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看著對面那冷艷又絕美的臉,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有種鬧心的感覺,這娘們還真是陰魂不散。
她坐在這里,很明顯是故意的,因為旁邊還有很多空座,她明明和自己不對付,甚至可以說有深仇大恨,竟然還主動坐在自己對面,看來是來者不善吶。
但不可否認,小妞長得真的很漂亮,但卻給人一種十冬臘月,北風卷著鵝毛大雪的寒冷感,可真是對應她的姓,姓冷。
冷纓坐在林昆對面,繃著臉,一言不發,只是惡狠狠的盯著她,有了昨天的經歷冷纓也明白了,開口說話是不明智的,和林昆斗嘴等于自討苦吃。這家伙有著一張無恥下流的賤嘴,神鬼皆怕。
所以,冷纓不出聲,這是無聲的斗爭,她手里舉著一個大菜包子,韭菜雞蛋餡兒的,眼楮瞪著林昆,狠狠的咬了一口,林昆都擔心她咬到自己的手指。
菜肉包之的味道彌漫開來,林昆不自禁的皺起眉頭,這東西自己吃起來香,但別人吃自己聞著卻又是另一種感覺了。
她就是來給林昆添堵的,最好能用眼神殺死他。♀
而她的目的,林昆是一點都不清楚,看起來就像個賭氣的少女,若說她想為杜新蕊報仇,卻沒有任何實質行動,每次見面對林昆頂多就是冷嘲熱諷,一個髒字都沒听到過,也沒有動手的跡象,她總不會是想近距離詛咒自己吧?
林昆搞不懂,恐怕也只有冷纓自己一個人清楚,但林昆隱隱覺得,這事兒絕對沒有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她和杜新蕊肯定還有所圖謀。
不過,就現在這招也夠狠的,林昆眼睜睜看著眼前一個大美女,沒好氣的瞪著他,手里捧著大菜包子,一口一口不顧形象的啃著,韭菜都粘在牙上了,她卻渾然不顧,還不時打個嗝,讓林昆極度無語。
林昆實在忍不住了,冷纓不開口,就這麼惡心著他,讓他全身別扭,他忍不住先開口了︰「我說姐姐,這食堂這麼多空座,麻煩您移駕,換個地方行嗎?」
冷纓白了他一眼,繼續啃包子,根本沒搭理他,林昆暗怒,賤人開始發難︰「我說,你是不是大姨媽剛走,出血過多,覺得空虛,所以才我找擠擠呀?」
這無恥的賤嘴又來了,他可真是什麼話都敢說,那女孩子的大姨媽也是張口便來,毫不避諱,冷纓被氣得不輕,真想吐他一臉韭菜沫子,她沒好氣的說︰「我樂意,你管不著!」
嘿,林昆笑了,常言道,惹不起我躲得起,但此時林昆反倒不想躲了,他真想看看,冷纓總是針對自己,到底想干嘛,她真以為能惡心到自己,眼神能殺死自己嗎?
老子還不走了,跟你耗上了,面對沒好氣的冷纓,林昆笑道︰「嘿,你這脾氣夠暴躁的,敢情你這是大姨媽正在來,痛經吧?痛經的人都暴躁
「放屁!」冷纓急眼了,爆粗口了︰「你以為我願意看你嗎?看見你我的煩!」
「煩?」林昆立刻瞪大眼楮,撓著頭分析道︰「一般在大姨媽來之前,會有月復脹的感覺,最容易導致女人心情煩悶
冷纓徹底抓狂了,這家伙一共說了三句話,哪一句都沒離開大姨媽,而且好像很懂的樣子,還知道來之前會月復脹,來的時候月復痛,走了之後貧血,說的好像他也來大姨媽似地。♀
冷纓惡狠狠的瞪著他,主動將盤子里的一個大菜包子推到林昆眼前,道︰「給你個包子,堵住你的嘴。順便把你的手伸出來
「什麼意思?」林昆微微一怔,不過看著包子倒是有些東西,面條還是吃不飽。
但是,為什麼要讓他把手伸出來呢?林昆不解,卻听冷纓道︰「伸出來好讓我把它剁下來
林昆嚇得連忙縮回了賊爪子,連包子都不敢拿了,冷纓一看,臉上立刻泛起了冷笑,道︰「你是男人嗎,連手都不敢伸嗎?但你那雙手,做過什麼惡事,你自己應該最清楚吧?」
嗯?林昆一愣,咋個意思,這事兒還關系到男人的尊嚴問題了,那誰怕誰呀。
他最怕別人激他,當即把右手拍在桌面上,至于這只手做過什麼惡事,他還沒想起來。
而更奇怪的是,冷纓竟然從隨身帶著的小包包里,取出一塊印泥,就是好萊塢明星在星光大道上按掌印腳印的那種,她抓著林昆的手腕,將他的手按在印泥上,他的掌印立刻清晰可見,完全復制在了印泥。
「你這是干什麼,不會是想套取我的指紋去做壞事兒吧?」林昆下意思問道。
冷纓根本就沒搭理他,仍然抓著他的手腕,由取出一塊印泥,將林昆的食指指無名指,三根手指並列在一起,由按了下去。
隨後,她收起兩塊印泥,什麼也沒說,起身走了。
林昆滿頭霧水,她這到底是要做什麼,為什麼要取自己的掌印,尤其第二個,取得只是自己三根手指,不會真的是套取指紋和掌印去作案,嫁禍給自己吧?
可林昆仔細想了想,可能性應該不大,現在這年月,凡是都要將證據,單純的指紋掌印已經不是罪直觀的證據了,何況犯案也要有動機和在場證明的。
那她這是要做什麼,總不會是要按照自己的手掌做出模型來,然後回去撫模她自己的臉吧,難道她在暗戀著自己……
想到倒模,林昆忽然愣住了,又想起冷纓剛才的話,說他這只手做過什麼惡事,他自己最清楚。
林昆這只手,平時用來拿筆拿筷子還有就是抓mimi以及擼啊擼,還做什麼嗎?惡事?
唯一和這只手有關的惡事,那就只有杜新蕊了。
當時他就是用這只手破了杜新蕊的真身,最主要的還是那三根手指,林昆就是用這三根手指,帶給杜新蕊連續不斷的高朝的……
難道她真的是要用去做倒模,他前些天親眼看到過杜新蕊隨身帶著跳蛋,時時刻刻都要享受高朝的樂趣,顯然已經高朝成癮了,難道她仍然對自己的手指念念不忘,也只有他的手指才能帶來和當初一樣的快樂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