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淡淡的幽香,正是她讓顰兒準備的另一種助情的香料——但與楊貴妃昔日使用的不同,而且她絕不會走楊貴妃的老路,今夜過後,她就會把那些香料徹底消毀,她不可能給自己留下這種巨大的隱患。
乾秋里仿佛失去了理智,只顧著在她的身上馳騁著。
楊玉兒仿佛是在享受,可是心中卻開始在思索。
就在剛才,她突然靈光一閃,有了想法。
既然這種催-情香可用,那是否可以再在楊貴妃的住處放一些其它的催-情香,引誘著乾秋里而去,只要那香里再加一些不利于胎兒的成份,至少可以把楊貴妃的胎兒打掉。
沒有了胎兒,她的貴妃姐姐就徹底變成了一只沒有牙的老虎,對她不可能再有任何的威脅。她再可以徐徐除掉她。
也許,可行……
乾秋里依然在楊玉兒身上馳騁,只是此時的楊玉兒,早已麻木了,即沒有那種快感,痛苦感也漸漸的消失,她只要思考著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乾秋里一聲怒吼,伏在了楊玉兒的背上。
「陛下……」不知過了多久,楊玉兒發出了一聲輕喚,讓乾秋里猛然驚醒。
「九月……」他喃喃地叫道。
這一聲,讓楊玉兒的臉猛的一陣抽搐。
他明明臥在自己的身上,居然叫著那個妖女的名字!
這讓楊玉兒感覺到了羞愧,憤怒,比剛剛乾秋里「走了後門」還要羞愧難當!
「陛下,臣妾是玉兒她試圖糾正乾秋里。
乾秋里更是一驚。
「玉兒?」
「是,臣妾是玉兒
「不是九月,朕怎麼在這里?」乾秋里想到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他沒有醉酒,事實上,這種催情的香料副作用也遠比當初楊貴妃使用的香料副作用要小的多,也正因如此,楊玉兒才敢在乾秋里的身上使用。
乾秋里只是剛剛大腦一陣空白,下意識地叫出了九月的名字,但馬上他想到了剛才發生的一切。
他竟然又臨幸了楊玉兒?
抬頭望窗外,早已一片漆黑,也不知是什麼時間了。
乾秋里一跳而起,飛快的拿起了自己的龍袍。
「陛下,你做什麼?」楊玉兒轉身,腰身一動,股間又傳來了一陣劇痛。
「玉兒,朕還要回去。就不在貴妃宮留宿了。「
「陛下,天色已晚了,陛下就留宿一夜吧。外面風大,別吹到了陛下
「不必,不必乾秋里連連披好自己的衣服。
不知為何,他的心居然在七上八下的打著鼓,居然有些忐忑,他難以想像自己一旦回去之後,又以怎麼樣的一種面目再見九月?
依著九月的性子,又不知要搞出什麼花樣來?
堂堂的皇帝居會有氣管炎的毛病?想來說出去不會有誰相信吧?
穿好衣袍,甚至連玉帶都來不及系好,乾秋里已小路著跑出了宮。
宮門早已緊閉,乾秋里甚至顧不得叫宮女們開門,他縱身一躍,跳到貴妃宮外。
只留下楊玉兒,眼淚又撲素素地掉落了下來,止不住咬牙切齒︰「妖女,妖女,我楊玉兒與你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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