舞劍」,陳彥博緩緩從懷里把蕭拿了出來,遞給上官海棠,上官海棠玩弄著蕭,橫著放在嘴唇口,潤紅的嘴唇踫在冰冷的蕭上,彎彎的眉毛撬動,在月色的印襯下,更加美麗動人,雙手按捺在蕭口,一陣陣優美的曲調,跌宕起伏,曲聲清新優雅,陳彥博上前一步,步伐微跨,雙目凝神,緩緩從背後拔出青索劍,寶劍與右臂垂直橫放,上官海棠的曲調變高,陳彥博一招橫劈,縱橫四海,起舞弄清影,隨著上官海棠的曲調變得婉轉,文海山和白雲清和孫希倩,徐輝等人紛紛來到田園間,幾人分開而站立,陳彥博雖然是單臂,但是擁有白衣道長一生全部內功,加以白雲清的天宮劍法,青眉道長似乎靈活靈現,附體一般,白雲清看到陳彥博的劍法進步速度越來越快,快,狠,準,青索劍是一把優雅的劍,天宮劍法花式多,炫彩奪目,在青索劍的身上發揮的淋淋盡致,白雲清已經深深入迷了,心中道︰「當年師傅也是這種劍術套路,讓人眼花繚亂,我一生愛醫術,看來這劍法我不能夠運用自如,難道陳彥博真的能夠振興天宮劍法的威名嗎,難道這就是我苦苦要找的人嗎,白衣子,你沒錯,沒有看錯」。
文海山驚喜道︰「妙哉妙哉,實在是妙哉」,文海山連連稱贊,徐輝道︰「莊主,你看出什麼名堂了嗎」,文海山笑了笑,道︰「我相信以後江湖上將多了一位高手,還是仁義的高手」,徐輝道︰「何出此言,難道陳彥博真的能夠拯救武林的安危嗎」,文海山道︰「是不是真的能夠武林的安危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天宮劍法已經在他的身上發揮的淋灕盡致,我相信白老也是這麼想的」,白雲清模著白色胡須道︰「是啊,你說的沒錯,我的預感即將實現,白衣子沒有選錯人」,文海山道︰「七月初七,青索劍問世,白衣道長預示到江湖上即將有災難,他把青索劍交給陳彥博,我相信這是明智的選擇」,白雲清道︰「呵呵,他一生愛道,我一生愛醫,他先我一步而走,他的徒弟卻深得我的真傳,我已經贏了他」,文海山看著白雲清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白雲清大聲道︰「照耀三天兵神龍本一物,氣類感則鳴,龍吟常思去,記住天宮劍法講究形意貫通,出劍要大氣,收放自如」,陳彥博听到白雲清在一旁指點,更加興奮有力,白雲清道︰「海棠,吹出憤康的曲調,激發彥博內心最深處的內功心法,曲調要高調激昂,步步為營」,上官海棠轉動蕭,一陣陣高調的旋律傳入到陳彥博的耳朵里,白雲清道︰「打開天會穴,屏氣凝神,全神貫通」,陳彥博的劍法速度越來越快,快要承受人體極限,白雲清道︰「對著遠處發出自己最大打的潛力,縱橫四海」,陳彥博腳步輕盈,飛身躍起,手離開劍,人落在地上,單膝朝地,劍深深插入地上,地上裂出陣陣劍氣痕,劇烈的轟鳴聲,震耳欲聾。
文海山驚嘆道︰「啊,好大的威力」,鐘天霸整個人都驚呆了,啞口無言,道︰「這,這,這,太恐怖了,天宮劍法,威力實在是太大了,我相信王皓軒也會懼怕」,徐輝表示贊同,點了點頭,道︰「只不過,只不過」,鐘天霸道︰「只不過,只不過什麼」,徐輝道︰「陳彥博現在還未能夠融會貫通,每次練劍需要白神醫在一旁指點,還需要上官海棠的曲調,才能夠激發他最大的潛力,如若缺少這兩樣這天宮劍法還不能夠發揮到極致」,白雲清听到徐輝的話語後,道︰「沒想到你的見解如此高明」,徐輝趕緊作揖道︰「晚輩也只是胡亂說一通」,白雲清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說的對,天宮劍法還不能夠融會貫通,這樣練劍只會更加傷自己的內功,內傷越來越重」。
陳彥博慢慢站立起來,拔起青索劍,插入背後的劍鞘內,上官海棠趕緊收起蕭,上前扶陳彥博,陳彥博笑了笑道︰「沒想您失望吧」,白雲清上前抓住陳彥博的脈搏,道︰「傷了一點點傷,練劍法還要慢慢來,剛才只是想激發你的潛力,果然有我師傅的模樣,你要記住敵人越強大,天宮劍法發揮的威力也會越大,花哨的劍法不是沒用,是運氣必須要的招式,要融會貫通,讓敵人不知道你的招式」,陳彥博默默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