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後一個個的井然有序的站好,面帶自信的模樣,讓路長卿和一干峰主們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看得下面的新進弟子們頗為疑惑。
然而,語沁卻覺得事情覺得沒有這麼簡單,光是站個三個時辰,也就是六個小時,就算是通過,那豈不是有百分之九十幾的人都可能通過?
語沁剛剛想到這里,就感到了高台之上的威壓,很快語沁便反應過來,原來是這一茬啊,這些人倒也不笨。
這股威壓並不大,只在闢谷期左右,不少闢谷期以上的修士們都還很輕松,但有些剛剛突破到旋照期的修士們有些吃不消,就連語沁身邊的溫初夏額頭上也有一些細汗,但她咬緊牙關的模樣,很讓語沁感到欣慰,至少她在堅持。
然而隨著時間的移動,原本在闢谷期的威壓緩緩的往上走,讓原本在闢谷期的修士們也感到壓迫,但還不至于失重倒下。
但旋照期的修士們卻有些快不行,此時已經堅持了一個時辰,對于他們來說也算是不錯的忍耐力。
旋照期的修士們一個個搖搖欲墜,最終有一個修士虛月兌在地,然而在他倒地的瞬間,身上的壓力陡然消失,這才讓他松了一口氣。
然而這個就像是一個多米諾骨牌效應一樣,有了第一個人倒地,很快第二個人也接著倒在了地上。
然而在這之中最輕松的便是語沁,她斜眼看了看溫初夏,她竟然還咬著牙堅持著,她不禁替她感到欽佩,也許是因為馭獸師的精神力比較強大,所以她並沒有跟那些旋照期的修士們倒地,而溫初夏的意外的忍耐力倒是讓高台上的一個峰主頗為滿意。
兩個時辰過去,場上還剩下一半的人,語沁、溫初夏都在堅持,就連溫初水也同樣在堅持,然而此時的威壓卻已經提高到了開光期。
語沁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溫初夏,輕聲道。
「夏夏,如果堅持不住就休息吧,別太逞強,把自己給傷到
听到耳邊傳來的擔憂的聲音,溫初夏艱難的轉過頭,想要回以語沁一個安心的笑容,奈何自己的身體也已經無法控制,雖然是在笑,但到還不如說那比哭還臭。
也許是知道自己也實在是受不住,溫初夏發干的嘴唇里發出幾個音節。
「嗯語我不行了」說完便重重的倒了下去,然而溫初夏那樣直挺挺的往後仰去,嚇了語沁一跳,下意識的條件反射伸手將溫初夏給扶住,讓她沒有重重的倒在地上。
將暈過去的溫初夏輕輕的放在地上,語沁回望了一眼高台上的人,發現他們並沒有任何動作,她索性當作什麼也沒發生的樣子,直晃晃的站在人群中間,目不斜視的模樣,看得高台上的人們有些失笑。
他們都發現了語沁的舉動,當然首先是被語沁在那麼大的威壓之下還能夠隨意左右自己的身體感到驚訝,其次便是她的年齡幼小到讓他們也無能如何也不敢相信,這完全就是下一個天才的苗子啊!
所以這一刻每一個峰主都躁動了,包括宗主在內,他們都希望能夠找到最好的苗子做自己的親傳弟子,繼承自己的衣缽,所以,這不高台之上也彌漫出一股沒有戰火的硝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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