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鴻軍是一名這朱岩鎮土生土長的築基修士,最近因為村里出了變故,弄得人心惶惶,基本上所有人都是愁眉苦臉,唯一還算鎮定的或許只有那神秘莫測的城主吧。今天心情不好,整個人心煩意亂,剛準備回去好好靜靜心。
「我輩修士當朝氣蓬勃才對呀?」
被這莫名其妙的打斷了,他的步伐,本能的想呵斥這出現的愣頭青,抬頭一看,眼神稍稍痴了一下,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精致的臉蛋!一頭銀絲隨風自然的披撒在肩頭,從他這側面可以看到這根根發色的飽滿晶瑩。本來蹭起來的火氣一下消了九成。雖然是個男人的聲音,但這並不影響他欣賞美麗的東西。
「咳咳,這位道友,我們公子問你話呢,為什麼我們進到鎮上後,感覺所有人都是一副愁眉苦臉啊,這其中有什麼貓膩嗎?」這次是黃鸝鳥般清脆的女聲。
搖了搖頭,這才發現,眼前這位精致到不像話的公子後面還有兩位,但是,見鬼了,真是鬼迷心竅了,真是八輩子沒見過這麼漂亮的臉蛋嗎?狠狠的搖了搖頭。在心里把自己狠狠的鄙視一番。
「喂?問你話呢?直搖什麼頭啊,這鎮上為什麼都一副愁眉苦臉的?」這次沒听錯是清脆的少女聲。下意識的伸出手指指了指瀟夜雨和雪姬,一個「你」字說半天。
「道友,有什麼問題嗎?」瀟夜雨皺了皺眉頭,怎麼感覺這修士有點神經質啊。
「沒什麼。是在下唐突了,三位是初來這朱岩鎮吧,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如若不嫌棄去寒舍如何?」朱鴻軍很快就穩定了怎麼的情緒,這也是修士和普通人的最大區別表現,築基以上的修士基本上可以很完美的控制自己的情緒波動了。凡人則遇到巨大的沖擊時很可能會出現短暫的短路現象。
「打擾了瀟夜雨也不矯情廢話,直接讓朱鴻軍帶路。
很快就來到五里外一處樸素的雅居,沒有豪華的裝飾,就是一間普通的三室一廳型房屋,在進門的地方放了一頂巨大的香爐,三根斤一米長的香在上面靜靜的燒著。同時滿院陣陣清香。一股清泉流過心間。
「寒舍簡陋,還請海涵來到大廳,朱鴻軍坐到一個蒲團上,同時拿出三個新蒲團。
「叨擾了。不知道道友可否說說為什麼這鎮上的不論男女老少都愁眉苦臉。這和修士的朝氣蓬勃不不符啊。還請解惑瀟夜雨的一言一行都給朱鴻軍的感覺是親切自然。
一听這事。朱鴻軍就情不自禁的唉聲嘆氣。
「此事說來話長。三個月前,我們這朱岩鎮還是朝氣蓬勃,歡聲笑語。尚武之風更是你追我趕,可好景不長,三個前……」
朱鴻軍將進來發生的事娓娓道來。甚至朱鴻軍自己都感覺到了,面對一頭銀發的瀟夜雨忍不住的親切,基本上有問必答,雖然理智上發覺了不尋常,但本能的服從瀟夜雨的。也想過收起這種順從的思想。
可是只要一想要從這種狀態出來,就感覺渾身難受,心中更是煩躁不安,最後只得作罷,最重要的原因是沒有從瀟夜雨三人身上感到一絲邪氣,反而眉宇間吐露著一團正氣,唯一讓朱鴻軍有些迷惑的是,這位黑夜的妹妹的眉宇間偶爾有貴氣。
一刻鐘之後,瀟夜雨明白了這個鎮上發生了什麼。
三個月前,這個鎮上還歡歌笑語,人人都紅光滿面,可是突然傳來鄰鎮的城主突破了,由化身中期進階到了化身後期!他可是一位極其小氣的人物,形勢更是眥睚必報。在他沒突破之前,本鎮的城主和他的修為在伯仲之間,甚至還略高一線,所以還很收斂。
自從突破後,就暴露出其野心,他一直想染指我們朱岩鎮,一個月前派來了先鋒兵,揚言要踏平朱岩鎮,除非城主大人願意成為他的奴僕並追隨他!
「我們城主可是一位好人啊,在他的治理的兩百年里,整個朱岩鎮可以說是一片安寧,而且作為本鎮修為最高的修士,城主大人還義務性的充當了朱岩鎮的守護的角色,為此我們才免遭他人奴役,所以才多次得罪了鄰鎮的那位城主。現在他突破了,就迫不及待的來耀武揚威,我們城主這樣的好人沒有突破,那種混賬反而突破了,真是天道不公啊!」
就在朱鴻軍在唉聲嘆氣,為城主抱不平時,一聲叫喚打斷了他的思緒。
「朱叔叔,你回來啦,今天給元寶講什麼好玩的呢?」人未到,聲先到。
一個胖嘟嘟的小孩出現在眼前,手里拿著一根糖葫蘆。不愧是元寶之名啊,滿臉的白女敕贅肉將眼楮直接遮住了,看到的只是兩道縫兒,一張小嘴上沾滿了糖葫蘆上的糖精。每跑一步,身上就就出現一道道肉浪翻滾,讓瀟夜雨感覺是房子在一閃一閃的。
「小元寶,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早啊?」朱鴻軍看到眼前這個小胖子後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
「咦!朱叔叔,你家今天來客人了呀,好漂亮的三位姐姐啊元寶的一句話,讓瀟夜雨的臉色一黑,雪姬跟墨月更是忍不住小嘴偷著樂。
「黑夜道友,還請勿怪,童言無忌。元寶,這位是叔叔,不是姐姐說道這自己也忍不住也咬了搖頭,內心嘆道,真是一張妖孽的臉蛋。
「朱道友,這孩子是?」黑臉的瀟夜雨很快就頗感興趣的听著元寶看個不停,看了一會還伸出手對元寶進行一次模骨。
「黑夜道友,唉,元寶是的隔壁家的一個苦命的孩子,今年四歲的他上面有幾位哥哥,下面有兩個弟弟都是有著修仙的上佳靈根,唯獨他,不但沒有靈根的痕跡,反而還很,怎麼說呢,在他身上經常出靈異事件。一大家子都不敢靠近他,一次偶然,遇到了他,我見他可愛,就經常的看他,一來二去就熟了輕輕的捏了捏元寶身上如嬰兒般女敕滑的肌膚。
元寶還是笑嘻嘻的听著瀟夜雨三人看,特別是看著瀟夜雨那一頭晶瑩剔透的銀絲,又看看朱鴻軍頭上的黑發,伸出一只胖嘟嘟的手臂抓了抓已經成肉球的腦袋,好像在說,為什麼這位叔叔的頭發是白色的呢?
模了半天的骨,瀟夜雨收回手臂,反而陷入了沉思。朱鴻軍沒有注意到瀟夜雨陷入沉思,自顧自的說道。
「這孩子從小就聰明伶俐,但就是經常在他身上出怪事,讓他的家人看到他都是膽戰心驚的,比如,一歲的時候,只要靠近他就感覺渾身發冷,再大的火堆,孩子要他過去了都會莫名其妙的熄掉,又一次調皮,不小心將自己的臉劃傷了,鮮血不止,怎麼都止不住,就連我等著修仙之人,給他止血也是無濟于事,眼看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就要流失了,一個侍女無意間端來一個火盆,看著火盆的火,熄滅,而他臉上的上卻詭異的好了,連疤都沒,這之後越來越多的人遠離他,連火焰都排斥他,所以很多人私下的叫他‘鬼娃’
「當當當!」
「當當當!」
「當當當!」
朱鴻軍一下站起來,靜靜的听著這突兀而來的鐘聲。
「朱道友,這鐘聲是?」瀟夜雨強大的神識掃過,將方圓二十里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看到整個鎮上的築基期以上的修士都往中間那座城主府涌去。
「黑夜道友,你的到來也算是一種緣分吧,隨我一起去听听城主大人的講道吧,這是整個朱岩鎮乃至周邊的幾個鎮都是少有的盛事。听君一句話,勝讀十年書,這絕對不是空穴來風,就我見過的有超過十位道友在听城主講道後突破了的!去晚了可沒好位置,我們也走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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