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說過要三個月之內懷朕的龍子,朕當然要勤加耕耘
「你這家伙……」
她是對太後許諾過三個之內必然懷了乾秋里的孩子,可是那也僅是隨口一說。
三個月懷胎,五年之內連生三個兒子,想想都好可怕啊。
她還沒有做好萬全的準備。
只是在乾秋里的挑撥之下,九月的熱情已受被引燃,開始自覺或不自覺地回應著乾秋里。
未過多久,二人已是赤誠一片。
九月發出了銷-魂般的聲音,那聲音更如火焰一般,將乾秋里焚化。
一次又一次的身體撞擊,兩人都已迷失,九月雙目微眯,一片迷離……
「啊!」突然一聲大叫。
乾秋里身子重重地砸在了九月的身上。
九月一愣。
身子本來如在雲端,卻在頃刻之間從雲層落下,心中一片難言地失落。
「啊!」乾秋里又發出了一聲叫,卻不是那種到達快樂巔峰的悶吼,卻好像身體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一般。
九月有些慌亂。
「乾秋里,你怎麼了?」她拍打著乾秋里的後背。
乾秋里額頭,冷汗淋淋,英俊的臉已是扭曲一片,他兩手拍打著自己的太陽穴。
「疼,頭疼
九月真的慌亂了。
無緣無故的,他怎麼會頭疼。
這一幕好像又有些熟悉,好像他們兩個相識不久之後,他曾要對她用強之時,他也曾這樣抱著自己的頭,大喊著疼?
「你快躺下,快平躺了九月顧不得自己未穿衣物,已起身扶著乾秋里躺好。
乾秋里躺在枕上,兩手依然不停地敲打著自己的太陽穴,這是一種連他都感覺難以忍受的疼痛,疼入腦髓!
「你等著,我命人去傳太醫九月慌著。
剛要起身,卻被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手好有力氣。
似乎是極在極度的疼痛之中,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手用了多大的力氣,扯得九月的手骨都要斷了。
「不用,不用。朕是老-毛病,一會兒便好
乾秋里叫著,他額頭的冷汗已匯集成流,滴滴噠噠落在枕上。
天啊,他到底有多疼啊。
「你這樣子不行的……」
「不用,那些庸醫根本治不好朕的頭疼,已經很多年了,放心,一會兒就過去……」
乾秋里閉著眼,咬著牙,幾乎一字一停地說道。
「我幫你來按一按頭
九月沒辦法了。
頭疼這種東西,是一種病,一種很奇怪的病。
絕對屬于疑難雜癥之例。
哪怕是先進的科學儀器也根本沒辦法檢查出一個人為什麼會突然頭疼,也許是神經問題,也許是其它的問題。
太醫們拿他的頭疼沒辦法,也未必就見得那些太醫們是庸醫。
九月分開他的兩手,自己按在了他的太陽穴,用力的揉著,揉著。
或者是九月的按摩起了一丁點兒作用,也或者乾秋里本就是「心病」吧,九月按摩了時間不太長,乾秋里緊皺的眉頭居然舒展開了。
盡管過幾秒他依然要皺一下眉頭,但顯然九月的按摩也起了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