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9-26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滿身大汗的林昆恢復了清醒,再看陶琳娜,她也是滿身大‘漢’!
林昆天賦異稟,體力驚人,雖然是第一次,但是有擼啊擼為前提,儲備總是處于半滿狀態,所以,盡管是第一次,仍然達到了雙雙都滿意的效果。
陶琳娜又出血了,那是因為她的膜剛剛破了沒多久,傷口還沒有痊愈,再加上神兵犀利,又破了。
此時陶琳娜真的是欲哭無淚,身體的感覺好像飄蕩在九霄雲外,但精神上,她卻想狠狠抽自己幾個嘴巴。
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啊,好端端為什麼編造個被叉叉的故事,假戲真做了吧。
當一切平靜下來,林昆穿戴整齊站在旁邊看著他,一如剛才的場景,只是男女主角調換了位置。
陶琳娜平躺在床上,全身赤果果的,白女敕的皮膚上蒙上了一層紅霞,光滑*潤澤,她大口喘著氣,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小妞之巔雖然不大,但卻是很緊致飽滿的小豆包形狀,讓人一手可握。
修長的脖頸,迷人的鎖骨,平坦的小月復,縴細的腰肢,當真是無一處不美,因為撕裂的痛,讓她雙腿糾纏在一起,精致可愛的腳趾向內彎曲著,還處在高朝的余味中。
林昆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這麼沖動,好像有一股無法控制的力量,可能和自己的能力有關,也可能和發情期有關,也可能和陶琳娜編造的故事有關,有可能和中指有關。
總而言之,一切就這麼發生了,命中注定,從中指出擊那一刻開始就注定了。
林昆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和陶琳娜,這個第一大仇人叉叉圈圈,陶琳娜同樣想不到,今天發生的一切,對她來說太如夢似幻了。
兩人尷尬的對視著,林昆敵不過她那殺人的眼神,伸手幫她蓋上被子,一不小心把臉都蓋上了,感覺好像人死了似地,他又連忙掀開被子,順便又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學著陶琳娜剛才的樣子打破尷尬道︰「人家現在是你的人了……」
陶琳娜只是冷漠的回了一個字︰「滾!」
林昆一愣之後,轉身就走,這娘們就是不能慣著,果然陶琳娜急了,怒吼道︰「回來,你怎麼這麼听話,我讓你滾你就滾啊?」
「那當然了,我一項這麼听話的。♀」林昆擠眉弄眼道。
「你我是讓你滾來滾去,又沒讓你往遠處滾。」陶琳娜紅著臉說,現在都已經這樣了,再發脾氣有什麼用,難道還能殺了他嗎?
林昆沒有說話,陶琳娜也在默默的打量著他,誰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但現在就要面對現實,陶琳娜發現,其實林昆長得還是很帥的,而且剛才他為自己出頭,以一敵四,完全就是玩命,再加上剛才的進進出出,叉叉圈圈,讓她仿佛飛上雲端,無比的暢快。
這樣一看,選他也不錯。
這就是女人,當他不喜歡你的時候,她看到的只有你身上的缺點,還會不自禁和自己心儀的對象做比較,不如學習文員成績好啊,不如體育委員身體壯啊,不如物理老師成熟有魅力啊,不如看門的王大爺慈祥可愛啊……
而當女人喜歡上的你時候,她們眼中看到的就只有你的優點了,有時候缺點也會變成優點。
陶琳娜現在就在經歷這樣的轉變,不可否認,剛才林昆英雄救美,以一敵四,確實是關鍵的一環。
林昆同樣也在打量陶琳娜,細眉大眼,明眸善睞,絕對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如果胸部再大點就完美了,不過,人無完人,人家沒要求你一次一小時,咱也不能強求。
兩人誰也不說話,不知不覺,氣氛又變得尷尬起來,兩人不算是陌生人,但彼此也不熟悉,就這樣稀里糊涂的做了最親密的事兒,一時間都有些接受不了。
半晌,陶琳娜先打破了平靜,說的第一句話卻是︰「我剛才是不是又出血了?」
「你為什麼要說又呢?」林昆笑道。
「因為……」陶琳娜險些說出實話,現在都已經這樣了,也可以說實話了,但她卻開始害怕林昆也接受不了中指哥的故事,所以,她咬咬牙,只能把自己編造的謊話繼續下去︰「剛才那一次就出了。」
「那這次可能是大姨媽。」林昆道。
「滾……來滾去!」陶琳娜月兌口而出,又急急改口,開始心有顧忌了,這就是一只母老虎被拔掉了獠牙,再林昆看來,可愛極了。
林昆心中柔情泛濫,走過去,生生擠進被窩,摟過她光滑的身子,繡著她的發香,陶琳娜就像一只溫順的小貓窩在他的懷里,卻仍然嘴硬的說著剛才的台詞︰「你別高興太早,雖然我們有了‘事實’,但我們畢竟還不了解,你要想別人男生一樣追我,寵我愛我,哄我開心,逗我高興,如果做不到,我還是會選別人的,現在我徹底不怕了。」
林昆明白她這句‘徹底不怕’是什麼意思,總算能為破膜有個合理的解釋了,這既然能然讓她釋懷,林昆也永遠不會提氣中指哥的事情,當然也不會允許自己的女人被挖牆腳。
他沒好氣的笑罵道︰「你就嘴硬吧!」
陶琳娜月兌口而出︰「你也很硬。」
林昆看著她紅彤彤的臉蛋,說出一句如此大膽又曖昧的話,把自己都羞得夠嗆,他當即說道︰「要不我們試試,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小伙伴硬?」
「滾……」
這次沒用滾來滾去,林昆已經堵住了她的嘴,這是真的情不自禁,陶琳娜也羞澀又熱情的回應著,嘖嘖作響,熱情激烈。
他們誰也沒注意到,在床沿上,一只小壁虎正慢悠悠的趴著,搖搖晃晃,好像喝醉了酒,而它原本灰色的身體,閃爍著青蒙蒙的光輝,竟然生出了一片片鱗甲。它慢慢爬到床邊桌子上的玻璃箱內,一只鱷蜥爬了出來,一見到它,立刻無比的親熱,它們長得越發相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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