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校園我怕誰 第118章︰合二為一

作者 ︰ qcm5168988

羅明說︰「我們還沒挑一百多斤啊

「那天可把我累壞了蓉蓉說,「我們還踫到老虎啊那個犯人很吃驚,說,有老虎?「他很警惕地看了看周圍,說︰「那我們就快下山吧。我轉來怕天黑了,可不安全啊

「好吧……」我們都站起來,拍拍上的干草渣子,向山下走去。

我問他︰「你怕不怕老虎啊

他說︰「不怕!但還是要小心一點好啊。再說有‘黑虎’跟在一路的。天黑以前再返回去,我想問題不大的

有了上次的經驗,我們下山就都踮起腳尖走,這樣就可以防滑啊。當旋轉到那個山泉的地方時,我們都停了下來。各人先後蹲下去猛猛地喝飽了一頓山泉水,整個人一下子就變得清涼起來。再一點也不覺得渴了。蓉蓉還是將那個空汽水瓶子灌滿捏在手里。她說︰「沒想到,這個空瓶子能起這麼大的作用啊,來來回回的,它都幫了我很大的忙啊

「你是有運氣,方峰海給你一瓶汽水。等于給了你好多瓶的水喝啊

「那個又想得到呢,運氣有時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就來到了你的身邊啊

我笑︰「你可幸運了。我們用手捧著喝,你可以很優雅地用瓶子喝。多好啊,不怎麼費勁就將水給喝下去了

「嘻嘻,希望好運氣經常伴著我啊蓉蓉喝干了一瓶,又蹲下去,灌瓶子。

我和羅明走到上路的轉彎處長長地放了一泡尿,又走到那山泉窞子邊蹲下來,再灌飽一回。

蓉蓉也走到我們拉尿的地方,說︰「不許你麼看我

我頭不不抬,笑︰「誰看你的

那個犯人也來到水窞子邊,也是用手鞠著水往嘴里送。他喝飽了抬起頭,說︰「好甜,好甜……」

我們喝飽了以後,「黑虎」也跑到這水窞子的旁邊,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吸卷著水喝。看到「黑虎」喝水的樣子,我們感到很新鮮,狗與人喝水不一樣,那模樣挺可愛的。

我們再一路下山,不多時就來到了那條通往場部的那條公路上。那個犯人將我們的全部東西都交給我們三個人,說︰「你們好好走,我回隊上去了

「黑虎」站在路邊,很深情地望著我們,它似乎也曉得們要與它分別了。我對它揚起手,說︰「‘黑虎’,你回去,我們以後再回來跟你玩

我們沿著公路走了一會兒,「黑虎」不一會兒又追了上來。我父親在我們走的時候說過,叫我們讓犯人把「黑虎」帶回去的。我只好往轉走。那個犯人也在追「黑虎」,我將「黑虎」交給那個犯人,又模模它的頭,說︰「‘黑虎’,你要听話,跟他回二隊去,好吧。听話!」我對著那個犯人指了指。

它這時「汪汪」地叫了幾聲,看來還很舍不得我們哩。

我們三個細伢很順利地歐會了學校。在路過小鎮的時候,蓉蓉很負責地將那個空汽水瓶子交到那個副食店的女營業員手中。她很意外,笑︰「我以為這個瓶子你不會送來了,謝謝你啊

蓉蓉說︰「我要謝謝你啊,這個瓶子幫了我的大忙啊……」

回去和回來,可以說是一路平安!

在我很難受不平安的時候,我就躺在床上想著我們那次過節回家來去的有意思的事,這樣我心里就會好過一些。我全部都吐出來了。很餓,就想著過節吃的美食,也慢慢不覺得餓了……

羅明看到我睡在床上,臉上的表情時而在起著一些變化。他就問︰

「廟生,你在想麼事啊?」

我笑了起來︰「我在想好事,美事

「什麼好事,能不能跟我說以下,也讓我分享一下

「我在想咱們幾個人上次國慶節回二隊,在路上的一些事。很好玩的

「咳,是很有意思的,」羅明說,「你今天可吐了,想想這些事,心情會好一些的

直到夜里,我到食堂去吃了幾碗稀飯和糠饅頭,人才覺得要好多了一些,身體才逐步恢復了過來。

這以後的天氣,還真像我媽媽說的,漸漸的變涼了,原來每天早上起來穿一件汗衫或襯衣的事不再出現了,起初,每天起床要加一件外衣,再跑到山上晨讀,人才不會感到有涼意。過了一段時間,一件外衣已經抵不住山上的寒風的吹拂了,就加上一件棉背心或衛生衣。方峰海這時穿上了一見棗紅色的毛線衣。是她媽媽給他親手編織的,就是打的毛線衣吧。那衣領剛剛將脖子圍住,我們全校的學生都十分的眼熱。大家都在談論自己什麼時候能穿上毛線衣。听說這毛線是用羊毛紡織制造出來的,再用這毛線編成毛線衣,穿在身上,特別的暖和舒適。有好幾次,當方峰海穿在身上時,我就用手去模模這衣服,軟軟的,熱熱的,很柔和,那手感是相當的好哇。我將這種感受說給羅明和杜芸听了,羅明說,他是礦長的兒子,當然能穿毛線衣啊。他家有錢。杜芸說,我以前也穿過毛線衣的,但這衣服新的暖和穿了幾年後,就不怎麼好了,板結得很,一點也不暖和。羅明說,我听說穿舊了,可以拆開再重新打啊。杜芸說,那就得再去買毛線,我媽媽以前就給我打過幾件的,現在,再沒人給我打毛線衣了。羅明說,叫你爸爸再找一個媽媽,你就有人給你打了,杜芸擺頭,我爸爸現在到了這個地步,誰還會給他做老婆啊,只有等我以後長大了找個老婆,那才有人給我打毛線衣啊。我覺得他像得蠻遠的,就說,你快快大吧。他苦笑,夠沒有。還要再等十四五年。那個時候,我們不可能很確切地知道老婆的含義,只能從杜芸的考慮中曉得,有了老婆,就有人給你打毛線衣了,我也想,快快地長大啊,就不愁沒有毛線衣穿了。可是我又說,那方峰海的毛線衣是他媽媽打的啊。杜芸說,女的一般都會打毛線衣的。你也叫你媽媽給你打一件啊。這毛線挺貴的,好幾十塊錢一斤啊。我爸爸一個月才幾十塊錢,要養全家啊,看來我穿毛線衣還不是現在的事。我只有眼熱方峰海的份兒了。

漸漸地北風也大了。白天也刮,晚上也吹。吹得地上的枯葉像灰一樣四處不停地亂飛。一大早上,還可以看到一隊隊的大雁擺成人字形或一字形從我們的頭頂的天空里飛過去。時而還發出幾聲長長的听起來有些傷感的叫聲。黃老師指著向南飛的大雁,對我們說,大雁往南飛,它要去暖和的地方過冬,這個寒冷的冬天就要來了。

又過了一些日子,在一天半夜我被凍醒了,像掉進了冰窟窿里似的,越睡越冷。我就索性爬起來,同時也听到左右的床,像羅明、杜芸和方峰海、李好等人也像鯉魚打挺一樣,在床上來回不停地翻動。看來他們也和我一樣,也都被凍得睡不成覺了。我往窗外一望,覺得比平日要白一些,難道天光了,不對啊,天亮時分常有雞叫的。怎麼沒有一點兒動靜啊。我看到那窗戶上有一層白白的光。把我們寢室的牆也映的白晃晃的。莫非是下雪了?我就披著棉衣來到窗前看了一下,一團團如梨花樣白色的雪花正不停地從天上落下來。我驚喜而又驚奇,就喊了一聲︰「下雪,下雪

寢室里的伢都爬了起來,擠到窗前看飄舞的雪花。半夜賞雪景,這是沒有過的事啊,這是我們被凍醒了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方峰海也跑到一個窗戶前往外看著,說︰「這雪下得好大啊,難怪我被凍醒了,看來得多穿幾件衣服睡他說著又加上了那件紅色的毛線衣。再套上一條褲子,又鑽進被窩里。

羅明對我說︰「好冷,我兩干脆合著睡吧,蓋兩床被子要暖和一些的

「要得,這個法子好。算加了一床被子我說著將被子蓋在他的被子上面,鑽到他的被子里面。感覺比一個人睡要熱乎了不少。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

「我和那個合著睡呢?」方峰海在黑暗中小聲地說,急于找個合伙睡覺的伢。

杜芸說︰「方峰海,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睡吧。「這兩個人前些時候還為一點小事打過架的,現在為了互相取暖的需要,就像親兄弟一樣合在一塊兒睡了。人就是聰明啊,當是打架也是為了人的某中心理上的需要,現在擠在一塊兒睡覺,同樣是為了身體的某種需要。寢室里的十來個男伢,為了抵御這半夜里突然降下的寒冷,一個個很自覺很主動很積極地找合伙人,在不成的時間里,各人都「合二為一」,擠在了一起睡,很好地解決了大雪帶給我們的這個誰也沒有想到的難題。不大一會兒,寢室里,又響起了往日一樣的長長短短的鼾聲和磨牙的聲響,還夾著幾聲尖尖的或是很悶響的打屁的聲音……

第二天起來,大雪幾乎封住了我們寢室的門,一拉開,大雪究像入侵的敵人一樣,跟著就不斷地撲進來,而我們一個個就像很勇敢的戰士一樣,很快地往外沖去。

葉校長已經站在了操場上,他的頭上和臉上有很多的雪花,他像一個白發老頭樣的雪人,又像是一尊在大雪中站得很挺拔的塑像。他看到我們像出圈的綿綿羊一個個都蹦著跳著叫著來到了操場,就笑了笑︰「很好,大家不怕冷,這讀書就是苦啊,吃了這個苦,以後才能有甜果子吃啊……昨天夜里下了大雪,上山的路很滑,早上就在操場上晨讀好了

我們五十多人,站成四列橫隊,我看到女同學穿的要有顏色一些,挺漂亮的,蓉蓉帶了一頂紅紅的毛線絨帽,那是他媽媽給他織的,我記得那年我和羅明做雪人玩時。她就找出一頂舊的絨帽給那雪人戴上,一下子就增色不少。今天她戴著這頂紅絨帽,看到她身上飄落的雪花,感到她就是一個很悄麗的小雪人。貢枝華圍了一條黃紅色的圍巾,更顯出她那件紅棉襖在雪中很出眾,肖天娥戴了一雙藍色的手套,也顯得很好看的。只有我們男生不是黑的就是灰,全穿著很老色的棉襖。我今天看到下大雪,就特地將我媽媽給我做的那件新大衣穿上了,實際上昨夜下雪時,我就從包包將它拿了出來蓋在了腳上。早上穿到到操場上晨讀,感到一點也不冷。我這件大衣成了男生中的一個亮點,就是方峰海也沒有穿大衣。許多老師和同學的目光也在往我的新大衣上瞄。成了早上最讓人關注的目標。我也曉得了這一點,但裝作不知道樣的,仍在大聲的朗讀課文,只用兩眼的余光我就能很清楚地感受到這一點。但還有許多同學沒有穿大衣,或者說是沒有大衣穿啊。他們很冷的,動的讀書的聲音也似乎是時斷時續的。聲音一點也不連貫,但我是精神飽滿,中氣十足啊,仍是在大聲地有節奏地讀著。穿得暖可真有作用啊。我的朗朗讀書聲又進一步將大家的目光吸引到我的身上來了。葉校長在我們的周圍來回走了幾圈,大概是看出了問題的結癥所在,他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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