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夏果一瞬間又想逃的沖動。
顧南耀沒動,也沒吭聲,一雙眼緊緊的盯著電視,好似要把電視盯出一個洞來才甘心。
夏果硬著頭皮走過去,她覺得這個時刻,還是自己走過去的好,免得他要是主動來,自己肯定更沒的好受的。
一走過去,就感覺到一股寒氣襲過來,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正要說話,卻看到顧南耀的右手包著白紗布,但是包了等于沒包,紗布都散成一團掛在手上,而且上面還有新鮮的血跡,仔細一看居然還有血不斷的順著他手掌流,直接滴到了沙發上。
而他好像沒有感覺一般,一動不動的,簡直就成了一尊雕像。
「你的手怎麼回事,怎麼也不好好包扎一下。」一瞬間夏果也顧不得什麼害怕了,走過去一把抓住他手上的手,將紗布拆開來看,不由得吸了口冷氣。
從手掌心劃下來,那麼深的一條傷口,他居然就這樣隨便傷口處理了一下。
現在是夏,要是發炎了怎麼辦。
顧南耀還是沒有任何動作,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整個人就好像失去了知覺,成了植物人似的。《》
「麗姨,麻煩你把藥箱給我拿過來。」夏果看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甚至是幾乎結了冰的顧南耀,然後看向站在一旁,同樣面無表情,極為不滿的看著自己的麗姨。
那麗姨冷冷的橫了她一眼,但是見顧南耀什麼都沒說,還是去將藥箱拿了過來。
拿來藥箱以後,夏果用消毒水將傷口仔仔細細的清洗了一遍,又上好藥,才認真溫柔的包扎起來。
整個過程中仍舊不見顧南耀有一絲動作,甚至于眼楮都幾乎沒眨一下。
整個空間里,氣氛詭異的讓人頭皮發麻。
包扎好以後,夏果認真的看著顧南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老實說,他這樣的沉默更讓人覺得可怕,她寧願他指著自己破口大罵,或是直接掐死自己都行,就是別這樣詭異的沉默著,弄的氣氛都怪詭異的。
「哎,就算你生我的氣,發在大的怒,也別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我這麼一個可惡的女人,你要因為這樣把身體弄壞了,不是一點都不值得嗎?」看了片刻,見他還是沒反應,夏果嘆了口氣,柔聲說道。
說著直接在他身邊坐了下來,目不轉楮的盯著他剛毅帥氣的側臉,還有那凌亂的劉海散落下來,增添的一絲讓人無法抗拒的魅惑。
她忍不住伸出手,掠了掠遮住眼楮的發絲,手卻在踫到他臉頰時舍不得放開,順著他的輪廓慢慢的劃來。
還是第一次這樣觸踫他的臉,她覺得又新鮮,又激動,心砰砰的跳個不停。
剛才所有的害怕都沒有了,替代的反而是無法抑制的一股狂潮。就好像六年前,喜歡他到無法自拔的心情統統都被這狂潮翻滾了出來。
那麼愛,那麼傷。
「我不是故意不回來的,也不是故意不聯系你的,昨晚我是被人打昏帶走的。」突然間,就不想被他誤會什麼,一直不愛去解釋的夏果開始試著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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