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山本信男回過神後微笑了一下,端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這次輪到李源目瞪口呆了,你為什麼這麼?你不是總標榜自己對屬下親如兄弟的感情麼?山本信男放下酒杯大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親如兄弟?你說的沒錯,但是我從不會和一個死人稱兄道弟,因為那樣我也是一個死人了。」
「你別見怪,我說的都是事實,中澤浩三的死因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去知道,我只知道他犯下了別人必須要殺死他的錯誤,這種人死有余辜。」山本信男在那端著杯子一臉優雅的喝著紅酒,口中說出的話卻無比冷酷,李源甚至覺得,這家伙杯子里紅色的不是拉菲,而是他手體里的血液。
「如果李先生沒什麼別的事,那麼我只能祝你今天在這里玩的愉快了,三號別墅內設賭場,你可以憑借我山本家外執事的身份領取五百萬的籌碼。八號別墅嘛……算了,李先生身邊有幾位傾國傾城的大美女,就不用我來當此惡人了,哈哈哈!我還有些雜事,就不奉陪了。」山本信男大笑著拍了拍李源的肩膀,推開另一邊的小門走了出去,只留李源一人孤零零的坐在房中。
這一個兩個都鬼精鬼精的,說話都打著機鋒,有機會一定讓你在日本的靖國神廁出家為僧,讓你天天和那些永世不得超生的畜生們打機鋒去。李源以手撐地站了起來,推開自己進來時的小門,邁步朝外走去。
離開了這棟別墅,李源一眼就在會場的人群中發現了初耳,她那頂級模特的身材外加一頭亮麗的銀發,想認錯都難。回頭看看身後如同黑洞般的別墅,李源冷笑了一下,山本信男,有本事你別求到哥的身上。拿下袖口的袖釘,將領結稍微扯開了一點,轉過身朝著自己老婆那走去。
山本信男站在二樓的書房內,早晨的陽光被他房間的窗簾擋住,只露出半張臉,看著樓下逐漸遠去的李源,他冷笑了一下,眼神里滿是戾氣。打了個響指,他身後的陰影中出現了一個人影,這個人以布蒙面,只露出一雙冷淡的雙眼,背後插著雙刃,半跪在地上,他的身影在日光下都顯得模糊不清。
山本信男像是早就知道此人就在自己身後一樣,把臉依舊對著窗外說道︰「你們風魔眾的任務,一是死死的給我盯住這個李源,隨時匯報他的行蹤狀況,記住,不要離他太近,真打起來十個你都不是他的對手。」半跪著的蒙面男子眼神依舊古井無波,只是淡淡的回答了一聲。
好像是對這男人的習慣很了解,山本信男接著說道︰「第二個任務就是要你們日本本部的高手們,給我把那個叫龍霞的女人給看緊了,任何人妄圖救走她,格殺勿論!」
說到這里他的眼神掙扎了一下,似乎有一絲不忍一絲猶豫,但是接下來他用更凶狠的聲音接著說道︰「就算是信義殿下要救走她,也是格殺勿論!」
半跪的男子眼神中終于出現了一絲驚訝,但是他馬上將頭低的更下以免被山本信男看見,他們風魔眾忍者出了名的只看錢不看人,只要有人給的起錢,面前的男子他們一樣殺,就算是對他們有恩的信義殿下也……。依舊平淡的應了聲是,山本信男滿意的點點頭,揮了揮手,然後繼續看著窗外早晨清澈奠空,一陣微風吹過帶起窗簾,可是他的背後卻空無一人……
初耳他們幾個人在那聊得非常開心,連李源走到她們的身邊都不知道,直爽的修羅族女孩當然不會刻意的炫耀身上的穿著和配飾,但是她偶爾不經意流露出的幸福感,還是讓幾位對李源有著別樣心思的女孩有點郁悶。
沈佳儀看了看旁邊幾位有點不爽的美女,其中包括自己的妹妹,捂著嘴偷笑了幾聲,啥也沒有說,只是緊緊的抱住了身邊吳景峰的臂膀。那一臉滿足的微笑讓旁邊幾位偷偷仰慕她的男性大為失望,可惜了這麼好的一位美女,竟然還是個拉拉。看到吳景峰也溫柔的拂了拂沈佳儀的發絲,同樣吳大美女的仰慕者也在那暗自捶胸頓足,這特麼都什麼世道,用黃瓜能滿足你們麼?
李源替旁邊幾個沒眼力勁的男人悲哀了幾下,特別是那幾個仰慕吳大美女的,連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了,你們這輩子就搞基吧。忘記了第一次見到吳景峰自己也是挺身而出的李源,走到初耳的身邊,輕輕吻了下她無暇的臉龐,笑著問道︰「你們在說啥子呢這麼開心?莫非是哪位今天大姨媽來了吃不了自助大餐?」
幾位正宗的美女除了初耳以外都鄙視的切了一聲,李源就是李源,就算他穿上西服打上領結,穿著三十多萬的皮鞋,站在一群高層人士的人堆里,他的骨子里還是那種放蕩不羈的性格,話說你為啥要放棄治療?這藥該吃還得吃啊。
「你們才有病呢!」李源摟著初耳和四位美女笑罵了一陣,然後把他從山本信男那淘到的東西講給她們听了,當然,八號別墅是打死也不會說的,李源還想等會能去偷偷見識下呢。听到原來這里這麼好玩,眾人都呆不住了,瞬間分成了幾個小團體,沈佳儀和吳景峰去二號別墅听古典音樂,沈佳茜和丁媛媛以及碧寶兒去五號別墅看雜耍和吃法式糕點,而初耳說什麼也要賴在李源的身邊。
「別了,我的八號別墅,別了,我的偷腥之旅。」看著初耳一臉堅定的像個樹袋熊掛在自己身上,李源只好苦笑幾聲,裝作一副驕傲的模樣帶著自己老婆逛了起來。旁邊還在圍觀的絕大部分男士听到了自己玻璃心破碎的聲音,自己的女神居然腆著臉陪那個猥瑣男走了,我們哪一點不如他了?要錢有錢要樣貌有樣貌,年輕陰巨瀟灑多精,蒼天呀!你瞎了眼啊!
山本信男的婚宴儀式預定的是中午十二點,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李源可以陪初耳好好的逛一逛。說起來他挺慚愧的,自從這位修羅族女孩來到人間道跟了自己,還沒有一次陪她上過街買過東西,李源的心里還是很愧疚的。當然那次去當拎包的不算,去的時候就等著搬了。
陪著初耳從一號別墅開始逛起,這個選擇是有理由的,因為如果從十號開始倒著逛,到了第八號……你們懂的。一號別墅是美酒,李源和初耳只是淺嘗即止,倆人都木有酗酒的習慣,當然要是有啤酒就另當別論了。二號別墅是古典音樂,倆人都木有長一身的藝術細菌,只好悻悻的走了出來。接下來逛到的,就是三號別墅了。
「老公,那個別墅門口的標牌好奇怪啊,一個白白的六面體,上面還有些小點,那是什麼啊?」看著從沒接觸過賭博的初耳老婆,李源只好跟她解釋,一號別墅的標牌是酒桶,就是賣酒的,二號別墅的標牌是小提琴,就是听古典音樂的,三號別墅是賭場,門口當然就是骰子了。
「賭場?那是什麼地方啊?好玩麼?」初耳有點興奮,來到人間道有快一個月的時間了,對這個世界她還相當的陌生,每天只是憑借網絡和電視里的一些資訊來加強了解。听到她從沒接觸過的東西,初耳就表現的非常的興奮,李源卻有點患得患失,萬一自己老婆迷戀上了賭博咋辦?他記得一個叫虯髯蒼龍的家伙說過,家財萬貫難敵莊家四手,黃金千兩怕听桌上骰盅。(色色小說
李源先非常主觀的,帶有極鮮明個人感彩的描繪了一番賭博的害處,嚇得初耳一愣一愣的。他知道躲是躲不過了,讓老婆玩幾把沒啥大不了,人一生誰敢說自己沒賭過?幾千萬幾億輸了也沒事,但是不能痴迷進去,到最後肯定是傾家蕩產,這玩意和吸毒一樣,都是有癮的。
「老公,要不咱就別進去了吧。」初耳在修羅道何曾听過這種玩意,什麼作弊什麼出老千,什麼把人騙的傾家蕩產流落街頭。一想到自己和李源的小窩最後要落到別人手上,初耳心里就疼的慌,反正這些時她的購物減輕了好多,在她看來,家里不缺錢就行了。
李源很滿意的點點頭,初耳的好處就是她像一張白紙,你畫上去黑的就是黑的,哪怕你往上面潑滿涂料,她的底色還是黑的。只要老婆有了對賭博的恐慌和戒備,自己也沒啥可怕的了,山本信男那家伙不是白送了咱五百萬的籌碼麼?不用也是白不用。李源挽著初耳走了進去,他要現身說法,給老婆看看這五百萬巨款咋就被人給騙沒了的。
一進門李源就被里面的熱浪差點沖了個趔趄,我勒個去,估計其他房子里的人,除了八號別墅之外,加起來也沒有這一間房里的人多啊。看著里面吆五喝六的吼叫聲和籌碼踫撞的聲音,李源不得不承認,也許人類奠性中,賭絕對是基本屬性之一。
在門口的侍者那領取了五百萬的籌碼,也就是十個金色圓形的籌碼,一個是五十萬。李源把籌碼在手里來回疊著玩,探著腦袋到處張望,他想找個玩的不快不慢,輸的不多不少的游戲,起碼最後還能留點籌碼當私房錢不是?
二十一點?不行,這玩意說快不快說慢不慢,關鍵問題是李源不懂得里面的策略。百家樂?也不行,這玩意全憑運氣,萬一哥今晚火好,給初耳個反面教育就糟糕了。輪盤賭?還是算了吧,過程太過于糾結,命運完全掌控在別人手里,李源不喜歡自己的命運交給別人來掌握。
找了半天也沒遇到個合意的,李源只好交給自己的老婆來決定,希望這位真正的賭界初姐能幫助自己吧。初耳哪里懂得這都是啥玩意啊,只好左右看看,選了個人比較多的地方隨手一指,「老公,我們去玩那個好不好?」
李源順著手指一看,苦笑著搖搖頭,老婆啊老婆,你可真是害死我了,一咬牙一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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