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考驗的愛情︰螞蟻蛻變記 愛情,在第二次的酒吧之夜來了。

作者 ︰ 雲霄翳

告別了甜沁,未予步伐輕盈的走在通往未來的路上。

拿出電話的未予,輕撫著自己眼角還沒干透的淚,也許是等待了太久,當幸福來的時候心神還是有點狂躁。

她沒有想過在自己默默無言的堅持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像自己一樣傻傻的堅持著,緣分,可能就是有點耐人尋味的意思。

快速的按了幾個按鍵,那11個字符已經早早的便深刻在自己的腦海里,在接通的那一刻,這個女人在等到了自己生命中注定的那個男人。

「你好,未予

「楠池」

「是,我在」

「我想」

「你怎麼了,未予

「我很好!你好嗎?」

「我也很好!」

「偷偷租住在我的小區,和我坐一班卻不同方向的公交車,吃不該自己吃的苦,也好嗎?」

未予帶著哭腔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倒豆一樣的說了出來。是感動還是心疼,未予說不清,總之夾雜的內容太過龐大,她自帶的cpu處理不過來,但听者卻可以輕易的處理明白。

「我不苦,一點都不苦,很幸福!」

「嗚嗚嗚」

這邊已經變成了哭泣表現大會,哪里雖意外,卻更心疼。

「我是說真的未予,我不苦,而是看著你心疼,你別哭了好嗎?我不知道該怎麼哄女孩

這邊沒有絲毫的動搖,一直在支支吾吾的哭個不停。

「未予,未予,不苦,不哭」焦急的男人在急切的時刻將自己兒時記憶里的片段深層次的挖掘著。

「未予,我給你唱首歌」

「xxxx,xxxx,」

最後唱的居然是一首兒歌,這讓那邊的她轉哭為笑,不再哭泣。

「你以後還會哄我嗎?」

「當然了

「我是說一輩子」

「一輩子」

「你懂什麼事一輩子嗎?」

「我懂,一個杯子」

大大的雷,在晴天時刻突然閃到了未予的頭上,炸的不輕。

「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一輩子」

「是啊,一個杯子」

「不是」

「那是什麼?」

「你願意娶我嗎?」

「求婚這件事還是男人來比較好」

「你願意嫁給我嗎,未予小姐,一杯子」

「是一輩子」

「是,一杯子」

「好吧,好吧,我願意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酒吧」

「在酒吧,身邊有個男人跟隨比較好,你等我,馬上到」

掛掉電話,未予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緣分就這麼到了,也不明白自己何時變得這麼勇敢和努力,愛情這麼來了,她選擇了緊緊抓住,不再放開。

在第一次見面的酒吧里,望著熟悉,卻實在是陌生的燈燈們,她實在是沒有太大的能力記起在不久還是許久的過去,關于啟冉還是大熊,在到達這的第一刻起就已經灰飛煙盡,而嶄新重生的自己,才需要更好,更努力的明天。

來到酒吧不喝酒,不知是不是上一次留下的後遺癥群,未予酒量一般的事情人盡皆知,而這一次她不是來買醉的,而是來迎接幸福的,所以更清晰的頭腦和視覺神經才更重要點。

坐在並不那麼熟悉的吧台椅上,左轉一下,右動一下,因為等待,因為焦急,時間總是顯得滯後了許多。

在無聊等待的未予一直用指尖叩擊著吧台不大的地方,心里默數著阿拉伯數字,數著羊,變幻著各樣的種類物類,只是為了等待能過的更迅速一點。

十分,二十分,二十一分,在幾近崩潰的時候,酒吧的門終于被人推開了,沒有鮮花,沒有禮物,楠池就這樣展開了雙臂,把自己當做禮物送了過來,

兩個人就這樣第一次相擁,而是在這個燈光略顯昏暗,見不到多少清晰面容的地方。

「你臉上好多坑坑啊,比盆地還盆地呀

「哪有,明明光滑細膩無人敵的大帥哥,好不好啊

「還光滑細膩呢,哪個男人用光滑細膩來形容自己啊,你也真好意思的呀

「為什麼不呢?我這是對我自己有信心好不?」

「你的膚色有點發暗,我得給你買些高檔點的化妝品了,你得向我家甜沁一樣學著化妝了

「是這燈光太暗好不好,我才是膚色光滑細膩,有光澤呢,是你老了,眼神不好!」

「對,對,對,未未的膚色光滑,細膩,有光澤,是燈光不好,是我不好

「那當然了

「不對,甜沁怎麼成了你家的了,她是酒酒家的,你要分分好啊!」

說著未予就老夫老妻的將楠池的右耳朵輕輕的揪了起來。

「好老婆,好老婆,甜沁是酒酒家的,未未是我家的,甜沁是我家的,不,不,甜沁不是我家的,未未才是我家的

緊張到語無倫次,更能說明從心底里的重視吧。看著身邊的男人為自己這樣,未予也笑滿了懷,真的是從心底里發出了最真實的笑聲,不斷。

「那麼,你會成為我的老公嗎?」

這個問題讓還在緊張情緒中無法自拔的男人驚住了,他抬起頭,放下正在輕撫自己右耳的雙手,緊緊的握住身邊女人的雙手,很認真的說︰「我說過,求婚這件事情還是交給男人吧!」

說著便單腿跪地的,輕聲對未予說︰「從我在荷蘭第一眼看到那張相片,我就被那藍色學生服映襯下的你所吸引了,如果你說你不相信一見鐘情的話,那麼我告訴你當時的我也是不相信的,但當愛情真的來的時候,你就會發現你不得不相信,愛情的力量是多麼多麼的巨大了,我很遺憾,當時我沒能有勇氣來到這里追逐你的身影,即便我和甜沁在米國偶遇,我也沒能下定決心歸來,這兩次的錯誤決定,讓我心愛的女人為此又多多的浪費了最珍貴的時光,我很抱歉,未予,在這段時間里我一直感到很抱歉,如果我能在當時更勇敢點,哪怕就是一點點,你也就不需要再等這麼長的時間,我們也許早就步入了婚姻殿堂也是說不定的,所以我很抱歉,你能原諒我,寬恕我,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嗎?」

這一段長長的表白,讓酒吧里些許的客人听了熱血躁動的,紛紛鼓掌吶喊助威道︰「原諒他,嫁給他!」

「嫁給他吧!」

「嫁給他!」

「嫁給他!」

明明是電視電影里的場景,沒曾想在自己第二次來到酒吧的時刻,發生在自己的身邊,且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望著身邊的男人,未予的眼淚卻沒有出來,這一次的感動在心里,更深層次的地方。在如此的氛圍下,面對如此的狀況,些許不會有幾人能抵擋熱浪襲至全身的沖動,理智在這里是沒有一丁點地位的家伙,但未予的理智似乎更強硬一點,執拗更堅強一些,她咬緊了牙關,好久,好久都沒有吭聲,這樣的表現著實將單膝跪地的男人驚到了,他,不怕一直這樣跪下去,而是怕跪的再久也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己追求了許久的答案。

「未予,我知道今天這樣的場面有點不夠正式,但是我的心是真的說著男人從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拿到一個小小的盒子,明眼的人都曉得那是裝著blingbling東西的家伙,起哄的聲響由此更加熾烈。

「美女,嫁給他!」

「快點答應他吧,你不答應我就答應嘍!」

此話一出,沒有人會有認真的意味,包括坐著的這位和跪著的這位。而因為「我願意!」這三個字一直沒有月兌出口,要搶著嫁給這個男人的女人似乎越來越多,呼喊聲亦是越來越大,而驚人的一刻就在此時冒了出來。一位光鮮靚麗,長得亦是妖嬈的女朋友,踩著恨天高,在如此嚴冬天氣里,穿著著漁網裝,金燦燦的頭發,閃耀著刺人的光彩,就這樣左右扭動的走到了楠池身邊,停眼看了看此時這對男人和女人,不屑一顧的對未予說︰「這位小姐,你要不要答應這位先生,如果你有問題的話,我可以把這位男士接收的哦,我不介意呢!」說著就將右手輕輕的散落到了楠池的身邊,做出了「我願意,看這里!」的架勢。

此女這樣的架勢,著實讓酒吧中的男男女女炸開了鍋,這個時候人們的呼喊已經完全的傾倒到美女的一邊。

「娶她!娶她!娶她!」

此起彼伏的「娶她,娶她,娶她!」將跪在地上的楠池給驚擾到了,他再一次向未予申請「入籍」。

「未予,我只愛你,這枚戒指是我跑了三家商場才買到的,因為我覺得一般的樣式和你不能完全的相配,我不會輕易的對你說我愛你,既然我說出口,我就能做到一杯子!」

一輩子變成了一杯子,未予為這個似口誤,非口誤的話語逗的笑了出來,她知道,在這個時候自己在倔強下去似有不近人情的意味,不管他之前是啟冉的室友,還是甜沁的遠方伯父,或是她沒有成功的相親對象,都變得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的未予如何想兩個人的過去和兩個人將擁有的怎樣的未來,這些才是需要她想清楚,做個明確的判斷的。

人聲鼎沸,從未如此熱鬧的酒吧讓人有點留戀。酒吧台內的長者輕步走了過來,跨過吧台,輕輕的拍了拍這個還未做決定的姑娘,「好孩子,如果你愛他,就接受他,如果你不愛他,就放過他!」多麼熟悉的話,不知在哪里見到過它,她也曾經將這句話悄悄的送給自己,她也曾把這句話光明正大的送給了打鬧中的甜沁一家,如今有人將它又送給了自己,自己應該能夠明白,愛在心底,成全在心吧。

望一望,又是望一望。望著,望著,未予知道她的心底有著他,只是何時開始,她說不清,道不明。

伸出雙手,親手扶著對面的男人站立起來,又輕輕的將褲腳的褶皺一點點的履平。

「我願意!」是她做完所有動作後說的唯一一句話。

激動的男人和激情的人群一起爆發出一陣高過一陣的幸福怒吼,而身邊的靚麗女郎,亦只是微微笑,回身轉到了人群中,消失不見。

未予歪著幸福的小腦袋,看著幸福狂躁的楠池,她知道這個男人是自己此生的牽絆,為此心甘情願。

「小伙子,快把戒指給小姑娘戴上啊!」酒吧老板的善意提醒,才讓還在幸福中無法自拔的男人緩過了神,而誰能想幸福來得太快,太突然,小男人隨意的將戒指盒扔上了空,遺落下來時只有一個空空的殼,在這一刻這個盒子在地上已經被蹂躪的不成樣子,說是面目全非是一點也不夸張,而戒指在哪,這可真的說不清楚。

想到自己的求婚已成,而戒指卻不知身在何處,楠池懊惱的想把自己的腦袋擰下來,酒吧內的燈光設計是沒有辦法提供更好,更亮的照明的,所以只有拜求在場的各位親友團幫幫忙,一起尋找起來,一時之間,本是來消遣,玩樂的人們,一個個的拿著自己的手機,隨著動感的舞曲,開始了一寸又一寸的尋找,只是哪有哪樣容易。

酒吧里的客人來了又走了,迎來送往的一波又一波,面對這樣的狀況,楠池急,未予更急,氣急敗壞的她怒斥著剛剛被自己收入麾下的楠池「你沒事扔什麼戒指啊

「你早答應我,我就不會扔了!」說過話,楠池就忐忑的低下了頭,錯自己有,便不敢再多言多語了。

「好吧,那怎麼辦啊,找到明天天亮都不知道能不能找得到!」

楠池無言以對,只有低頭尋覓。

酒吧老板看到此幕,似有熟悉的感覺,便將二人叫到身邊說︰「小姑娘,小伙子,你們都不要找了,這樣找找到明天也未必找得到,如果你們信的過我,我明天白天的時候幫你們找,好不好?」

「信的過,信的過,大叔!」未予心直口快,快速應答。

「大叔?好吧,我已經成為大叔了!」

「不是,大叔,不是,我本想叫你大爺,怕你不喜歡,所以我才叫你大叔的,要不我稱您為大爺,行嗎?」

「算了,還是大叔吧,哈哈,至少年輕一點

「這樣吧小姑娘,還有你小伙子,今天這種場面在我開酒吧的這幾年里還是沒怎麼見過的,為了表示大叔的一點心意,我這里有對銀戒指,我可以送給你們嗎?」

「不用了大叔,我明天再去買戒指好啦」楠池的思維終于從剛才的落寞里走了出來。

「大叔,不用了,戒指其實也沒那麼重要,最重要的是人,兩個人的心在一起,比鑽戒還價高,是不?」

未予的一番話,讓大叔意識到自己的禮物必須送,而楠池呢更加意識到自己沒選錯人,不管自己是什麼績優股還是成長股,他都相信只有在未予的手里,他才會擁有日漸紅火的未來,因為兩人的心會永遠在一起,不管是被低估還是被高拋。

「小姑娘,你說的對,但這份禮物我還是要送的

「大叔,大叔,真的不用了!」

「真的不用,大叔!」

「你們兩個先听我說,這對銀戒指是我和我老婆定情時找工匠手工打制的,因為沒有多少錢,所以沒有什麼特別的造型,模樣很普通,這兩個戒指在我們的手上從帶上去就沒有摘下來過,直到幾年前,老婆子走了,留下了這對銀戒指

「大叔」

「我沒事,小姑娘

「自此老婆子走了,她的戒指便戴在了我的小手指上,我也來朋友的酒吧幫幫忙,打發打發時間,因為我們沒有子女,老婆子還在的時候,我們倆就約定,誰先走,就把自己的戒指留下來陪著還在世的人,要是剩下的人也要走了,要麼把戒指帶過去,要麼把他們交給有緣人,老婆子的戒指已經在我手上很久了,我想今天是交給有緣人的時候了。所以,你們別客氣

「不是,大叔,這對戒指太珍貴了,您好好收著吧

「小伙子,你是覺得它們不值錢是嗎?」

「不是,不是大叔,」未予連忙解釋。

「大叔,這是您們的愛情見證,對于我們來說是求之不得,但現在我們接受了它,您以後的依靠不就沒了嗎?」

「不,我覺得我看見你們兩個人就好像看到了我們的過去,我想我可以見證你們的未來,所以我一定要送,你們兩個成全我!要不然我會睡不著覺的

百般推月兌不掉,未予和楠池便也無法的接受了老板的一番好意,誰能想到已經有斑駁痕跡的銀色戒指,竟和兩人的手指那麼的吻合。

看著身邊的小姑娘和小伙子,將雙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老板的心口已經樂開了花,大聲宣告著︰「今晚,每位客人送杯啤酒,我請客!」

難得的一幕,「謝謝老板!」在這個酒吧第一次上映。

「我姓翟,你們叫我翟叔就行,以後常來玩

「好的,翟叔,我是楠池,她是未予

「嗯,她是未予我知道,剛才你已經叫了很多遍了,哈哈!」

此話一出,未予的嬌滴滴突然的就都出來了。

「翟叔」

三人圍坐在一起,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的甚歡,更多的內容是圍繞在翟叔和翟嬸的過往經歷,每一個故事都是一部史詩,印刻在翟叔的腦神經細胞里,而楠池和未予也听得出神,就像是回味自己的過去,堅定兩人更加未知的將來一樣。

三個人聊了很久,直到未予強挺的腦袋實在扛不住,一個勁一個勁的往下掉,翟叔便對二人說「回家休息吧,有時間來陪翟叔聊天,還有楠池的酒量得練哦」

「好的,翟叔,改日陪您喝酒

「好,好,好,快回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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