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奴才們也確信宓妃娘娘上了轎,只是入了宮後宓妃娘娘不在轎中,卻也是千真萬確。娘娘,您看此事……」
「算了,這事先莫去理她
「是
宓妃這個不肯安生的惹禍精,她惹出來的事兒還少嗎?哪怕是在太後歸天這樣的大事當口,她竟然也會失蹤不見。
可是,此時的皇後卻沒有心思再理會她了。
她生命中最為巨大的一場變故即將迎來,而她,是或青雲直上?抑或是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呢?連她自己都不清楚。
兩位哥哥,這件事情,你們當真能做得成麼?
煜兒,你可千萬別讓母後失望啊!
……
這位惹禍精九月同學,此時正躲在一輛運有瓜果祭品的豪華馬車上。
她倒是想要鑽到乾秋里的馬車里,可是想想乾秋里既然都不肯把這件事情告訴她,她再鑽到乾秋里的馬車里也純粹是自討沒趣,反倒不如尋找另外一輛馬車,所以她便相中了這輛運有祭品的馬車。♀
這車上多好,守著一大堆皇宮城的祭品,也不必擔心一路之上餓了肚子。
吃死人的東西嘛,或者總會有那麼一丁點兒的忌諱,可是孝安皇太後根本沒有死啊,僅是他們母子二人訂下的「詐死計」,那還有什麼可忌諱的呢?
九月心安理得地坐在馬車里,一路享受著祭品——當然,如果馬車不是太舒服的話,她還可以進入「大富翁」的世界,比在這里可是舒服多了。
車出了京城,一路便是走走停停。
兩百里的路途,雖然是坦途,卻也不可能走得太快。每日行走不過五十余里。
兩日之後,已有了不少的丘陵樹木,距離皇陵已不算遠了。
皇陵自然也經過術士們觀風望水,自然是「龍興之地」,風水好的不必說了。
只不過,所謂的皇陵,盡管經過了幾年的修葺,但畢竟時日尚短,僅是一片荒涼的土坡而矣。
乾秋里的幾代祖先都埋骨在這里,幅北而南排序。
「孝安太後」的遺體葬入乾秋里生父的穴中,一切早有禮部官員訂下了章程。只是本來不必乾秋里親臨的,他執意要來,禮部官員總不能阻止他盡孝吧?
或是因孝安太後「故去」,天地感懷,這一日來到山間,居然下起了雨,雨並不太大,卻打亂了眾人的行程。
偏偏太安的安葬又拖延不得的,這一日便只得加緊趕路,一直趕到了二更時分,才完成了當天的路途,大軍安營扎寨。
乾秋里坐在一個帳篷內——不是昔日他的金絲大帳,不說那大賬早已被雷擊毀了,就是太後大喪這樣的事,也不能用那樣的帳子,這僅是一個很簡樸的白色大帳。
乾秋里正坐著出神,突然門外有人告進,乾秋里命他進入。
「陛下,太子殿下已秘密離營
來人低聲稟告道。
「什麼?」乾秋里猛然一抖,似是不敢置信,但僅僅是一剎那,他緊皺的眉頭又松了開來︰「他走了?什麼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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