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無語的看著她,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話回,只好陪著笑臉道︰「我什麼時候欺騙過你,再說,就算你還未成年,麻煩你說話還能負點責任,好吧?」
「你答應我,替姥姥治病,可就治了一次,我不去找你,你就連影子也不冒了,難道還說我冤枉你嗎?」塔莎顯得很生氣,連說起話來都帶濃濃的火藥味。『』『』『』
「……」
听她這麼說,林天意識到自己做得確實很過分,可是說實話這也不能怪他。
最近一段時間,事情出了一波接著一波,使應接不暇,那有閑功夫去理會其它,可看到這小妞怒氣沖沖的樣子,林天只好陪上笑臉道︰「不要生氣,其實,我最近很忙……」
林天不解釋,任由著塔莎發發牢騷,發完說不定也就算了,可當塔莎听到他的話,心里那股邪火蹭得一下,竄了上來。
怒道︰「你最近很忙就是你不來的理由,再說,你都忙什麼,我都看到了……」
林天滿頭的汗,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剛才的那一幕,其實,這並不怪他。
「塔莎,其實你看到並不是你想得那樣。『』」林天覺得還有解釋的必要,不然,真的就麻煩了。
「算了,我都不生氣!」塔莎假裝釋然道。
「你真的不生氣了?」
「是的,我當然不生氣了。」
「可我身上的蛇是怎麼回事?」
「你在問我嗎?」塔莎假裝無辜的問道。
林天看著身上蜿蜒爬行的蛇,又看了一眼塔莎,他感覺自己都快哭了。
「能不能……」
「不能!」
「可不可以?」
「不可以!」
「……」
林天看著游走在床上色彩斑斕的蛇,他知道蛇肯定含有劇毒,稍不小心就有可能毒發身亡。
「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林天陪著笑臉道。
塔莎把俏臉一寒,說道︰「不是我想怎麼樣,是你想怎麼樣!」
「呃,這一次算我錯了,能不能放過我!」林天覺得真拿塔莎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只好求饒道︰「再說,如果我死了,誰來醫治你姥姥。『』『』『』」
「它會替我看著你,如果你敢耍半點花樣,可別怪我不客氣。」塔莎早在心中,對于林天的人品大打折扣,很是不滿的說道。
林天一頭的黑線,帶著哭腔道︰「那也得讓我穿上衣服,才行啊!」
「嗯……」塔莎猶豫了半天,終于點頭道︰「好的。」
收回毒蛇,林天剛想起身,就听塔莎喊道︰「等一下。」
「怎麼了?」林天剛要把被子給掀開,就听她喊了出來,不免奇怪道︰「出什麼事了?」
「你光著身子就站在我面前,我怕長針眼!」塔莎終于道出了實情。
「呃……」林天一頭的汗,嘴角抽搐道︰「我……」
塔莎迅速的從房間退回到了客廳,林天看她害怕逃開的樣子不免覺得好笑,倒底還是個孩子。『』
當穿戴一新,人模狗樣的林天出現在了塔莎面前時,塔莎很是不爽瞅了他一眼。
「跟我去向姥姥賠罪。」塔莎說道。
雖說姥姥的病並不是一天二天能治好,可林天自打上次就沒再給她醫治,算上來確實是自己的問題,不免覺得有些愧疚。
點頭應道︰「塔莎真得很抱歉,我一定會治好你的姥姥的。」
塔莎很是不滿的看了他一眼,抱怨道︰「口說無憑……」
「你打算讓我怎麼做呢?」林天問道。
「我肚子餓了,給我弄點吃的。」塔莎分明就是一個吃貨,到哪都不忘了飽飽的吃一頓。
對于眼前的吃貨,林天實在無計可施,把冰箱門大開向她證明清白道︰「好了,你看吧,冰箱里沒有任何東西。」
「怎麼會?」塔莎這才依稀的想起,昨晚,正當林天與藍煙媚翻雲覆雨之時,她一個人躲在櫥房的冰箱旁吃著美食。
她流口水的樣子,林天分明是滿頭的黑線。『』
「好了,大###,我們是不是該去救你姥姥?」林天嘴角抽搐道。
塔莎點頭道︰「當然。」
二人離開房間,出了打了輛車,塔莎從上到下連個口袋都沒有,更不可能有錢這個玩意兒,林天不免郁悶,奇怪她沒錢也能在燕京這片神奇的土地上活@黃色小說
出租車很快駛到塔莎與姥姥住的房子,下了車,塔莎又恢復了少女心性,快樂蹦跳向屋子里走去。
她們一老一小住在老式的燕京四合院里。
在姥姥的眼里,塔莎是一個乖巧懂事,知冷知熱的小女孩,而在林天眼里,她就是一個任性不講理的總是自稱為神的女人。
姥姥蒼老滿是皺紋的臉,緩緩的抬起看著林天說道︰「小子,你終于出現了!」
听她說出這番話來,林天多少感到了些尷尬,嘿嘿的模了模頭,表達了歉意,給姥姥診起病來,片刻之後問道︰「姥姥,你最近有服用我臨走之前給你開的藥嗎?」
姥姥點了點頭,笑道︰「當然,我一直在服用你給我的藥。『』」
林天很欣慰的點了點頭,他明白,姥姥的老風濕並沒有加重,不然,林天一定會心懷著愧疚。
「那我再給你扎幾針,此後,幾天我會天天來,替你扎針。」林天鄭重其事的承諾道。
林天的承諾並沒有換回塔莎的認可,反而噘著嘴,嗤之以鼻道︰「盡會說大話,說了又不做。」
「呃……」林天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塔莎。
反正自己在塔莎心里已經定為人品極差之流,林天倒也不再多說,從隨身攜帶的針囊里取出幾根銀針,用酒精棉水過毒之後,對塔莎吩咐道︰「幫我把姥姥的褲腿卷起來,我要施針。」
塔莎白了林天一眼,手上倒也沒耽擱分毫。
林天也不說謝上前將銀針扎在了姥姥的腿上,上次替姥姥的診過一次,知道她的病是慢性病需要長期的針灸治療才行,可目前自己並沒有太多的時間替姥姥醫治。
他便想著用最快的方法將姥姥的病治好,重病還需猛藥醫,林天祭出自己的絕技焚山手,手法嫻熟的使出游龍九針龍抬頭,龜尋穴……
說實話,以林天的施針,比起普通的中醫施針讓人看上去更加的賞欣悅目。
內勁隨著銀針注入到姥姥的腿部,風濕屬冷,林天很自然用上了焚山手這一招,就是要讓內力注入她的體內,使其身體里的一切寒性的逼出體外。
半個小時之後,林天的腦門滲出細密的汗珠,手上的銀針仍沒有片刻停歇。
「好了!」林天在拔去最後一根針時,不禁叫出聲來。
阿莫尼經過林天施針之後,只覺得原先無感覺的膝蓋關節處,這會兒變得熱哄哄的,試著站起來時,腿腳比起原來更加的有力,如果小心走的話,還可以擺月兌拐杖走上一段。
「小伙子,你的醫術果然很行!」阿莫尼用慈祥的目光打量著林天,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道。
林天憨厚的笑著,可轉念想到了龍君的身體,他又不免一沉,剛有的那一點自豪感,立刻蕩然無存。
塔莎在一旁很是看不慣潑涼水道︰「阿莫尼,你夸他沒用,他連你的病都不好……」
對于塔莎的冷嘲熱諷,林天早就習以為常,當然也不會與她一般見識,阿莫尼又繼續說道︰「我看你針法總覺得眼熟……」
林天呵呵一笑,謙虛的擺了擺手,說道︰「我使得是家傳絕技,游龍九針。」
「游龍九針?」阿莫尼若有所思望著林天,喃喃自語道。
林天見她面有猶豫之色,不免覺得奇怪道︰「阿莫尼,怎麼了?」
阿莫尼見他一問,重新的找回了竹藤椅坐了下來,望著林天說道︰「怪不得,我覺得你的針法很眼熟,原來,我在鬼醫門見過。」
「什麼?!」林天不可思議盯著阿莫尼蒼老而又慈祥的面容,失聲問道︰「你真的確定嗎?」
林天出人意料的反應,不免嚇了阿莫尼一跳,她實在有些奇怪這小子到底是怎麼了?塔莎也在一旁不滿的說道︰「不要把姥姥給嚇著,不然,你就算死上十次也補償不了。」
反觀林天絲毫沒有犯錯誤的覺悟,龍君的病情讓他一直心懷愧疚,游龍九針的缺失讓他根本無法龍君的身體給治好,相反,他的病卻越來越重,如果不是一直堅持服用草藥,還有堅持練習《道家養生功》,估計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姥姥,你說在哪里見過游龍九針?」林天稍顯急躁的問道。
阿莫尼用耐人尋味的目光打量著林天,她不想瞞林天,雖說與他接觸的時間並不長,二次加起來也不過就一個小時,不過,她完全被這小子敬業精神所感動。
尤其,嫻熟的中醫技藝實在讓人嘆為觀止,阿莫尼很感激,一直在努力治好他病的人,對于林天自然是心懷一份感激。
「小伙子,你不用著急,我會慢慢的告訴你,不過,在告訴你之前,你能不能先跟我說關于游龍九針呢?」阿莫尼慈祥的笑著,她對塔莎使了個眼色,讓小丫頭在關鍵的時候不要總幫著林天說話。
塔莎對于姥姥的心思那會這麼了解,只不過,覺得今天的阿莫尼跟往日並不一樣,所以,一時間還真不敢亂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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