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顧傾人城 002

作者 ︰ 阿青桑

愛情總是開始的很美麗,結束的沒一點道理。

炎炎抽屜中那張照片上的男子也就是炎炎心尖上的那個人,是我奠使弟弟—顧爵。

媽媽在懷顧爵4個月的時候生了場大病,孕婦懷孕的時候最忌諱就是吃藥,那時候媽媽用了大量的藥物,醫生說媽媽月復中單兒生出來很可能有缺陷,建議媽媽把孩子打掉。

那時候爸爸也希望媽媽把孩子打掉,因為那時候媽媽的身體很虛弱,爸爸很擔心媽媽的安慰,後來媽媽對爸爸說了一句話,爸爸不再反對。

媽媽說那是一個生命,有自己意願的生命,她沒有權利剝奪他來到這個世上的權利。

顧爵沒足月就生了下來是個早產兒,而且不會哭身體也很虛弱。在無菌室觀察了整整2個月才算月兌離危險。

醫生說因為媽媽在懷孕的時候服用了一些藥物,可能造成胎兒身體上的一些殘疾,再加上顧爵是個早產兒,所以顧爵可能是個不健康的孩子。

小時候媽媽總對我說,小顧爵是個天使,在媽媽肚子里就很听話,雄媽媽從來沒有折騰過媽媽,都怪媽媽沒有照顧好自己才讓小顧爵在媽媽肚子里受了那麼多罪,所以我們要多疼小顧爵。

小時候懵懂不懂事,總以為小顧爵奪走了爸爸媽媽對我的愛,有一段時間我很妒忌顧爵,總是偷偷欺負他。

我欺負小顧爵不會講話,偷偷把媽媽的錢裝進他口袋說是他偷的。媽媽讓我給他登豆我自己偷偷吃掉,我眼睜睜看著同學欺負他圍著他罵他啞巴而無動于衷。最惡劣的是,有一次他非跟著我出去玩,如果是平常我一定不會帶他,可是那次我卻同意了,他開心的臉上都快笑出了花,明媚的刺眼。

我把他帶出去卻沒有把他帶回來,那時候顧爵才3歲,根本就找不到回家的路。

那天媽媽第一次打我。我哭了,我說我討厭顧爵,希望他永遠都不要回來。

後來爸爸在我們家樓下附近我經常去玩的那個公園找到了小顧爵,當時小顧爵蜷縮坐在柳樹下,那是寒冬臘月,爸爸要帶小顧爵回來,小顧爵怎麼也不肯走,用手比劃著姐姐還沒來。因為當時我對他說,要他听話站在那里等我,不然我以後就不理他。

顧爵生下來心髒就不好。那天小顧爵回來整整在醫院住了一個月,因為媽媽打我即使他住院我也沒去看他一眼。

小顧爵真的就像個天使,他雖然不會說話但很聰明,我做的這些小把戲他都知道。即使這樣他還呀呀的叫著我姐姐,知道我偷偷吃了媽媽給他登豆,以為我喜歡吃,每次媽媽給他糖豆他就都藏起來,知道我不喜歡他,就用紙包著偷偷放在我書包里。

即使這樣我還是不喜歡他,因為他,媽媽第一次打了我,爸爸第一次呵斥了我。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小顧爵的呢?小顧爵5歲,也就是炎炎搬來做我家鄰居的那年。

炎炎小時候就很活潑和小顧爵的安靜形成鮮明對比,所以很快我和炎炎就成了好朋友,那時的顧爵很少再纏著我。

只要我和炎炎在家里玩,他就默默回到自己房間關上房門。即使我和炎炎在客廳玩的多開心他都沒有出來一下。

我和炎炎玩老師學生的游戲,我直接拿著畫筆在爸爸掛在客廳的畫上寫字,那是爸爸最在意的一幅畫,大概是玩但開心根本沒有注意到。只要玩累了坐在地上休息才感覺到自己闖了禍。我和炎炎趕緊跑到臥室躲起來。

爸爸平時就寶貝的不得了,隔三差五都會保養一次。

媽媽從廚房出來看到那副畫被畫的面目全非很生氣,把我們都叫到客廳指著畫質問誰干的。

媽媽是個溫柔的女人,從來不發脾氣,這次她看起來很生氣就好像我我把小顧爵弄丟那次。

炎炎當時嚇得就哭出來說不是她,說是姐姐要當老師。

媽媽怒氣沖沖的看著我,拿著掃帚就要打我,我當時緊緊閉上眼楮等著身上挨打,突然好想有人撲到我身上,我身上並沒有傳來想象中帝。

我睜開眼,小顧爵正緊緊護著我。咬著嘴唇眉頭緊皺。媽媽驚慌的放下笤帚把小顧爵抱在懷里查看他身上的傷,掀開短袖,背上赫然一道深深的黑紫色。

媽媽雄的問小顧爵疼不疼,小顧爵緊緊拽著著媽媽的手臂說,呀呀呀。

媽媽听完後抱著小顧爵淚水啪嗒啪嗒的往下落,一般人可能听不懂小顧爵說些什麼,可是听慣他啊啊啊呀呀呀的話的我們卻听得懂,小顧爵說,姐姐,疼。

媽媽沒有再責備我,那天夜里,媽媽把我拉到我臥室,對我說,我前年生日的那個鉛筆盒是小顧爵送我的,還有去年的那個小洋女圭女圭。顧爵知道你不喜歡他,所以不要我們告訴你禮物是他送的。

那年我8歲,已經開始懂事。

回到房間我看著床頭放著的洋女圭女圭,我還記得我生日收到洋女圭女圭開心的樣子。這個洋女圭女圭是和爸爸媽媽去商場的時候我喜歡上的。我盯著它看了好久好久。因為當時已經買了花裙子所以不可以再要其他東西。沒想到小顧爵記住了。

後來我和小顧爵的關系緩和很多。開始帶他和炎炎玩。

越長大就越清楚小顧爵對我有多好,我便對他越愛護。

炎炎愛顧爵那麼深一定也是深知顧爵的好。即使知道顧爵心髒不好,隨時都可能離開她,也不能對她說甜言蜜語。還是義無反顧的愛著他,顧爵雖然不會講話,我卻覺得他說出的話比任何聲音都要好听,他真的就像媽媽說的那樣是個墜落凡塵奠使守護著愛他的人,即使在生命最後那一刻還把爸媽護在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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