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壯士,放開那個漢子 第七章 破處

作者 ︰ 赤落

「文婧,你怎麼了啊,怎麼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林曉曦抱著酸梅汁,看著坐在對面一臉如喪考妣的宋文婧。

請原諒她用這麼惡毒的詞,因為詞窮如她林曉曦,再也找不到比這個更嚴重卻又不惡毒的詞來形容對面那位此刻的狀態了。

宋文婧目無焦距地瞅了她一眼,又還算冷靜地在她的酸梅汁上繞了一圈,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那麼酸的東西整天抱著喝,你該不會是又有了吧?」

林曉曦聞言喜滋滋地點點頭,「你怎麼知道,文婧你真是聰明。」

她翻了個沒什麼精氣神的白眼,白得倒是頗為到位,「我聰明是聰明,不過你那種腦殘的問題還用不到我的聰明才智,隨便用用常識就夠了。」

林曉曦聞言嘟囔了兩句,似乎對這人身攻擊很不屑,卻也沒出口反駁。想想也是,她家路大財主的人身攻擊那可是專業八級的,天天受著專業訓練的她,定然不會把這種閑散人士的攻擊放在眼里了。

「你家路越呢?」路越是林曉曦的女兒,長得很像路大財主,水靈靈女敕汪汪的,真叫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听到這話,林曉曦肩膀就塌下去了,「你別提了好不好,我好不容易逃出來的,她盯得可緊了,整天就會折騰我,就不知道折騰她爹,見到她爹就乖得跟個小貓一樣,你說她是不是故意的?」

宋文婧聞言幸災樂禍地笑了笑,「看來你家路越這腦子像他爸,比你靈光多了啊,這麼小就知道審時度勢,已經能判斷出家里誰是大當家了。」

「你這麼說我是應該替我閨女高興,還是應該替自己悲哀啊?」林曉曦不服氣地看了看她,伸手模了模自己的肚子,「這次我一定要生個兒子,要像我的,然後去治治那不知好歹的父女倆,把那個家徹底改姓。」

宋文婧又白了她一眼,深覺跟這貨在一起真心容易拉低智商,路大財主生活得不容易啊。「你拉倒吧,都說女兒是爸爸上一輩子的情人,你家路大財主天天就跟帶個閃光燈一樣到處亂閃,我覺得你再生一打也都是女兒。」

林曉曦一听這話臉就垮了,比剛生完孩子的肚皮還垮,「你什麼意思啊,說過你多少回了,我是你的親密戰友,親密戰友你懂不懂,怎麼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

宋文婧斜著眼瞄了瞄她瀕臨暴走的模樣,口氣涼涼地道︰「我覺得你真是吃飽了閑得蛋疼,不好好想辦法在床上伺候得路大財主高興,天天就知道折騰一些有的沒的,男人太叛逆的時候,你腰軟軟腿纏纏枕邊風吹吹不就得了,哪里來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啊,你這樣子也真虧得是路大財主被眼屎糊了不輕,不然你早就被不知道哪里來的野花撬了牆角了。」

她這一番話說得林曉曦目瞪口呆,「文婧啊,我看你剛才的樣子以為你今天沒有什麼戰斗力呢,如今看看,真是我tooyoungtoosimple了。瞧這話說得多霸氣,不知道的人以為你閱盡千帆,看破世間滄桑了呢,誰能想到你還是個大齡未婚老處女啊。」

宋文婧眯著眼瞪了瞪她,「林曉曦,最近長本事了嘛,知道要綿里藏針先揚後抑了啊,看來這是采陽補陰的功效了?路大財主是渡了多少功力給你啊?是不是渡得腰酸腎虛腿抽筋了啊,不然你這肚子怎麼比吹氣球漲得還快呢?」

林曉曦臉皮薄,被她這麼一說,臉上就掛不住了,「我認輸,我道歉,你那嘴真是一點都不饒人,而且好好一個姑娘家家的,整天跟個爺們一樣把這些個事情掛在嘴邊,有時間找個男人去破個處好不好,老處女很容易變態的。」

「已經破了。」宋文婧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塊,漫不經心地說道。

「噗……」林曉曦一口酸梅汁就噴到了地上,噴得周圍好些人往她們的方向看了過來,水嗆到鼻腔里,咳得她是滿臉赤紅眼泛淚光,就差把舌頭噴出去了。

「喲,你當心點,要動了胎氣,路大財主能跟我拼命。」宋文婧看她那個樣子,半抬了身子伸手過去給她順氣,那臉擰巴得,要多嫌棄有多嫌棄。

林曉曦吭吭  了半天,這才稍稍緩和一些,不過那臉仍然是呈現的豬肝色,看來是剛才嗆得狠了,「你……你剛才說……說……破了?」她著最後兩個字幾乎就是偷偷模模用氣聲說出來的,她真心做不到像宋小姐那樣大庭廣眾地就開葷,太考驗人的羞恥心了。

宋文婧看她終于緩過來了,也便心安理得地坐回了位子,瞄了瞄她心虛的臉,「你害羞個什麼勁啊,我都沒害羞,你都兩個孩子的媽了還在這遮遮掩掩的,有意思沒意思啊,矯情不矯情啊?」

林曉曦著急地咂了咂嘴,「我矯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快點回答我的問題!」

宋文婧瞧她都已經這麼自貶身價了,也不便再賣關子,「嗯,破了。」

林曉曦听了這話好像受了多大的打擊一樣,看得她一愣一愣的。這姑娘思想極其月兌線,不知道是腦補到什麼奇形怪狀的劇情了才能被打擊成這樣。

「你……你去找鴨子了?」

當听到這句話的時候,宋文婧真心是給跪了,而且跪已經無法證明她的誠意了,必須要用三拜九叩、五體投地才行!

她額角青筋悠悠地跳著最炫的民族風,不陰不陽地開口︰「怎麼,埋怨我沒有帶著你一起去?帶你去不太好吧,你懷著孕,路大財主搞不好會買凶殺了我全家,還挖了我家祖墳去挫骨揚灰的。」

林曉曦智商一向捉急,一時也判斷不出她這話是肯定的意思還是否定的意思,只能開口再問︰「你到底是怎麼破的?」

宋文婧眨著眼楮,皮笑肉不笑地道︰「當然是跟男人破的了,不然還能是我用黃瓜捅破的?」

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听得人更是著急,「這男人是誰啊,雖然你講話是彪悍了一些,可我才不相信你有那賊膽去找公關或者是跟人一夜呢。」

宋文婧听到這話挑了挑眉毛,「誒,你別說,我昨晚還就真生出了賊膽了。」

林曉曦驚得連嘴唇都開始發抖了,她真的很怕這個孕婦下一秒會甩起膀子指著她說要跟她絕交。這路家太太沒事用來調虐調虐,還是非常有益身心的,如果就這麼鬧崩了,她肯定會很遺憾的。

「你……你不會連跟誰都不知道吧?」

吶,說了這姑娘月兌線了吧,這小思維跳躍,正常人都跟不上,要想跟上,非得要路大財主那等天縱奇才的,要不就是宋文婧這等知根知底且同樣不正常的。

所以她這番話說完,宋文婧就涼颼颼地瞄了她一記,「你能不能不要腦補得太過分啊,想象力太豐富也是病。」

她這話的意思就是很明顯地否定了,林曉曦想到這一層終于是放了點心,臉色也沉下了些許,可這一旦被否定了,也就自然而然地更想知道真相了,「那你跟我說說,到底是誰啊?」

宋文婧看著她一臉的期盼好奇,又故弄玄虛地喝了幾口飲料,姿態要多慢條斯理就多慢條斯理,要多吊人胃口就多吊人胃口。

林曉曦不是什麼能沉得住氣的主,當下就急了,皺著眉頭苦著臉對著她說︰「你到底說不說啊,你不說我就要猜是李修吾了啊。」

她這話還沒落地,就把宋文婧炸得一抖,忍不住狐疑地往她看去,那眼珠就在她身上不停地亂溜,溜得她心里一陣陣地發毛,「不是吧,真被我猜中了?!」

從宋文婧這麼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來看,林曉曦十分確定自己是猜對了,于是她心中霎時升騰起了無與倫比的自豪感,自己這麼隨口一溜居然都能道破天機了,那她是不是應該到大街上去擺個尋卜問卦的攤位,沒事給人算算前程姻緣什麼的,說不定還就能發家致富了。

她正胡思亂想得痛快,卻突然意識到——不對啊,她記得很清楚,一年前文婧一臉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樣說要和他老死不相往來的,怎麼才過了一年,就能愉快地負距離接觸了?

再遲鈍的女人在八卦上也都有過人的洞察力,就比如說一向反應比別人慢八百拍的林曉曦,這下居然能直搗黃龍地抓住主要矛盾。不得不說,造物神奇,神奇至斯啊!

「文婧啊,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你又是什麼時候開始跟李中校暗通款曲,還通到這個地步的啊?」林曉曦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掛得很明顯就是看好戲的神色。

俗話說得好啊,寧拆十座廟,不離一頓葷。這活色生香的葷肉盛宴就擺在眼前,不來個食髓知味吮指留香,那都對不起廣大的新聞媒體工作者多年來幫她陶冶出的八卦情操。

耳聰目明如宋大記者,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她的惡趣味,「怎麼,你想給李中校來個雙飛?不過你這還懷著大肚子呢,不如等生了再來摻和吧,不然到時候叫上你家路大財主一起,我們來個4p?」

一听這話,林曉曦的臉就慫了,那礙眼的喜聞樂見神情也被勉強收了回去,「你就不能不用葷段子來打擊我啊,我在這方面造詣有限。」

「你所有方面都造詣有限。」宋文婧打擊起來毫不客氣,「不過,沖著你這麼些年的革命情誼,還是跟你說說讓你過過癮吧。」

林曉曦聞言雙眼突突放光,點頭點得跟啄米一樣。

「其實吧,就是一夜。」

她實話實說,心里卻有些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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