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朕哪里會怪她呢?說來也是朕的不是,朕當時……」
「陛下慎言。陛下乃是一國之君,怎可能有不是之處?臣妾與妹妹能得陛下寵幸,皆是三生有幸
「陛下,要不您先暫避,我為玉兒更衣?」
不知為何,乾秋里心中並不是十分爽快。
昨天在楊氏雙姝身上馳騁之時,讓他感覺歡快無比,可今晨醒來,除了感覺到昨夜頗為荒唐之外,乾秋里又突然想到了九月。
想到了九月曾給他講過的那一個一個的故事。
古時一王與他的妃子分桃的故事,如今再隔多日,再回想那個故事,乾秋里有了與當時不同的領悟。
當時他一時氣憤,以為九月借「分桃」的故事來諷刺他將楊貴妃打入冷宮之事,可如今想來,她似乎並沒有這麼多的意思?
「哦,玉兒她初經人事,想來還是有些害羞。環兒,你仍讓她先暫住在貴妃宮吧。朕先回去了
「陛下……」
楊貴妃叫了一聲,卻難掩眼里的失落。
乾秋里有些心不在焉,應了一聲,卻披了大氅,緩緩走出宮門。
楊玉兒從被出露出臉來,雙目含淚︰「姐姐,他走了?」
楊貴妃有些失神,直到听到楊玉兒一叫,才醒過來︰「玉兒
「陛下走了?」
「嗯
「他……」
一夜春~情薄。
楊玉兒昨天也是初經人事,如今一朝醒來,她的男人居然離她而去,昨夜種種,居然都如一場幽夢,枉她姐妹二人輪流上陣,還擺出了那種種羞人的姿勢。
「陛下他啊,唉……不過,玉兒你放心,我們已經走出了一步,陛下若記得昨夜的滋味,今宵還會再來。只要我姐妹齊心,這後宮之內,必定我有姐妹一片天地
「只是我……」
「玉兒,陛下會給你一個封號的。你不必著急。若是你我姐妹能得君王寵愛,他直接封你為妃也並非不可能
「嗯
昨夜一夕歡~愛,今朝卻只留姐妹二人。
喚來了宮女侍候著穿好了衣服,又讓宮女退了出去,楊貴妃來到屏風外的琴桌之旁,從桌下取出了一只香爐。
備爐里的香早已焚盡,只余兩堆香灰。
楊貴妃拿出一只繡花荷包,小心翼翼地將香爐里的香灰倒入荷包之內,又小心地貼身收好。
……
早朝。
老丞相告病未曾上朝,此乃乾秋里意料中事,除此之外,大理國再次提出結盟的要求,倒是吐蕃國的羅布丹曾據說也病倒了。
乾秋里知道他是心病,但仍命太醫前去診斷。
朝散。
乾秋里又處理了半日政事,便已是下午。
乾秋里從政殿之中走出,信步隨行。
昨晚的荒唐依昔在目,但那又不只是荒唐,姐妹雙姝的滋味,他並非第一次嘗到,比如李景的兩個女兒。
但卻完全不同。
那兩個女人在床_上,便如兩只死狗一樣,任乾秋里在她們身上馳騁,她們卻是一動也不動。
那時候,乾秋里有一種報復的快_感,可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呢?
——
今天有事外出,一天沒動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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