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枚銀針刺入女姬首領的小月復。
女姬首領雖然不能移動,可是感覺仍在。
似乎腸子被刺穿,刻骨銘心地疼痛!
九月一拳砸中了女姬首領之後,身子繼續向前沖。
汽車卡的爆發力,是普通人難以想像的。
哪怕是這一世界上的「輕功」,總要有一個提速的過程,哪怕是汽車啟動,也需要有一個提速的過程。
這似乎應該屬于一個定理吧。
可是九月的汽車卡卻明顯打破了這個定理,女姬們想要把九月控制在起步之初的想法落空了,九月起步便是三倍的速度。
砰砰砰。
拳頭連揮,幾名女姬受不了九月巨大的撞擊力,仰面摔倒,只一瞬間的功夫,九月已沖出包圍,重又踢回了足球,一路盤帶,又重到球筐之前。
起腳。
球沒進。
再起腳。
又打偏了。
踢回來再射。
還是沒進。
再來。
九月又一通忙碌的表演,球終于進了。
場面安靜極了。
沒有九月踢入第一球時的歡呼,所有人都盯著九月,仿佛都石化了。
這個妖女,她是怎麼做到的?
她怎麼可能真的以一打十,沖出重圍又進了球?
沒有人知道是什麼原因。
乾秋里臉上也是沒有一絲的表情。
他知道九月可能很厲害,可能除了速度之外,她還有一些別的本事,可是卻沒想到,這個明顯不會蹴鞠的姑娘居然如此的厲害。
九月進了球,吐蕃女姬們還沒有沖上來,她們圍著吐蕃女姬首領,嘰哩咕魯地叫著。
吐蕃女姬首領依然好像一尊木雕泥塑一般站在場上,她也強忍著劇痛,嘰哩咕魯地和女姬們交談著。
九月抱著球,已回到了中場。
明知道女姬首領被「停留卡」給定在了原地,九月還是將球送到了她的腳下。
「諾,應該你來開球了
女姬首領臉一抽-搐,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被氣的。
她的小月復被銀針刺到,雖然疼,但卻絕不致命。
九月不懂得穴位,其實在她刺的位置,別說讓她刺一針,就是刺個十針八針,也要不了女姬首領的命,至少短時間內不可能致命。
「卑鄙
女姬頭領怒道。
「卑鄙個球。姐有你卑鄙嗎?你能用點穴手法打傷了顰兒和莫愁,姐就不能點你的穴?別廢話,快開球
對這些女姬首領,九月可是毫不客氣,也幸好校場離看台有一段距離,不然九月這粗鄙的話被乾秋里听到了,又不知他會做何感想。
「嘰哩呱啦
女姬頭領又一次下了命令。
依著她的吩咐,女姬們向大乾的球筐處跑去,隨後一名女姬這才開了球。
她們已放棄了包圍九月的戰術,改圍直取球門。
這戰術,若是不對九月的話估計會很有用,可是偏偏她們的對手是九月。
在那些女姬們開始行動的時候,九月已向身後跑去,女姬一開球,九月連沖事撞,球又回到了九月的腳下。
故計重施。
一個笨拙的白色大熊,帶著一只皮球,不著東西南北的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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