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著她,卻好像抱著一只木偶在親吻,得不到她任何的回應。
最乏味的親吻,沒有一絲一毫的激情。
像是親吻一只木偶,又像是親吻一具尸體。
乾秋里本來已燃起的激情卻在親吻之中漸漸地消散,他松開了她的唇,凝望著她。
她臉上還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只是用衣袖擦了一下嘴,她望著他︰「陛下,結束了嗎?」
「結束了?」他又被她刺激的火起,一把抱過了她,用力的抱著她,瘋狂地親吻了起來。
很久。
不管他怎麼做,她也絕不反抗,但也絕不做出任何的回應。
她就好像死了,就好像是一具尸體站在他的面前,讓他無計可施。
唇又分。
她依然望著他,依然沒有任何表情,「陛下,結束了嗎?」
「九月……」乾秋里真的無耐了。
剛才兩番的親吻,真的讓他感覺她已經死了。
「九月,你到底想怎麼樣?」
「陛下,我不想怎麼樣。我剛才說過了,我不喜歡你,不喜歡皇宮……」
「不行!」乾秋里大聲地吼道︰「不可能,你是我的女人,朕不準你離開我
「你的女人?」九月臉上終于有了表情,只不過,這表情卻是冷笑︰「陛下,我是你的女人容易,可是你是我的男人嗎?」
「我是不是你的男人?那還用說,我當然是你的男人!」
「不,不可能的九月搖搖頭︰「陛下,你不可能是我的男人。你只可能是‘我們’的男人
「那有什麼區別?」
「區別?區別非常大。我希望你是我的乾秋里,而不是我的陛下九月又說道。
她這是在解釋她上一個問題吧?
可是,那有區別嗎?
乾秋里就是陛下,陛下就是乾秋里。
「九月,我允許你在沒人的時候叫我的名字……」
「陛下,你還是沒有明白我的意思。陛下,你知道嗎,其實我是一個很普通的女孩兒。一切都普普通通。坐車,我排隊;在食堂,我排隊;可以說,一切事情我都願意排隊,可是偏偏在男人的問題上……陛下,你不可能知道……」
是的,他不可能理解,也許他永遠都不可能理解。
九月是一個很奇怪的女孩兒,在前一世高中的幾年間,她不是沒有心動的男孩兒,只是,她喜歡的男孩都名草有主,她不喜歡搶,或者說,她不喜歡與人爭任何的東西,包括男人。
哪怕是到了這個世界,她也一樣,不願意和任何人爭。
「上學?食堂?」
顯然,九月所說的這些,乾秋里根本不可理解。
「九月,你到底在說些什麼?」
九月搖搖頭︰「陛下,你不知道就算了
「可是,我不準你離開我。你是我的女人,至于你說的離開皇宮,這個倒還可以。我可以賜給你一座府邸,讓你居住
「陛下,我們說的,是兩個不同的意思。你還是不明白
「我不明白……」
是啊,他不明白,哪怕他富有四海,哪怕他戰無不勝,可是他和她之間似乎存在著巨大的差距,這些差距如一道巨大的天塹,他如何能夠把它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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