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時候我還得先放下狐狸,我是這般的沒有道義因為我是楊廣的女兒又是公主,這樣我的家是國家,我俯仰之間全是利益,這樣我就想到我可不可以讓這位太子先下車讓我得與太子二哥獨處一刻。♀
于是,我很不懂規矩的在他們的懷抱中露頭,說,「太子我看你還是先將這位姑娘姐姐送回家吧。」
他一臉的困惑,其實是不願意。我還忘記一點,這句中語病,‘姑娘姐姐。’
這樣我又開始善解人意,「你們可以乘馬車回去,我慢慢走,這樣你回來之前可以趕上我。」
他笑了,好像很願意。
我爬下馬車笑著向他告別,然後眼睜睜看著他的車繼續向太子府方向。所以呀,騙人時除了選正確的對話框外,還要選對人。
你說我隨便听。這就是芙蕖的態度,我記起了他是個從不願表態的人。之前我不知道,之後我不太懂,看來無論是之前還是之後我太有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我們……」可喜小心翼翼。
我在她身上搭個爪,從前我希望有人這樣讓我搭爪,把心放在上面歇一歇。現在我確實找到人搭一個爪,但我的心已經歇不下來。看來,芙蕖有什麼陰謀詭計,他早就想將我趕下車,而他本就對我沒有什麼敬畏之心。這樣我的地位優勢悍然消失。
據祖宗說,凡事有一利就有一弊,我現在很小我的優勢是,無論做點什麼出格的事,都會被扣上一頂不懂事頑皮的帽子躲過制裁,所以,我決定還是要在這個問題上做文章。我已經錯了三次,第一次天女散花,散出了四女;第二次天女散花,散出狐狸;第三次天女散花,散出了自己。縱然我是公主,也不可能凡事都不介意。難道,公主就是用來不介意的。掙扎一下,以敗養勝,即局勢善變我也可以善變一下。好,那我失蹤。
這不是一個路不拾遺的時代,所以當一個水靈靈的公主游蕩在大街上時,有人動起了心思。
一位年過半百還涂脂抹粉的婆婆婀娜來過,一下子擋在路前,我看了看路面,是她兩只大得離譜的鞋子。
她開始滔滔不絕、源源不斷向我推薦一個地方。據說那里吃喝不愁,最需心眼不動,四體不勤的丫頭且有人主動送饅頭,送糖,送美$小說
也許這是一個建設性的意見,我可以去萬花閣藏身。可喜是個高貴的丫頭,當然不知道萬花閣是干什麼的,還以為那是養花的。于是,她對能白吃這件事根本不信,因為饅頭不具有抽象性,畫給你吃不管用。又于是可喜偷拉我衣袖。我是初見她恐懼,曾幾何時,就是我的老爹她也可以應付自如。
「可喜我們必須丟一會兒,人最多的地方安全。」听,我是這樣向她介紹這個魔窟的,安全的妓院。我只是把它看成建築,她們要是留下我,我不知道後悔的是誰,也許我會加快妓院的改組最起碼采取股份制。
「公主想要讓芙蕖獲罪?」
「對就是這個道理,他帶我一起出來,又將我搞丟。這件事太值人唏噓,他一定是居心不良,不是販賣公主就是克公主。每一條都可以直接去死。」
所以我決意自陷狼窩。
我拾階而上萬花閣時,我想我是為狐狸報仇,這樣理由正當,我自己亦可以同情我自己。但是我的腦海里延綿的全是帝國的繁榮,我好像有一點缺少愛的能力,我似乎很自私,這個要證實,還需要我繼續長大。听,我又是這麼勒索老天爺的。
一個人也沒有,這就是傳說中的萬花閣?正常,這是白天,妓院的活閑時間段。另,這是後門。我們明顯需要教。然,他們還是決定先開飯,因為他們白撿了兩個姑娘。美不美的先不說,就論這性別就賺了。
嗯!這里的包子不錯。她這個公主穿得是好看,但就憑這,也不是任人就能瞧出她是公主,所以從旁人的竊竊私語中她听出老鴇給她的定位,充其量是一個大戶小姐,沒事,收了。
萬花閣的姑娘多不勝數,所以這里出入的公子哥也多不勝數。可喜就有點明白過味了,「這里,這里……」她還在忖著。
楊?珂喝了口水,顧盼四周,轉過身,意味深長,「這里是妓院,有問題嗎?」
到底是個精明的人兒,可喜認真的點了點頭。
她懂就懂了唄,為什麼樣子還有點敬業。
楊?珂終于明白什麼叫心月復鐵桿。
「可我們怎麼回去?」
「這個你放心,太子一定會來,我們同他回去。」
「公主這麼肯定?」
「父皇合圍太子府只能適得其反,這個是人的逆反心理。」
從我第一天見過我這位二哥起,就發現他的逆反心理一定會讓爸媽頭疼。
這里沒有自由,沒有溫暖、沒有禮儀,只有最不恥的,但就是這里可以讓太子從巨大的壓力,死亡的驚悸中抽身。這樣的地方不能稱之為聖地吧,或許相形天地,但是在我二哥眼中卻是。
我在青樓的窗口,擰結一個道理,我們愛我們自己,所以我們給我們自己自由。
誰說妓女好混,沒有道德標準、職業操守,需知,世間任一件事,就有標準亦有操守。所以,老鴇借我欣賞了一回妓女的必修課。如果想走上這項事業的巔峰,有以下要求︰即琴棋書畫詩,歌舞容聲智。不想被眾女身軀掩埋,想要與時光濃淡相宜,必要與年齡不清不楚那就是︰你已經四十八,乍一看只十八,這里的人生已經設限。如何突出重圍,最好七十八時,乍一看也只有十八。
我坐在青樓時躊躇滿志,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翻看他家的書目,儒家十三經,「天啊,我與妓女同一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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