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和陶琳娜窩在被窩里,听她講述隔壁浪女的故事。♀
原來,隔壁住著一個大二的女生,能住在這里,生活條件都是很優越的女生,而這種優越條件,有的是父母給的,有的是男朋友給的,有的是干爹給的,而隔壁的騷娘們確實自己賺的。
這娘們是出了名的交際花,人送外號‘二代殺手’,但表面上卻清純如水蓮花,嬌滴滴的,讓人一見就有種忍不住憐惜的感覺,其實,背地里腳踏N只船嗎,每天進出這里的男生絡繹不絕,比門口最火的足療店生意都好。
當然,陶琳娜賭氣說話肯定有些惡意貶低,但事實上,想她說的這類女生有很多,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在校園中勾三搭四,就像一些明星緋聞似的,只要不被捉奸在床,和誰都是好朋友。
這類女生把自己的行為稱作‘廣撒網,多撈魚’,永遠在尋找最好的,不然青春虛度,將年輕貌美轉化成最大的利益價值。
不僅是女生,有很多英俊帥氣的男生也在這麼做,這既不像被包養那樣沒有尊嚴,又不想青樓姑娘那般沒底限,人家就是搞對象,良禽擇木而棲,找到更好的當然不要次貨。
其實這麼做也無可厚非,每個人的價值觀不同,現在多少人滿大街的喊著求包養,就是這樣一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
這點和林昆的想法是截然不同的,林昆的想法是,找就找最好的,盡一切可能把所有最好的都一網打盡,然後采取不拋棄,不放棄的方式,組建和諧大家庭!
任重而道遠啊!
對面的娘們之所以敲牆,其實並不怪人家,因為昨晚人家也在做同樣的事兒,陶琳娜一個人閨房寂寞,心中煩躁,隔壁叫的好好的,她敲牆都敲出節奏來了,好像敲的是最炫民族風。《》
「最看不慣這樣的騷娘們,今天跟這個曖昧,明天跟那個飛眼,天天入洞房,夜夜換新郎。」陶琳娜憤怒的說。
「行了,咱別管人家了,還是說說咱自己的事兒吧,你覺得剛才我裝B裝得怎麼樣?」林昆打岔道。
「剛才?」陶琳娜納悶的說。
林昆去過床頭的紙巾,熱情主動的幫陶琳娜擦拭那滿是泥濘,燦爛如花開的最真之地,邊擦邊說︰「剛才我不就‘裝進去’了嘛。」
「我呸!」陶琳娜滿面羞紅,扯過被子蓋住臉,最真之地仍然露在外面,雖然氣憤,但仍然享受著林昆溫柔體貼的服務。
這一刻林昆感覺自己很幸福,現在,這個時間,說不定有多少狼友正在用紙巾擦拭著自己,而她卻在擦拭著陶琳娜,天差地別,質的飛躍呀!
林昆鑽進被窩里,摟著那光滑如錦緞的,陶琳娜假裝生氣,背過身不搭理他,林昆撫模著她的長發,捻出一綹,時快時慢,時深時淺的用頭發往她耳蝸里捅,節奏和剛才差不多,陶琳娜受不了了,翻過身將他死死的壓在身下,也不知是真是假的怒吼道︰「林昆,你夠了,你看看把老娘都折騰成什麼樣了?這才開學兩個星期,我來的時候,是一個冰清玉潔的黃花大閨女,是我們那里遠近聞名的才女,出身不說是名門望族,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知書達理,溫婉可人,宜室宜家,當年多少人追求我,為了我不惜淋雨的,頂風冒雪的,傾盡家財的,舍生忘死的,可我都看不上。
怎麼就偏偏看上你這麼個死鬼了!我本想找個興趣相投,志向相同,同樣知書達理,與我有共同愛好的,不說翩翩公子,也得斯文有禮吧?可你看看你,滿口的污言穢語,從進門到現在,你說過一句人話嗎。張嘴總是離不開下三路,什麼軟硬兼施,什麼深層次呵護,我,我……」
陶琳娜一番連珠炮似地吐槽,噴得林昆滿臉都是太太口服液,最後更是氣得說不出話,但林昆卻听得出,她的話半真半假,最起碼想要找一個興趣相投,知書達理的翩翩公子,這句話肯定是真的,這也是每個女孩子的心願。
而且,陶琳娜最近幾天變化也確實挺大,張口閉口也開始老娘了,什麼裝B,什麼JB,也是張口就來,毫無顧忌,就像那每天在村口閑聊的大老娘們,沒有任何矜持與風度。
不過,這樣不好嗎,自然隨性,想說就說,想做就做,一切隨心,開心就好,這是多少人盼都盼不來的。
林昆看著暴怒如河東獅一般的小妞,一瞬間也板起了臉,那神情嚴肅認真,還略帶著傷感,反倒把陶琳娜嚇了一跳,只听林昆一字一頓的說道︰「我就是這樣的粗人一個,你喜歡嗎?」
陶琳娜一下愣住了,是啊,自己到底喜歡嗎?當然是喜歡,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大的改變,她沒有找到一個斯斯文文的翩翩公子,找到了林昆這類的斯文禽獸,她知道無法改變林昆,所以開始悄然的改變了自己。
看著林昆如夜星般閃爍的眸光,她的臉蛋不自禁的紅了,兩個人還的擠在被窩里,這要是不喜歡,誰相信啊。
她悄聲無息的將自己滾燙的小臉貼在他的胸口,輕聲低喃,宛如蚊吶的說了兩個字︰「喜歡。」
「這不就結了。」林昆道︰「來,讓哥哥親一個。」
林昆大笑著捧著她的小臉,狠狠的啃了上去,陶琳娜奮力掙扎,剛才的余味還沒有完全退去,再來她根本承受不住,而且,次次有高朝,她怕自己徹底淪陷,不可自拔。
「不要,不要,歇會吧,不然隔壁騷娘們又該敲牆了,再說,我有點餓了,體力不支。」陶琳娜嬌滴滴的說道。
林昆捧著她的小臉,看著這個明艷照人,清麗無雙的絕色美女,竟然和自己一被窩,依然被教成了出得廳堂,上得大床的風騷小女人,林昆心里別提多興奮了,除了興奮更多的還是幸福,這一生能遇到陶琳娜這樣的女人,上天待我不薄啊。
林昆雄的說︰「哎喲,我的小寶貝你餓了,那哥哥下面給你吃好嗎?」
陶琳娜頓時一喜,雖然現在大部分家里都是男人下廚,但這本身就是愛靛現,她幸福的點了點頭。
忽然覺得自己的腦袋一沉,竟然被他按進了被窩里,打眼一看,那一桿搞得她沖上雲霄的神兵就在眼前,只听林昆道︰「來吧,哥哥的‘下面’給你吃,別客氣,哎呀……」
林昆還沒得瑟完就被一聲慘叫所取代,這是陶琳娜那櫻桃般蕩口第一次與林昆的神兵接觸,只是並不那麼友善,沒有想象中的美好。
林昆捂著褲襠慘叫許久,這次終于不再得瑟了,老老實實的下床煮面,在廚房的牆壁上,他看到了一只很奇怪的壁虎,體格也太大了點吧,足足有一尺多長,而且顏色也不對,身上青蒙蒙的鱗片閃動著,頭上有兩處凸起,好像要長犄角似地,尾巴上有尖尖的倒刺,四只爪子上面長出了鋒利的指甲,此時貼在牆上,正一下下的搖動著尾巴,看起來好像在捅牆。
「嘿,哥們,走錯地方了吧。」林昆低聲招呼道。
那壁虎轉過頭,林昆一楞,因為他看到了一雙血紅的眼楮,眸中滿是殺氣,卻听它開口道︰「大哥,你不認識我了,不是你安排我被包養的嘛,我的干娘就在玻璃罩子里。」
林昆瞬間就想到了陶琳娜養的那只鱷蜥,只不過這幾次來,只顧著叉叉圈圈,誰顧得上它們呀,當初陶琳娜刁難他,讓他給鱷蜥喂食,自己還被咬了一口,後來一打听才知道,原來鱷蜥被抓走,與剛出生的孩子分別,讓它痛苦萬分,想要絕食而死。
後來,林昆從牆上抓了只壁虎,冒充它沒見過面的兒子,這樣才把它哄好。
可是,當初那就是一只普通的壁虎啊,褐色,小不點,可現在看起來更像是一只怪物。
「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林昆納悶道。
「什麼樣?」小壁虎也納悶。
壁虎也不照鏡子,肯定還不知道自己的變化,林昆索性也沒有說,不然突然的基因變異沒準會它自己嚇到,也許跟被蜥蜴干娘包養有關,也許是現在環境污染造成的,總之現在動物變異,孩子早熟都成了司空見慣的事兒了。
「那你在做什麼?」林昆納悶道。
小壁虎轉過頭,用那雙猩紅的眼楮看了他一眼,從它的眼神中,林昆竟然看出了幽怨的神色,只听小壁虎委屈的說道︰「我捅牆呢。」
「捅牆?」林昆滿頭黑線。
小壁虎哭喪似地說道︰「這還不都怪你,每次來都除了叉叉圈圈,就是嘿咻嘿咻,我每天在旁邊看著,害得我發情期提前來了,可這方圓數理都沒有雌性同類,正好這面牆上有個小洞,只要先湊合用了……」
湊合用了……壁虎的聲音在林昆耳邊不斷的回響,讓林昆心中多少有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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