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居然除了那上百壇的葡萄美酒之外,還有半窖的冰塊,每個冰塊都切的方磚大小。
這說明這些冰塊都不太可能是今年的,應該是去年留下的。
乾秋里倒真會享福,居然還會用窖藏冰塊,這要是在炎熱的夏季里,往葡萄美酒里加上兩小塊冰塊,的確是極美的享受。
可惜,今天有我九月在,你不要再奢望喝這些美酒了。
酒意上涌,九月的膽子也變得越來越大,用盡混身力氣,推倒了一個巨大的酒壇,又拍掉了酒壇上的泥封。
咕咕咕咕。
鮮紅的酒水如血一樣流下,沖到了冰磚上,瞬間將冰磚也染成殷`紅。
讓你喝,我讓你喝。
哈哈,這整整一窖葡萄灑,你一壇都別想剩下,一滴也別想再喝了。
葡萄酒漸漸的流逝,裝葡萄酒的壇子已變成了一個空壇,九月又舉起酒壇,舉過頭頂,對著其余的酒壇砸了過去。
嘩啦啦啦。
一連串的破碎聲響起,被九月一砸,幾個酒壇又被瞬間砸破,更多的葡萄酒流了出來。
九月還嫌不過癮,等酒再流光之後,九月又繼續舉起了新的酒壇,對著其余的葡萄酒砸去。
酒壇的大小不一,最上面的被九月舉起的酒壇,是較少的,而到了下面的酒壇,居然有半人來高,不過好在酒壇並不太厚,還是被輕易地砸碎。
每一壇酒,都是乾秋里派人辛辛苦苦從西域弄來,這每一壇酒的路費,恐怕就不亞于一壇黃金。
九月便這樣輕松的將一壇壇美酒打破。
這個敗家女。
她現在根本不知道她打破的這些美酒,全部的價值加起來已不下于她向乾秋里要的「金屋」,那地面流淌著的,根本就不是鮮紅的葡萄美酒,而是黃澄澄的金子呀。
一路走,一路打,地窖內,酒香四溢,美酒已浸濕了九月的靴子,幾乎要到她的膝蓋。
美酒沖著冰塊,加速了冰塊的融化,使得酒變得更涼。
寒冷刺骨。
可是此時的九月卻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寒意,有的只是一種酣暢淋灕的快感,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她用力的甩著壇子,砸著美酒。
酒意越來越濃,直到九月兩眼有些微花,她臉上卻帶著微笑。
穿越以來,一直非常的壓抑,而這種壓抑,九月卻是無從發泄。一直悶在心里。
如今借著酒意,九月已完整的發泄出來。
酒水浸泡了冰塊,堆成小牆一般的冰塊開始融化。
慢慢的,慢慢的,九月毫無感覺。
就在九月砸到最後一塊酒壇,酒壇應聲而碎。
九月眯著眼楮,就想哈哈大笑。
乾秋里的葡萄美酒,徹底沒有了。
讓你喝,我看你怎麼喝。
嗯,如果那些死太監來了,怕乾秋里怪罪,再把這些酒裝起來也沒關系,那豈不是讓乾秋里喝了本姑娘的洗腳水了?
最後一只酒壇散片四射,可是九月卻感覺很奇怪。
好像,那只壇子里裝的不是酒。
壇子碎片散落,好像沒有听到酒水流出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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