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嫁妝,是紫薇的嫁妝。當然,紫薇要是分給我一份的話,我也很開心乾芷柔說著。
乾秋里哈哈一笑,一拍乾芷柔的頭︰「誰告訴你紫薇還要嫁妝的?」
「紫薇不用嫁妝嗎?可是我听說每個女孩兒出嫁都要嫁妝啊乾芷柔仰著頭,眨巴著眼楮,似是有些疑惑的樣子。
「芷柔,別鬧了,到女乃女乃這里來慈安太後一招手,芷柔溫順地走了過去︰「聖母
「嗯。芷柔,紫薇是你父皇的女人,她出嫁是不用嫁妝的,所以,你不必難為你父皇了
「她是父皇的女人?我知道啊。她原來和我一樣,都管父皇叫父皇。她是父皇的女人,我也是父皇的女人
噗嗤。
正所謂童言無忌,乾芷柔一句話,引得眾人都笑了。
慈安太後亦是慈愛的撫模著乾芷柔的頭發︰「芷柔,別亂說。你是你父皇的女兒,不是父皇的女人
「那有什麼分別嗎?」乾芷柔又是眨著眼楮︰「可我听說,女兒家和女人家這兩個詞的意思是一樣的,我是父皇的女兒和是父皇的女人有什麼區別?」
「這個,等你長大便知道了。陛下,依我看就封九月為妃吧慈安太後不願與小公主糾纏,轉換了話題。
「好。如此,朕便封九月為……」既然讓九月為妃,自然要有個稱號,總不可能封九月為「紫薇妃」,這號也太古怪了。
想著想著,乾秋里突然想到了自己封九月為「紫薇貴人」的緣故。
那還是緣自于他屏風上的一首詞。
素秋寒露重,芳事固應稀。小檻臨清昭,高叢見紫薇。
溫磨終有思,暗淡豈無輝。見欲迷交甫,誰能狀宓妃。
妝新猶倚鏡,步緩不勝衣。恍似新相得,倀如久未歸。
又疑神女過,猶佩七香幃。還似星娥織,初臨五彩機。
慶雲今已集,威鳳莫驚飛。綺筆題難盡,煩君白玉徽。
想到這首詩,乾秋里又繼續說道︰「既然如此,朕便封九月為宓妃吧
宓妃?
九月偏偏還知道這兩個字的另一種來歷。
傳聞曹植愛戀自己的嫂子甄宓(多番察證,這里的確讀fu音︰服),特做一首《洛神賦》留傳千古。其中更有一句頗為經典的詞︰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
自己無端的就被封為了宓妃?
九月有些呆滯,還是一旁的楊貴妃拉了她一把︰「妹妹,陛下已加封你為宓妃,你還不謝恩?」
「謝過陛下
按理,九月應自稱「臣妾」了,可是偏偏這兩個字,她如何開的了口?
索性省略了主語。
乾秋里未覺有異。
「嗯。宓妃平身吧
「謝過陛下
楊貴妃拉著楊玉兒也是雙雙一拜︰「恭喜妹妹
「兩位姐姐,折煞我了九月連記扶到。
端嬪又是一臉不屑。
……
慈安太後在孝安太後的宮中呆的時間並不長,皇後等人送出去後,也各自還宮。
乾秋里亦有政事要辦,也就不能陪著九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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