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自己的兒子,乾秋里暗暗嘆了一口氣,不知做何感想。
那名侍衛已在張玄機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張玄機又為侍衛把了幾把脈,發現他脈像竟然一切如常。
這也不得不引起了張玄機的好奇。
果真是這麼巧,又是一個百毒不侵的體質?
「你過來……」
乾秋里伸手招喚那名侍衛。
侍衛驚魂未定,走了兩步,又跪在地上︰「陛下
乾秋里回頭,向一個小太監說道︰「取一杯酒來
「陛下?」小太監猶豫著問道。
乾秋里一皺眉,他用慣了李錦,只要一個表情,李錦就會明白他的意思,可是這些小太監悟性就太差了。
「取一杯葡萄酒乾秋里又說道。
小太監這才明白,臉色蒼白轉身哆哆嗦嗦的從桌上取了一杯葡萄酒,手顫顫微微,水晶琉璃杯中的葡萄美美酒不住的泛著漣漪。
小太監送到了乾秋里的身旁。
乾秋里沖著侍衛一點頭︰「將它喝下
「啊?」
「將它喝下
「陛下……」
剛才那死亡的印象還深存在侍衛的腦海里,他哪里不知道這是一杯毒酒,如里敢喝?
「將它喝下
乾秋里面無表情。
「是侍衛頗為無耐,從小太監的手中接過了那杯葡萄美酒,又看向乾秋里,眼神里充滿了哀求。
「喝
「是侍衛再不做它想。
皇帝一而再再而三的讓你飲酒,哪怕它是一杯毒酒,一個小小的殿前侍衛,又哪敢不喝?
舉起酒杯,一仰脖,葡萄酒咽下。
乾秋里後退了數步。
葡萄酒剛入月復,侍衛突然噗的一口黑血噴了出來,仰面摔倒,昏迷不醒。
這一次,沒有人吃驚。
也沒有人上前扶住侍衛。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
幾位太醫也開始忙碌,在在場的所有人檢查身子,更多的太監禁軍也沖進來,將有毒的葡萄酒收了起來,所有桌上的果品也全部都撤了下去。
看著倒在地上的侍衛,九月真不知道是哭還是笑。
只有她知道是什麼情況。
無論是段和譽或者是這名侍衛,哪一個是什麼「百毒不侵」的身體啊?
他們全部都是普通人。
之所以中毒沒有死亡,還不是她浪費了三次進入特殊建築的機會把他們給「保釋」出來了。
可乾秋里做的更狠。
對于段和譽,他沒辦法下手,可是為了驗證這名侍衛是否是「百毒不侵」,他直接命他飲下了毒酒。
我僅有的三次進入特殊建築的機會啊,已經全部用光了。
哪里還可能再使用?
這位侍衛,你就安心的去吧,姐對你實在是無能為力了。
九月輕嘆道。
時間一點一點兒的在過去。
躺在地上的侍衛還沒有蘇醒的征兆。
太子殿下也站了起來,他懷滿期待地看著地上的那名侍衛,祈禱著他快點醒來。
只要他醒來了,就證明他「百毒不侵」,就表明九月的紙包里包裹的,未必不是毒。
如今他也不奢望一定要讓她背上刺殺皇帝的罪名了,他只希望自己不要輸了,他不想給九月磕頭,更不想認九月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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