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賭,又是什麼賭?」心中雖然明白九月的意思,乾秋里還是不得不問道。
「太子殿下再三污蔑臣妾,臣妾若是不讓陛下抄察臣妾的宓妃宮,恐怕太子殿下還會有什麼話要說,與其如此,倒不如太子殿下與臣妾打一個賭。臣妾的宓妃宮里若是沒有那些銀兩,應該如何?」
這才是九月打的主意。
要抄我的宓妃宮?
那讓我的面子往哪里放?
當然了,面子這東西,多少錢一斤啊?還不如來一點實惠的,你要抄我的宓妃宮自然沒問題,但總得留下點什麼吧。
听到九月到了如今居然還打著這種小算盤,乾秋里更是哭笑不得。
這妞兒怎麼會財迷到了這種地步呢?
正想要把九月的話給堵回去,不料乾煜突然開口道︰「我答應娘娘。若是那一百余萬兩銀子不在你的宓妃宮或者內庫,我寧願認輸。認你為母
乾秋里愣住了。
這太子怎麼也傻到這種地步?居然真的和九月打賭?
豈料,九月听了,卻僅是一聲冷笑︰「太子殿下,你不乖哦
「什麼?」乾煜瞪大了雙眼,實在想不到這句大人教訓小孩兒的話會從比他還要小了幾個月的九月口中說出。
「我說你不乖九月微微笑著。
「太子殿下,本來你我就曾打過一個賭,那場賭你輸了,本應認賭服輸,認我為母,結果你卻直到現在都不敢認輸。現在又把這個賭約拿出來嗎?真是笑話。本來你就應認本宮為母了,再者說,你若又輸了,抄了我的宓妃宮,你再不敢認賬,本宮又能奈何得了你?太子殿下,我總算明白為何你與吐蕃王子大蘿卜相交甚密了,原來你們本就是一丘之貉啊。大蘿卜打賭輸給了我,不敢認賭服輸,你也是一樣。嘿嘿,你們這才叫惺惺相惜吧?」
一句話出口,所有人臉色都大變。
身為大乾太子,與番國王子相從甚密,本就是犯了乾秋里的忌諱。
而偏偏,九月的話雖然尖酸刻薄,卻也不全是虛言。
羅布丹曾打賭輸了,乾煜打賭也輸了,可兩人都選擇了耍賴,這可不是一丘之貉嗎?
從乾秋里上次的反應,乾煜也知道自己犯了他的忌諱,所以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乖乖地呆在太中,半步不出,結果現在,宓妃居然又一口點破了,讓他情何以堪?
再看乾秋里,果然臉上有了一絲怒色,不知是為九月,還是為了他。
「娘娘,你不同意這個賭約,還打算怎麼樣?」
絕對不能再讓宓妃說下去了,不然局勢很有可能逆轉。
本來太子在這里博取了不少同情分,萬一再讓乾秋里心中對他生出了忌憚,那他可是得不償失了。
太子的反應卻在九月的意料之中,九月繼續淡淡地笑著︰「我沒說這個條件不算。這一次如果你再輸了,你還要認我為母
哼,你這個兒子雖然不怎麼樣,但我認定了。
這是九月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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